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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沈丹再次挡住九明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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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可即使心底如火,但她的表现却依旧处处从十二分的理性方面考虑。

他们两个人之间看着是冯可一厢情愿,可是小嵩却感觉他们彼此都是连争取都不曾有过。也许她自己也是在虽爱但值不值得的判断与自尊中一直徘徊。

小嵩给冯可把手放到被子里,又在她的被子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冯可,感谢她把自己的儿子带来这世界上。

他在信里对冯可坦诚告之:“孩子在你那里我放心,可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而我陈小嵩这辈子儿子都已有了,也算对父母有所交代了。但是我辜负了两个人,一个对我有情,一个对我有义。所以我是不会再结婚的。

冯可,我知道这个孩子对你们冯家的意义,对你的意义,所以我尊重你的意思,就叫他冯家旺吧。”

然而冯可尽管闭着眼睛,但小嵩的呼吸她都能够感觉得到。在小嵩离开之前给她盖被子的动作,让冯可对这个男人又重新充满渴望。

如果她能吻自己一下,她真有放弃自己的尊严像个闺中怨妇一样的生活下去。可如果当初留下这个孩子是向其它她这种地位的女人一样,是为了拴住这个男人,那她今天该是何等的凄惨。所以她更该感谢父母给予她的这种性格。

在小嵩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时,接到冯可的电话:“小嵩,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孩子身上有你的影子,这就够了。就算是我将来另入它门,孩子还姓陈,孩子叫陈家旺。如果你不能给我们母子我们想要的,见面就是打扰,你理解吗?小嵩,南京只有我能够保护你,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回南京了。希望你为了陈家旺而在外顶天立地。小嵩,保重!”

可是到了北京,他安顿好,工作上投入了一阶段之后。他的心却开始总是在儿子和冯可身上徘徊。不知道为什么,冯可为他送行时电话里的那段话却总是在耳边回荡——孩子叫陈家旺……希望你为了陈家旺而在外顶天立地……

这么多年,自己仿佛第一次感到了有人关心,有人牵挂。第一次感到这种关心和牵挂带给自己的温度。

当初自己就是没有承担起对爱人的义务,才把刘心同弄丢了。现在他既然已经没有了拥有刘心同的权利,他就该珍惜自己现在的权利。就算他达不到爱刘心同的程度,但他们就算为了儿子,也是可以过一生的。何况在冯可怀孕那段日子证明,他们不仅能够相处,而且还能相处的很好。

爱情并不是走进婚姻的唯一理由,不爱也不是拒绝婚姻的借口。

他回到那个家,就有两个人幸福,还有他的父母也会有天伦之乐。他自己的家里缺少的就是人气。

于是他终于在离开南京四个月后,又回到南京家里。看到自己的孩子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大时他竟然哭了。

对儿子说:“儿子,对不起,爸爸抛弃了你四个月,从今往后,爸爸要你幸福!”

冯可一出电子中心,自己的车虽然按照惯例等在门口,却没见司机把门给打开。冯可以为是司机没看到自己出来,可是这车却在按喇叭叫自己,她走近才发现是小嵩。

“上车!”

好像是相熟到心,以致无礼。这仿佛是冯可期待中的语气。他愿意接受自己给他的权力了?

冯可上车,小嵩却只是把车开到大门外就停下。

小嵩透过后视镜问冯可:“副总裁的位置还空着吗?”

冯可望着车窗外一切都被染成茶色的世界。望了一会儿转过头说:“小嵩,现在我让你听一段电话录音,是关于刘心同的。然后你再决定。但是我要你记住,副总裁的位置如果你不就任,我就会让它永远空着。”

冯可将电话拿出来给他放了这段电话录音:“刘心同和陈小嵩是大学同学,可是这个陈小嵩却自甘堕落,劣迹斑斑。刘心同比我小七岁,才貌双全,聪明又有上进心。

然而她年纪小,如果我不保护好她她一个初出茅庐的人必然会被拉下水。可是陈小嵩在你手里却被你给救了过来。即使他现在不理解,慢慢他就会想明白的。去年年底,我们回来了一趟南京。我以她男友的身份在她们家住了一个星期,所以就延误了定的期限。

现在我把我和刘心同的电话号码都给你,你是不是要给陈小嵩就随你,我的电话号是ⅩXX,她的电话号码是XXX。我们现在在哈尔滨,经营一家商场叫‘好多乐家庭购物中心’,而且这个名字还是刘心同起的。我们是在深川认识的,我们做了九个月的同事之后一起回东北创业,感情就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

放完,陈小嵩的头趴在方向盘上。冯可看不到他的表情是否有泪,还是愤怒,还是重燃的希望。

冯可将这两个电话号和这商场的名字及录音里没有提到的男主人公的名字季九明三个字都写给小嵩,放到前座上。

冯可又把赵新强的声音及所为当做是季九明了,但她想,此人给自己的那张光碟她永远也不会拿出来。

“小嵩,怎么决定,怎么做,我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做最后抉择,够不够?”

消失在季九明生活之外的沈丹,竟然出现在哈尔滨季九明的商场里!

当时季九明正在巡视商场,沈丹挑了好大一堆很孝子的用品及食品,正在那排队等着付帐。季九明叫人通知收银员找理由不卖给她东西。二人正进行交涉,收银员临场找的理由却被否定,就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一眼季九明。

沈丹才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季九明。而看到季九明之后,竟是那不惊不喜不奇怪的平淡表情。自己这张脸在她那里都没有过停留?

沈丹的头发挽了起来,一身前卫的休闲,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做了妈妈却依旧风韵犹存,依旧是众人眼中一道亮丽的风景。季九明拉过她就朝最近的警卫室里去,进了门一挥手其它人都出去。

二人对视了很久,季九明先开口说:“你把观众的情绪引到高潮就谢幕,这是你一惯的演戏风格吗?”

“我们在灯光下只负责把观众的情绪引到高潮,并不负责让这情绪消失。”

“孩子是不是我的?”

“如果是你的,那孩子不也是被你的情绪污蔑了吗?”

季九明又追问一句:“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该问我这哈尔滨的空气是不是你的?”

沈丹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收回冷冷的视线接电话。一个南方口音的男中音,慢吞吞的用普通话说了半天。问孩子怎么样,又问沈丹怎么样。听声音好像有四五十岁。令季九明奇怪不解的是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从他们认识时她就带着。

沈丹挂掉电话,回身要走,被季九明猛然间抓住胳膊敌视:“饥不择食?”

“为了填饱肚子时我当然不挑,但为了讲究营养时,我不仅挑而且还很挑。如果我们之间有过爱的火花,那也是流星划过地球一闪即逝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永远也不想。”用力甩开季九明。

夜里季九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他想到他爸爸的遗愿:“……只是爸爸最不放心你膝下无子。爸爸最后给你个任务,尽快让我们季家的孙儿叫我一声爷爷……”

季九明起身出来,一个人走在这夜里12点的哈尔滨的中心街道上。现在像这样的梳城市,夜里到处欢歌笑语。孤独仿佛都留给了白天。

然而暗夜里依然有人在撬别人家的锁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人在孤灯伴读为取功名,有人在白天受到责罚,夜里反省。更有灯红酒绿处在进行着光天化日下无法进行的交易。

有位仁兄,每天晚上从酒桌撤退的理由都是回家喂鱼。听说他妻贤子孝,妻子每天相夫教子,洒扫庭院,就是不给他喂鱼。

看似是几室几厅,家里格局大致相当,可夫妻却各有各的相处方式。这么平静的女人怎么会有后宫尘烟升起?

季九明找了一个专业人员去查沈丹和她的孩子。

返回的消息是:“沈丹刚回到哈尔滨不到半年,现在受聘于一家服装厂做设计员。孩子的爸爸叫冯阿中,但是这冯阿中有家,是深川有名的商人,52岁。冯阿中在哈尔滨给她买了套房子,在XXX。冯阿中这半年中回来过两次,每次都住不到一个星期。孩子是个男孩儿,叫肖浩昔,现在一周零一个月。”

孩子一周零一个月?季九明迅速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时间。然后这几个字就让季九明的浑身汗毛都直立。这孩子怎么可能姓肖呢?可这孩子的母亲既然能让他姓季,怎么就不可能姓肖,姓赵,姓李,姓王呢?人和人之间根本就不一样,何况他们搞文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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