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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丫头,真是勇者无畏,竟拿自己的失败的感情来作为了她的武器来回击自己。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他赵新强的心底人是苏曼青,但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现出他们知道。看来她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汪子琪对于烧掉了刘心同的当初想向世人宣布真相的遗书性质的信,心里一直感到很对不起她。如果她当初就真的不明不白的死了,那自己的良心何安?
但只是一个回合下来,汪子琪就知道,这人好像是拿着个盾牌对对自己有所觉的人都采取一种防御的态势。而又因为自己是赵新强的枕边儿人,所以她的防御心理会更强。(至于自己与赵新强的内心真实状态是关起门来他们自己的事。)所以她恐怕从这个人身上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
但汪子琪认为赵新强做事,尤其做这种事不可能不给自己留着后路。那就等着看他杨蛟是如何让她说出这个主谋的吧。看他杨蛟是如何在季九明的爱情与正义之间裁夺吧!而即使杨蛟真的把这个问题转移给了季九明,那自己的丈夫与季九明的心上人也是一条绳子上的,所以他只要等着季九明的表现就可以。
汪子琪只是想让对方知道她们是见过面而且还有过沟通就可以了。于是又同文达去了一趟商场。走时就又去看了一看在病着的人,并把电话号留给了她。但汪子琪没有递上名片,也没有留下字迹。而只是告诉了她一个容易记住自己的电话号码的方法。从这一点上刘心同断定,即使她知道一些什么也不是在赵新强那儿被通过的。
汪子琪走后,刘心同的心很沉。她不知道这整个过程将要如何演变,不知道是自己很可怜,还是这个走出自己视线的背影值得同情。但把她们推向这个位置的都是因为男人,因为她们爱的男人。
季九明终于找出时间与环境,跟东子坐下来谈可以让东子沉冤得雪的事了。可是东子却与他提起了刘心同并问:“如果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好,而且还是……”
季九明一听这话头儿,怕他再说出无法收回的不应该的话,因为现在刘心同已经不是个个体的只代表她自己的刘心同了。
于是截住他的话说:“可是她一出校门儿就在我的麾下效力,不是那样好,又能不好到哪里去。何况你根本没有我了解她。”
“那么你对她表白了吗?”
季九明点头。
“她对你的表白接受了吗?”
季九明摇头却说:“也许她也跟我当初一样,对自己的这份感觉只是在还没有最后认识到的状态。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当初她自杀时她把生命的最后期待放在我这里,就证明她已经把心放在了我这里。而我也放下所有的工作跑去南京时,我也已经喜欢上她了,就证明我们在深川培养起来的革命的友情已经转化为了彼此的爱情。只是我当时没敢往那方面去想,而她到现在还处于理智的不应该上。也许是我的历史,也许是我们的年龄差。”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对你的表白有可能永远都是拒绝?或者是她根本不爱你,而只是有其它的目的?”
“那你认为她如此尽心尽力的为我的商场操心,还会有其它的解释吗?”
“在深川时她的工作不就是这个节奏吗?好像这世界上的经济都比她的节奏慢了一个拍子,你能说那个时候你们一见面她就爱上你了吗?
当时的关志升也毫不逊色。而且她在业务上处处表现优秀又十分有商业眼光的人,怎么还会有当初的改名字的目的?还有她说给你邮过的信,而你却根本没有收到,你就不觉得可疑吗?”
“可是改名字她不是最后放弃了吗?而你却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至于那封信,现在的邮递业务也是经常出错的,这又有什么好怀疑的。东子,我们比她大七岁,阅历比她多出七年!”季九明显然的情绪陷入激动。
东子知道他季九明虽没有出手,但却把剑亮了出来。
而季九明仿佛依旧在努力沉着气,却不想让他再对刘心同继续诋毁下去的说:“东子,你好奇怪?我知道你对她一直有偏见,甚至是为了曼青不平。尤其是现在,触景生情。可是东子,你知道吗?当初回来东北,我心太急,步子迈的有些快。尤其修路。是她及时来到哈尔滨阻止,才使我的那步错棋没有落下。也是因为有了刘心同,才使我对商场几乎已经是到了脱手的地步。这样我才有精力在我的家具厂和贸易公司上。难道这还能用一个高层管理者的业务表现来定论了吗?
一个人用心做事和用道理来做事的结果是不一样的。而且你知道她从南京家里来深川给我带来了什么吗?是季越的照片,她不仅知道我要什么,而重点是他知道我要什么而后她能为我办到。难道这还能说她是为了钱这么肤浅的目的吗?还有从感觉上我同样有很多证据,东子,你要一一听吗?”似乎对于这个年纪对爱情的判断还有人来指导有些不耐烦。
对东子,他认为,由于当年都有这些感情的历程,所以老六应该对爱情都有一定的预见性,把握性,和重要的准确性。
可这问题是,刘心同一登场就以一个带罪之身要弥补的心理,那这种爱情如果是一厢情愿,是他的海市蜃楼,怎么办?而如果是刘心同渐渐的想接受,可是不敢又不能接受又该怎么办?
按理如果刘心同对季九明真的没有情,那她又何必在此流连这七八个月的时间,只为了帮他吗?
赎罪有很多种方式。而且现在季九明的事业已经铺开,她早该隐退了。同时从常理上讲,这种负罪心理也不会阻止她对爱情的情不自禁!爱情不是数理化,该是几就是几,不容误差。而是一种感觉。何况正是花儿样的年纪,对爱情正有着憧憬与敏感的时期。可是她却不给自己机会。
那是因为关志升?而她与关志升即使没有分手,被大洋隔着这近一年时间,不是早该被风吹冷,被海水冲淡了吗?何况关志升早就另有新欢,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没有感觉?
季九明见东子虽然是在听,却仿佛因不是同自己一样看好这份感情,而对此并不感兴趣的若有所思。长长出了口气,拿出两棵烟先给东子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
二人吸着,目光同时放到窗外,外面飘了几天的大雪已经停了。这吸烟的过程,使二人渐渐的平静一会儿。
季九明说:“东子,对不起。我们不要再说刘心同了,说说纵火之事吧。我很在意我们的友情。离开深川之后,我经常梦到我们寝室的大学生活,我很怀念,所以才很痛心。可是你知道吗?当你告诉我你找到真凶时,我的心有多激动吗?我的第一闪念不是凶手是谁,而是真的有一个凶手,可是我却以小人之心对待这件事这么久。对不起东子。”
东子却探过身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而东子却依旧只能徘徊在刘心同的问题上的说:“老六,我知道,现在你把刘心同当做天山的雪莲,或者是一棵灵芝仙草。如果你失去,会不会在你的生命里还会有再现雪莲或灵芝仙草的可能,我不敢断言。但是将来有一天这份感情,你不得不收回而你却收不回时,该怎么办?”
“东子,如果再错过刘心同,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爱情了。我对待刘心同不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来爱上她的,而是作为一个爱人,爱她的全部那样的去爱。也许在你那里是缺点,但在我这里,在爱人这里却照样的可以无暇。你明白吗?东子,你知道我对一珠的心太重,可刘心同是我漂泊了这几年继一珠而后才发现的又一个宝,而且我已经给她买了求婚戒指。”
这曾在天空中舞动过的挡着人的视线的每一片雪花儿,现在都躺在大地母亲的怀抱。可是这空间尽管给空了出来,东子依然放不出去视线。
以前是他不知道真凶是谁,那种冤枉他还能接受,可是现在近在咫尺,他却没有了勇气去揭发。
东子并没有说出真相,而是说出来走走,就来到了哈尔滨。
他到了医院打听才知道刘心同是白天都要上班,而到了晚上才返回医院,检查,输液。但是医院同时告诉他一个他没想到的情况:“刘心同已经三天没有返回了。”
可是昨天季九明还跟她通话,而且还说这两天就要出院了。难道她真的是畏罪潜逃?东子的心又有些沉了。
东子又来到商场,直接找到了她的办公室。门没有关严,东子就在门外看到了她的侧面。刘心同的办公桌上正放着没有动的饭盒,而且桌子上有业务供货合同,流水的账目,产品质量报告等各种与业务有关的文件。但东子知道这些资料都不是平时就有必要一齐堆在一起的。东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此人在做一种自卫?而如果是商业上她想继续犯罪,那他们的机会早就到了,甚至已经过了。如果她想出逃,那她在这几天里她也早就有机会卷走他季九明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