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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春天,太华山早已一派绿意。
“你说之前能来这园子里洒扫是多么好的差事,可如今,唉。”一人说道。
另一人扫着地上的落叶,“神君已经多久没来这园子了,这园子里的也再没有开花结果,但究竟没有将这园子给取缔,想来,算了我们俩还是做好我们自己的差事吧。”
园子里原本花灿果香溢满园,虽说尚不及衰败之样,但是满地的落叶让人瞧着却是不尽的萧条之感。
阳光细撒斜斜地在长廊下投下一阵光影,京墨站在长廊下朝前方看着一动也不动。
忽地,一件披风披在了京墨的身上,换回了京墨的思绪,海棠收回了手,颔首说道“神君,初春风寒,您要注意些。”
京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
“还有,文元神君来了。”海棠说。
话才刚刚落音,身后就传来文元的声音,“这几日可还好?”
京墨朝那声音看去,拂袖将海棠遣了下去,这才微露笑意的说“好,怎会不好。”
文元看着京墨披着白色的披风,映的一张脸越发的白,藏都藏不住的病态,“花卉之事你只管放心,有我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京墨点了点头说“我怎会不放心,放心的很,该是你放心才是。”
“你让我放心,可你这副模样叫我怎么放心。”文元有些无奈的说着。
京墨笑了笑说“许是百年之期将至,我这心疼之症每每发作,倒不似以往那般难忍。”
“真的?”文元问。
京墨点了点头,又朝着前面望过去,手里的五彩石紧了又紧。
文元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着那边的园子,半晌之后才开口问“你多久没进那园子了,好好的一个园子就荒废了?”
京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五彩石,缓缓的说“那里面处处都有她的身影,我怕。”
“那你又何故天天拿着这个五彩石呢?”文元又问。
“梦回,初醒,为时,已晚。”京墨呢喃的说着。
至此之后,京墨常常会在这长廊上站着,看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太华山,他的心疼之刑早已过去,但是每每站在这个长廊之下,他的心总是会抽痛,痛的反复被人噎住了咽喉,出不了一口气,就像离了水的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但是那个噎住他咽喉的人早已经不再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等着那个不知还会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最后的那一丝希望就像是他活下去的勇气一般。
镇上。
一个老者坐在街道旁贩卖着自己才打上来的几尾肥鱼,吆喝着“仙山仙河所打之鱼,一两银子一条,一两银子一条咯。”
忽而过路的较辇里的妇人叫了听,然后使人去路边卖鱼老者那里询问。
“老头,你这鱼怎的如此之昂贵。”那小厮问道。
那老头神神叨叨的说“你们有所不知,我们镇外的太华山本就是一座仙山,前日我去镇外打鱼见了了不得的东西。”老头这话一出,身边霎时间围过来了不少的人。
“你见到了什么?”大家问。
那老者笑了笑,“我见到了,山上的神君和仙子。”
“切。”老者的话一出,大家一阵唏嘘。
“你们若是不信,也就罢了。”那老者倒是也不气,说了一句就准备收拾离去。
“慢。”忽然出来一个灰衣公子出来说“我倒是可以为这老者作证,他所言不假。”
大家拦住着灰衣公子有时好一番说话,最后倒是引得大家将这老者的鱼都一抢而空,那老者卖光了鱼,收拾好行囊就朝着镇外而去。
一出了镇子就瞧见了白日的那位灰衣公子,站在不远处真看着他。
“阿荽,过来。”那灰衣公子说着。
只见那老者朝着那灰衣公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步履之间竟变成了一位窈窕的碧衣女子,腰间的白玉琥珀摇椅晃,“阿墨,你怎么来了?”
那灰衣公子抚上碧衣女子的头,笑着说“你出来了,我能不来吗?”说完便牵起那碧衣女子的手,慢慢的朝山里走去,腰间的五彩碧石映着余辉五彩斑斓。
两人一路,花草皆开,馨香馥郁。
紧握双手,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