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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尸
好像一切的源头就在这地图上面,殷临立刻就向这地图走了过去,伸手就抓住了地图的一角,想将它从墙上撕下来,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臂又被人强行的拉住,回头一看,竟然就是那两个奇怪的老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这两个家伙就好像是双胞胎一样在阻止着他的行动。
但是他们越是阻止,殷临就越觉得这幅地图对他们是最重要的东西,想要破除眼前的一切幻觉,就要毁掉这份地图。殷临本来身体就瘦,随便的一用力就把手从那两个老肥的手臂中挣脱了出来,同时一把将这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就要举到火把上烧,这时一阵奇怪的尖啸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震得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整个人就蜷到了地上。
这时,那两个老肥也是一左一右的扑到了他的身上,想从他手中将那地图夺走,可是殷临怎么会轻意的把地图交出去呢,在那两个人四只手的围追堵截下,殷临再一次的从他们两个人的身子下面钻了出来,径直的跑向了火把,随手就把其中一个拽了下来,拿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把地图放到了火苗之上。
看到这一举动,那两个老肥却露出了惧怕的神情,不停的挥动着双手,让他不要烧掉这个东西,但吃尽了苦头的殷临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直接松手就把这地图盖在了火把上,不一会儿火焰稳定过了地图燃烧起来,地图上也发出了一阵滋滋的声音,那两个老肥此时却好像十分痛苦一样,慢慢的把身子缩了下去,接着从身体里就冒出了一阵黑烟,很快的其中一个老肥完全的化为黑烟消失不见,而另一个则再次的晕倒在了地面上。
看着在地上化为灰尽的地图,虽然殷临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又不得不这样的做了。当他再次的把火把举起来的时候,却看到老肥依旧是躺在地上,而柳爷还是像木偶一样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明,唯一不同的却是,那挂在自己眼前的地图却消失不见了,在刚刚挂地图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洞口,洞口处却摆着一个已经看不清五官面目的人头。
难道刚刚一切的事情都是这个人头搞的鬼吗?殷临不禁这样想着,但他还是来到了柳爷的面前,把他叫醒了过来。柳爷的身体突然的一抖,就好像是刚刚从梦中醒来一般,看着手拿火把的殷临却是一时的恍惚。
老肥好像也自行的醒了过来,但听到更多的还是他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叫声,等到殷临看到老肥面容的时候,却不禁笑了起来,因为此时的老肥还真是鼻血直流,一脸的狼狈样。
“我怎么了?怎么就睡着在这里了呢?刚刚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老肥站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一身的土,而且从上到下没有一块骨头不松散,就好像是刚刚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
“我靠,我鼻子怎么流血了,啊!鼻子这么疼啊,我是不是刚被人打了啊。殷临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老肥发现自己鼻血不断的流下来,但是却又没有那一段的记忆,十分的痛苦。
殷临当然不会告诉他那鼻子是自己打的了,只是对他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晕倒在这里了,而后又是因为是脸先着地,所以才把鼻子撞破了,对于这样的解释,老肥却是完全的接受了下来,还不断的对殷临说:我的鼻子没有歪吧,我这张脸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鼻子了,可不能因此破了相。
而此时的柳爷并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刚刚是着了道,被那种幻觉所迷惑住了,但是在他的脑海里发生了什么,却没有给这两个人说出来。而是自己走到了那个摆放着人头的洞口处,不时的向里面探望着。
“柳爷,刚刚一切的怪事,都是因为这个地图,我把他烧了之后·····。”殷临本想着解释一番,却被柳爷制止住了,或许柳爷已经明白所有发生的事情了。
而与此同时,殷临被打断了话后,也一起看向了这个怪异的人头,这时柳爷从腰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这人头的周围轻轻的拔动了起来,不一会儿,殷临就看到这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人头,它还连接着下面的身体,因为柳爷此时已经把这个人的脖子还有肩膀,从那墙壁里挖了出来。
这里的墓室还是以黄土为主,而那个人头所在的位置,好像土质结构更加的松散,起初柳爷还是在用匕首一点点的抠动着那些土堆,而慢慢的,随着这个人头下面的身体渐渐的显露出来,殷临却发现,柳爷已经在用手扒了,而这墙上的黄土和石块却是轻而易举的被他弄到了地上。
殷临看到这里也随着柳爷一起扒起了墙中的土来,不一会那个人整体的样子已经显露了出来,看起来它已经被埋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身上的衣服大多和这墙壁融合在了一起,随着土块的掉落,那衣服也都一点点的从这尸体上掉了下去。当我们把他全部挖出来的时候,失去了支撑的作用力,一个站立着的人形就这样直直的向地面倒了过去。
虽然这尸体已经被埋了许多年,但是骨骼却是异常的柔软,落地之后并没有像之前预想的那样四分五裂,只是弹了几下之后,摆放在了我们的面前。
柳爷刚刚蹲下身子想查看一下这个尸体的时候,却又听到从他们刚刚扒开的洞口里又传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同时殷临也看到不少的沙土从那洞口里冒了出来,这时墙壁发生了一些轻微的震动,柳爷赶快拉起了殷临还有老肥向一边跑了过去,就在他们刚刚离开这尸体的时候,一个棺材从墙里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