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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宪清是古月派诸多记名弟子中的明星人物,与华阳峰上的孙令羽薛皇极三人被当做近年来记名弟子中的最佼佼者,而孙令羽和薛皇极先后结丹之后便由记名弟子转成了内门弟子,成为了古月派的正式弟子,而早年晋升神海境的何宪清则更为突出,不只是当真在外面获得了什么机缘或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的修行一日千里,竟然堪比那涅盘凤体的苏小曦,结丹之后又花了一年时间半只脚踏入了元婴境界,可谓是进境神速。
要知道苏小曦如今夜不过是元婴境界罢了,而且因为进步太快的缘故,被门派要求停止修炼巩固修为,否则以她的速度很有可能已经突破中三境晋升上三境了成为古月派乃至整个东洲最年轻的上三境的强者了。
何宪清的修为如今直逼苏小曦,直接被落蝉峰上的一名长老看中,不仅收他为关门弟子并且还传授他落蝉峰上的道门心法、功法,这让何宪清受宠若惊,而与他一起修行的还有一个年轻人,传闻是当年华阳峰上特例招收的一批弟子中资质最高的一人——名叫易新秫,虽然修为境界没有他高,但是修行却十分的刻苦,整日痴迷于修行,甚至忘记了人最基本的行动比如吃喝拉撒,比如行走比如交流,在何宪清看来那易新秫就像个沉闷的机器,每天除了修行之外唯一略带人性的举动大概就是下山去见他的那些师兄,出于好奇何宪清也曾跟他下山去过,却发现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对话大多都是讲述一座名叫桃空山的山峰上的故事,不仅乏味枯燥,而且总是充斥着一种让人厌烦的消极情绪,所以那之后何宪清便不再跟他会华阳峰去了,易新秫对此也没有异议,只是自那之后便显得更加沉闷了。
前些日子,落蝉峰上的弟子进行了最后一批传送,通过落蝉峰顶的通灵石柱直接传送到了边境地区,天魔如今已经深入南域,即将抵达当年南域八王的地界。那周边大多是各洲强大宗门的矿场牧场之类的地方,只是如今大多也已经空置出来,他们没有帮助东洲修士去阻拦那些天魔,只是选择了明哲保身。而属于东洲的几家门派则将留在南域的所有弟子全都撤回了均州地界,准备进行防守。
何宪清和易新秫并没有被列入去前线支援的名单上,对此何宪清颇有意见,因为他曾参加过均州的战事,更是在最后那场守城战中一直站在冯玉灵身边不曾倒下,正是那时他借着战争磨砺自己,让自己成功结丹,而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东洲人士并且早已经历过了每个记名弟子都会体验的生死,对于死亡没有多么可怕,他非常的想奔赴前线,在危机之中晋升,因为他感觉得到,自己获得的机缘已经所剩无几,接下来的修行速度将越来越慢,而刚刚体验过那非一般的速度的他自然不希望就此止步,所以他急切的希望去战场上砥砺自身。
只可惜门派拒绝了他的在这个要求,而且许多在均州幸存下来的弟子这一次都被安排在门派内驻守,并未赶赴前线。
何宪清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这每天的修炼。
这天,他正在洞府之中修炼,易新秫则因为要与他讨论功法中的细节而跑来找他,两人相对而坐,枯燥而乏味的研习着功法,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易新秫说道:“师弟,你可知道最近门派中出现了许多灵异事件?”
“什么?”易新秫虽然带人并不秦和,显得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样子,但他只是个孩子,多少还是会被好奇心所驱使,所以他便下意识的问出了声。
何宪清示意他凑到跟前,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最近许多记名弟子外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甚至于有很多记名弟子更是离奇失踪,在门派中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他早些时候在以前的几位好友口中听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直到他的那些老友也离奇失踪之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今天便找了个机会与易新秫说起了这件事情。
易新秫听后不以为意道:“你以前跟我回忆你那往昔峥嵘岁月的时候不常说在古月派记名弟子失踪是常有的事情吗,因为你们时常要去外面寻找机缘什么的。”兴许是觉得这个话题对自己没有多大意义,他说完之后便重新坐好修行起来。
何宪清不忿说道:“记名弟子的生活的确危险,动辄就会有生命危险,许多人一辈子也不能像我这般获得什么机缘,但是也不会发生半个月失踪近百名记名弟子的状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门派中很有可能有人在针对那些记名弟子,在暗地里杀死他们。”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痛恨的神色,因为他的一位道友马上就要晋升接单境界,他甚至准备那时候替他引荐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也成为正式弟子,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仅原本的计划泡汤了,他那朋友也下落不明,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而过惯了刀口舔血日子的他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猜出有人在针对记名弟子,他自然会十分的生气。
易新秫罄这些,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回应道:“你想的太多了,谁会没事针对记名弟子,不说周边那些小门派了,就是门派内如今也没有多少人驻守了,那些长老峰主也没必要和记名弟子过不去啊?”说着他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何宪清。
“你这人......”何宪清人不住气愤说道:“你这人!死去的人中可是有两名结丹境界和数名半步结丹的高手,行凶者必然是修为极高深的强者,而且谁告诉失踪的只有记名弟子了,昨天晚上藏剑锋上就有两人失踪不见,洞府中满是血迹,分明就是被人为杀死的,你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易新秫听后看了一眼洞外的漆黑夜色,不以为意道:“那你可得赶紧把洞府的门窗给堵上,万一下一个目标是我们两个,那岂不是死的有些怨了?”他说的语气极为散漫,显然是对此并不上心,何宪清知道再与他说些什么纯属浪费时间,于是他骂骂咧咧的来到洞府门口准备将洞口的巨石门关上。
只是他正准备将门关好只留有一条缝隙的时候,却有一只手顶住了马上就要关闭的石门,何宪清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谁?!”
“师兄,山下的长老托我来找你,他有话要与你说。”门外是一个略带沙哑但十分年轻的声音,何宪清与易新秫对视一眼,但依旧用手用力顶着洞府的大门,蹙眉说道:“你是谁,哪个长老找我?”对方说的十分含糊,听上去十分的诡异,出于安全考虑,何宪清没有马上给他打开门,而是质问起来。
门外一阵沉默,随后那声音继续说道:“是......刘长老托我来的,我只是山下的一个普通记名弟子,我姓王。”何宪清听到对方的解释之后却没有给他开门,而是挥手示意身后的易新秫离开,后者在看到何宪清脸上的凝重神色之后同样脸色一变,赶忙收起功法典籍,然后缓步向洞府的另外一个出口走去,何宪清不愧是记名弟子出声,哪怕是在戒备森严的古月派落蝉峰上,依旧为自己准备好了出路。
就在何宪清刚准备与门外那人周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外那人用疑惑的语气说道:“咦?师兄你的洞府里面还有别人呢?”何宪清脸色徒然一变,因为他发现对方或许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只按在巨石上的手施加的力竟然越来越大,连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赶忙双手顶住巨石,同时用平常的语气回应道:“哦,我和一位师兄正在研习门派功法呢,倒是你,我怎么不记得咱们落蝉峰上有姓刘的长老了?姓王的记名弟子我也认识不少,你的声音却并不熟悉呢?”他将整个身体顶在巨石上,同时在怀里摸索起来,试图寻找将洞口封住的功法,只可惜他并不精研阵法之道,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任何的阵法能够派上用场,他只能继续用身体顶住巨石给他拖延时间。
只是就在他准备继续用力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一股极强大的力量,将洞口的整个巨石给直接震碎,而顶在巨石上的何宪清则被这股力量直接顶飞,狠狠的撞在了洞顶的石头上,吐了一口献血浪费的掉在了地上,而原本离去的易新秫则去而复返,脸上警惕的望着另外一个出口。
原来在另外一边有两个黑漆漆的身影站在那里,他们早就把这个洞府给包围了,何宪清心中生出些许巨额玩那个神色,却并没有马上放弃,而是缓缓唤出自己的本命元兵,一对长短不一的青铜剑。背靠着易新秫警惕望向洞外。
在巨石碎裂的地方,烟尘中徐徐走出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男子缓缓走了出来,对方的样貌看上去和易新秫年龄相仿,但是何宪清知道对方的实力已经隐隐要超越自己了。而另外一边的两个黑影也渐渐显出身形,是一对男女,何宪清在看清楚他们的样貌之后便忍不住惊呼出声:
“秋蕴和?!!叶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