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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还是一片混乱,琼花台的刺客像是没有断绝一般,慕容邪听了秀华的话后,连忙传了命令下去封锁城门,然后就又返回了琼花台应付敌人。
他现在很后悔没有把嫣然带在身边,以为顾嫤会武功应当是能护着嫣然的安全,却不想这个时候顾嫤竟然不在宫里。顾嫤有一身武功,又没有留下什么记号那肯定是安然无恙,至于顾嫤到底去了哪里,慕容邪还没有心思去想。
宫外顾武暂代毛统领指挥着应付宫外面潜伏的刺客,被阻拦在外的皇都护卫们才能进了皇宫里来稳定局面。而顾嫤很有可能是和顾武在一起,这次当真是失策,竟然忘了顾嫤这么一个不可控制的因素。
慕容返回琼花台的时候,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见了南诏王,慕容邪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皱着眉头问那个正在和刺客拼杀的侍从道:“南诏王呢?”
那名侍卫看也不看慕容邪一眼,一把将剑插进了敌人的身体,僵硬的回答道:“先行离开了。”
慕容邪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眼下还是要先将这些刺客解决掉,查出幕后黑手。
懿仁宫里重重护卫将整座宫殿都包围了起来,不得任何人靠近,而宫墙外的一棵常青树上,南诏王斜靠在树干上,深碧色的衣衫几乎与树叶融为一体。
南诏王目光清明的看着下面的懿仁宫,不一会儿就见懿仁宫的一处宫殿冒出了浓烟,众人高声喊着救火,下一刻却有一大批黑衣人从一个方向涌了出来,和懿仁宫的护卫们打斗了起来。
南诏王看了一眼正乱作一团的懿仁宫,抬手拂掉了身上的落叶,懒懒的伸了伸腰,转眼就从树上掠了下去,那片叶子落下的时候南诏王的身影就正好消失在懿仁宫里。
头痛欲裂,嫣然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无比的疼痛而且沉重,身下是有些潮湿阴冷的地面,并不是熟悉的柔软大床,这让嫣然心里一惊。
昏暗的光线里,嫣然看着一盏虚晃的油灯,不由得眼前一阵眩晕,借着微弱的灯光,嫣然睁大了眼睛努力看清现在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片刻过后,嫣然几乎就要惊叫出声,她现在是在一个狭窄的牢房里,没有开窗子的环境让嫣然判断不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嫣然手脚并用朝那盏摇曳的油灯爬过去,扶着油灯前面木栏杆的牢门,忍着头疼朝外面看过去。
外面是一片黑暗,仿佛如同夜晚一般,她这一小块地方那盏晃动的油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明。
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嫣然很是茫然的四下看了看,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感受不到。嫣然在油灯底下坐下,回想着之前的记忆,她在琼花台陪着慕容邪接待南诏王,她就坐在慕容邪旁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清甜的果酒,然后……然后怎么了?她是喝醉了吗?可是为什么醒来后她会在这里?
太多的疑惑萦绕着嫣然的脑海,让嫣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冰冷的地砖透过她的衣服直达她的肌肤,仅仅是一嗅儿,嫣然就被冷的打了个寒颤。
这样不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说不定等不到人来她就被冻的半条命都没了。这样想着,嫣然移到门前,抖着声音向外面喊道:“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到底有没有人啊?”
没有任何回应,嫣然又试着喊了两声,除了她的回音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回响之外,没有任何的声响。
嫣然抱紧了双臂,倚着墙壁坐了下来,尽力蜷曲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不那么冷。
突然有隐隐的脚步声传来,嫣然连忙趴在门上往外看,就见过道两旁的油灯从远到近一盏盏的被点亮,有几道身影逆着灯光缓步而来。
嫣然将眼睛眯了起来,仔细的看着走来的那几个人,前面为首的一个人臃肿身形让她没有丝毫的熟悉感。
那人走到嫣然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嫣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嫣然茫然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愣愣的问道:“你是谁?”
肖申看着嫣然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很是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我是谁?你们一帮人到了我的离城,把我的地盘搞得一团糟,现在还问我我是谁?”
嫣然猛然想起来之前和慕容邪还有司马源来到离城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嫣然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惊呼道:“你是离城城主肖申!”
“呵,亏你还记得,当初竟没察觉到你们几个人还有这么尊贵的身份。”肖申冷冷的看着嫣然,轻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嫣然玲珑的曲线上,眼神一瞬间变得炙热。
嫣然被肖申看的有些心底发毛,往灯光的洗脑处缩了缩,掐了掐自己的手背,让自己别那么害怕,硬着头皮说道:“既然知道我身份尊贵,那你还劫了我来做什么?不怕你这离城被踏平了吗?”
肖申听到这话,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态轻蔑的笑了笑,轻轻椅着圆滚滚的头颅,戏谑的看着嫣然,凑过来盯着嫣然,语气下流的说道:“我不但劫了你过来,我还想尝一尝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看和那些青楼*子有什么不同。”
说着还很是猥琐的嘿嘿笑了两下。
嫣然被这样**裸的话和肖申那一副色鬼的作态堵的脸色一青,只觉得被肖申扫视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申满意的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嫣然,目光落在嫣然露出来的脖颈上,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可是想起儿子义正言辞嘱托的话,肖申又不得不把这样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算了算了,还是去青楼降一降火吧。
肖申有些念念不舍的将目光从嫣然身上收了回来,带着人转身离开了这里。
肖申虽然走了,油灯却也没有熄灭,嫣然看着空旷的地牢里除了她这一个牢房是关了人,四下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她颤抖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