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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世老少咸宜的一种活动,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自然而然的推行开来。
现在这东西,成了上流社会的一种交际的方式。
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大家大族的家人,吃完饭后,打一局麻将,竟然因此让家庭和睦不少,这是林清浅始料未及的。
不过,也不难想象。
这个时代,不比后世,这是一个不注重沟通的时代。
牌桌上,有什么话,说出来,一来二去,大家也就能互相理解了。
很多后宅的妇人都托人找上王府,为他们制作麻将。
当然,现在已经有人在仿制麻将了,但是处于上层社会的一员,谁家里要是没有王府出品的麻将,总觉得低人一等。
这就是品牌的效应。
王府出品的麻将,精致无比,而且收费很便宜,现在制作麻将的工匠,都单独申请了一个作坊,着实也是赚了不少钱。
这是好事,林清浅很鼓励下面的人出去做事,赚钱。
家里会提供地方,只需要上交两成份子,其余的钱,赚多少都是自个儿的。
王爷府的下人,是忠诚度,幸福感最高的,比别人家的下人有钱,而且花起来也放心。
别的家的下人,如果有大笔的钱财,可能还会被怀疑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东西,但是王府的下人有钱,那绝对是自己通过手艺赚来的。
从王府出去的手艺人很多,比如冰糖葫芦这个手艺,就给了一对小夫妻,凭借着这个,现在已经脱离了王府,两个人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王府有一个家底考核,会有专门的人进行考核,身家到达了一定的程度,就放出府去。
当然,这些人就算出了府,那也是王府的人,小郡主无数次说过,做事之前,先学做人。
你可以没有钱,不识字,但你要明白仁义这两个字。
仁义,是林清浅为王府制定的家规。
这两个字,适用于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王爷跟小郡主。
所以就算是被放出府去的那些人,有什么为难,大家伙也会齐心协力的解决。
走出去,说一句我是王府出来的,那都是倍儿有面子的。
别的府里的长工这些可没这个待遇,那都是类似世袭制的。
老子是奴仆,孩子也是奴仆,祖祖辈辈都是奴仆。
没办法,这是封建社会的特有现象。
王府打破了很多规制,但是没人会说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
而且王府的条件太过独特,别的府上根本学不来。
别的不说,就说离开了主家怎么生活,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林清浅设立了考核,家底到达了一定的程度,确保出去之后,能够养活一家人,这才会被放出府。
当然也有不愿意出去的,这些人倒也有办法,家底到了数目,就上交大部分,继续在府里当差,这样府里也不会赶人。
王府内的契约种类,非常的多,条条款款,都变成了大家模仿的对象。
现在去别的作坊打工,你工作时辰超过四个时辰,下面的人都有怨言。
林清浅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人!人最重要。
所以林清浅制定的一系列条款,现在便保护了很多做工的人的利益,尤其是码头这些扛大包的,现在不分时间,改记件。你扛的包多,就赚的多,这些都是条款里写的清清楚楚,官府公正的,谁也不能抵赖。
多劳多得,这个条款很公平,谁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现在很多壮汉,收入要比以前高了很多,林清浅在背后推动,现在在归云州内出现了一个新的行当,叫做力士,并且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工会,叫做力士工会。
想要做工的,可以登记,并且力士工会之内,每天都会有任务发布,基本上都是一些体力活,报酬需要的人数,标记的清清楚楚,会有专门的人负责调配力士。
只要完成了相关的工作,就会有专门的人发牌牌,再回来领取相应的报酬。
因为是官府从中做保,自然也没人会抵赖,一旦发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小郡主最看不得底层的劳动力被剥削。
这样一来,大家发现了一个很便利的方法,比如有的人需要盖房子,想招一批人,现在只需要把牌子往工会内一挂,自然会有人来接任务。
为此出现了很多个小工头,基本上都是按照坊划分的,都是街坊抱团。
大家发现这种办法的便利之后,突然有一天,力士工会内出现了其他行当的委托,比如谁家需要一株什么样的稀有草药,如果哪个药农正好有,也可以来这里兑换奖励。
至于价钱这些东西,一般都比较公道。
工会现在就变成了一个平台,跟商务中心类似,但是面向更加广大。
本来是林清浅无意中弄出来的东西,现在慢慢变得更加的正规化,每天里面发布的任务,千奇百怪的。
林清浅就曾经在里面看到过一个收购粪水的任务,应该是用来沤肥。
工会的地点,就在西市,直接导致了现在西市每天都有很多等待安排工作的工头。
当然,也有招聘长工之类的信息,有愿意去应聘的,官府同样会出具相应的文书契约。
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抵如是。
林清浅可是明白这种类似平台的存在,在后世是何等的强大。
天色刚亮,坊市之间的大门刚刚打开,林清浅就被小六子安排的人叫醒了,在丁香的服侍之下,穿好衣服,这才打着哈欠进了马车。
然而马车刚刚出了风雅居没多久,只见一道身影猛然钻了进来。
一个身穿黑衣,蒙面的此刻,手里持着利刃,直接架在了丁香的脖子上。
丁香原本在打瞌睡,猛然打了个寒颤,刚要叫出声来,却被来人一把把嘴巴捂住了。
“呜呜……”
“闭嘴,敢叫出来,一刀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如鹰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林清浅。
林清浅耸了耸鼻子,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