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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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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明终于踌躇满志的,站到成家村的村口。他的视线就落在当年的他们的新房的旧址处。

衍生出了一段爱却又埋葬了一段相守的梦。

“农民是中国现代化的难题,也是希望。”废话,怎么还能被铅印出来?

如果当局真的重视农民,何时种地演变成一种职业,而种地的人能不再是受冷落的一个社会阶层。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再玩烈也不会被放弃。又怎么会有穿着草鞋要通过知识来改变贫穷的大眼睛,却又因为没有学费而被排出门外!

贫困问题不仅是经济现象,而更是一种社会问题。真庆幸自己没有去从政,没有去喊虚伪的口号。

村民们吵嚷议论了数日的不相信疑云,终于被扫尽。

开工典礼季九明把这个请功炫耀的机会都留给了市里。

但他在不远处看到一珠的爸爸叼着旱烟袋,站在这些村民里。从他家低矮的房舍,就可见这二位主人对生活的态度。可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把他们的女儿给弄丢了。可是自己现在能为她做的,就只有用另一种方式弥补。可是今天却见他沧桑忧郁的老态的脸上透出一股春风,正同人议论着指点着。

这些人以至几代人都是以土地为生,土地常与他们闹脾气,不收成。土地则指责天不雨或水太勤。而他们对土地则依旧忠心耿耿的热爱。他们对海湾战争谁抢了谁的石油不感兴趣,对中国的WTO不感兴趣,而用感情去为自家的不明不白死了的一只鸡或一只鸭去指责不明责任人。他们知道大山外的世界比大山里的颜色还丰富,对于不能参与其中的人能出去看看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儿童们在大人间穿梭玩耍。中国的留守儿童是中国大地上最可怜的生命体。这一代的父母向往着城市里的光鲜。他们在城市里被处处压制着,在边缘地带过着希望与艰辛共存的日子。

挣钱的多少成为了一个公认的衡量一个人智力水平的标尺。衣不锦难还乡,还了乡还要再起程。文化气质与个人的文明素质的培养绝非一两代人就能完成,而这些父母把自己的孩子的最佳可修正的教育年龄给错过了,这种隐患将来会表现给这些父母们知道。

研究人文社会的这个家那个家转了一大圈又回来:“孩子还是由父母亲陪伴长大为最佳。”

商场在刘心同和季九明的共同努力下,生意蒸蒸日上,而且营业额还在突飞猛进。这时季九明又带着刘心同去考察了一个几乎废弃了的家具厂,言明他想收购。

刘心同则说:“步子大一点儿没有关系,但不能太急,太急很难稳,欲速则不达。目标定的太高,会把人拖疲。目标定的太低,则很容易使人没有斗志。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等到他想关门之时我们再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而且很快就到了新生毕业的时候,这样你也好完成你在遇江的承诺。”

北京

竣工的这天,一珠的爸爸非常激动的给一珠打去了电话通知这一喜讯。然后她妈妈又抢过电话,说让他们三口人尽快的回来一趟吧,并用这条路来吸引他们。(一珠家里的电话是从季九明回到东北就以村里奖励他们家出了一个进京的大学生的名义给装上的。)

然而过几天她再往家里打电话则是小宝接的。小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一珠,说这条路是季九明出资部分而修的,同时告诉一珠曼青在三年前就自杀了,而季越跟季九明没有关系。

一珠对海昭说:“我又害了一条人命”。

海昭淡淡的并没有看一珠的说:“曼青是成人了,她不是不懂得生命的意义,不是不懂得生命的责任。”语气仿佛在讨论他们医院里的一个生命过早枯萎消失了的患者。

之后,海昭的话则少了,而且沉默居多。

接着一珠就病倒了,以至于两个医生共同调理都无济于事。

“我又害了一条人命”可以作为她病倒的原因,但这会是她病倒久久不见好转的唯一理由吗?

他们在家调理了六七天,眼见一珠没有好转的迹象,海昭把她强行的安排到了医院。她被烧糊涂了,她在梦里喊着——妈妈救我,妈妈帮帮我!而且还喊出了好多人的名字,包括令海昭十分刺耳的老师,而且还不止喊了一遍。

她每喊一遍,海昭的心就痛一次,再喊一遍,海昭的心就再痛一次。然而直到她清醒,都没有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海昭不知道她梦境里都是哪些画面,她在自己的梦里与季九明纠缠些什么内容?

一珠清醒后则热泪滚滚,而当她的目光投注在海昭脸上时的第一句话却是:“海昭不要扔下我,不要离开我。”

梦里她是被自己抛弃了?还是她清醒之后有意的把老师换成了海昭?而从字面理解她需要自己,她依恋自己。可是从潜层次讲,她有着自己该离开她的理由了!

这阶段海昭经常想到那条通向她家的柏油马路。明明是直的,却一直缠绕着自己的思维。海昭却一点儿也不体恤她的状态直问:“一珠,如果你要离开我呢?那算是我要抛弃你吗?”

婚姻的尽头就是问者最怕听到的答案被肯定的回答了上来。比如:“是的,我是出轨了!”那叫问者怎么办?

一珠仿佛怕他没听懂,又说了一遍:“海昭,不要离开我!”

她的手就伸向海昭的脸,被海昭抓住。滚烫,两颗心一起被不同名字的火焰燃烧着。

“一珠,我们要个孩子吧,北北都已经两周半多了。”

这个问题海昭不止一次提出过,可是一珠都是以北北还小拒绝。拒绝时语气温婉,带着撒娇的笑。

“你要我给你承诺吗?海昭?”

他们两个都曾是解决满是问号的试卷的高手,彼此巾帼不让须眉,须眉不让巾帼。难道她还是将孩子与感情分开来看吗?那她为什么还要让北北来到这个世界上?

海昭的大脑立即闪过北北与季九明的关系。一个给不了她一个家的人,她宁愿留下他的孩子。而自己把一生都交给她了,可她却不愿意与自己的血脉延续。

他原本以为的宝抓到了自己手里却不再发光。这种严重失衡的状态还有必要再坚持吗?

现在的人走进婚姻之前都是有一定的感情经历的,婚姻门外再怎样的惊天动地的纠葛,红花绿叶都会随着他们婚姻这扇门的关闭而自动退位。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有个北北在自己的婚姻内扰乱视听,争夺着女主角的爱,而这完全可以代表一种竞争的延续。北北犹如别人寄养在自己名下的一只宠物,而对这宠物的冷热的温度却有它的另一个主人在那儿虎视眈眈,可这个主人明明是在自己的怀里。

有句话叫经营人生。婚姻也如一家杂货铺,在外人看来杂乱无章,实则进出有序。讲究的是经营有道,有的经营的越来越红火,有的则在很短的时间就关门大吉,以离婚收场。

如果一珠这本书他一生都注定读不懂,那为什么不赶紧合上放弃?海昭终于作出一个决定,放行。而自己的泪由心生,瞬间就含在眼里满满的,却给一珠擦了擦眼泪。轻轻的问道:“一珠,我想知道从始至终你是真的爱我,还只是需要一个男人?”

世界上男人与女人组成家庭的任务之一还有延续后代。海昭是他们辛家唯一几代单传至此。他自己承认思想没有那些丁克家庭意识的男女那种超现代,但双方都知道虽然血脉相袭是他辛海昭的使命,但更是一种爱,一种与成一珠的爱的传承。

而有些话没有被提问出来,并不代表当事人不想知道答案,只是时机不妥。而越是时机不妥的时候提出的问题,就越是想知道答案。

说爱情的时候可以抒发激情,可是婚姻本身则是在理智的情况下才产生的。可谓疑人不娶娶了就不要疑,这仿佛是健康婚姻法则。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猜忌。

“一珠,我想知道从始至终你是真的爱我,还只是需要一个男人?”

像个皮球一直要往上浮,可是却一直被自己用最重的东西压着。可是现在终于压不住了,只能任它浮上来。

一珠凝视着这张深情的双眼发出的让问者痛心,让答者一样痛心的疑问,瞬间眼泪就由心底重新一轮的外涌。

这个问题是深植于他心底很久,还是最近?曼青已去、季九明、修路、这样的词语一齐出现在他们的空间里而导致的情绪?然而虽然这句问真的让一珠有些措手不及,但此时此地此景此情她必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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