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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我是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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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怎么做?

这也是陈天戈还没确定的。

他是有能力处理赵仁锋,甚至赵仁锋一家人,都不是问题。绝对可以悄么声的。

别说有今天这趟,就是没有,他也不太想去越线。

“小陈,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我不希望你那样做。今天你们能来,这样很好,最起码没有像冯迪当初那样一脚踏错。”

这话说的实在,就是让罗红军听着不舒服。那时候……唉,确实当初冯迪不该那样冲动。

“你们若是希望我中间牵线,我可以舍下这副老脸来,帮你们做这个中人。”

“从个人喜好和情感上,我也很反感这个赵仁锋,可从武汉市的角度,我是真心不想让锦成集团乱。”

“他涉及到几十万人的就业,不是单纯的赵仁锋的事儿,也不是他赵家一家的事……”

肖成汉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从来没把个人情感和个人喜好掺和到公事中去。

对于这样的说辞,就是罗红军也没得反驳。

“谢谢肖老,今天过来确实有求肖老的意思。不需要做什么中人,只是萱萱被老公家的介入吓着了。只希望在我不越线之前,不再有老公家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

陈天戈话说得明白:自己真不在意,只是需要照顾冯立萱的情绪。

其实到这程度,已经没法评估肖成汉是亲近陈天戈,还是冯立萱了。

渊源都有,相对而言,冯立萱的遭遇更让人同情,也让人心生怜惜。又有罗红军和王甜在旁边,所以陈天戈把着重点放在了冯立萱惊吓上。

“这点你放心,我肖成汉能做这个保证。”

不用他说话,勤务已经去了解情况了。这一点还真能保证。

肖成汉是不掺和政事了,他作为武汉市最早的决策者,还是这样合理合法的借口,没人去忤逆他的要求。

“不影响锦成集团的运行,只是针对赵锦成一人,唯有纯商圈的手段了。”

“只有在股权上做文章,对于他那样的人,他很在意话语权,那么就设法解除他的话语权。或许那样对锦成集团也是好事,这样的人品,窃居高位,只会为富不仁。”

王甜家里有人做生意,思维不像肖成汉和罗红军那样局限。

至于陈天戈和冯立萱……

陈天戈一直把这事当成师门内部的事儿,从来没有想过让其他人介入。

冯立萱是下意识的拒绝,此时陈天戈属于她一个人,潜意识里她不希望太平山九号院再掺和进来。

所以,他俩都没去考虑过商务解决。

“王甜,你的意思是用钱砸?”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论从二级市场,还是从其他股东入手,只要持有了一定比例的股权,就可以在董事会上解决赵仁锋。”

“锦成集团多大的体量?”

罗红军这是赞同了王甜的建议。而话是问肖成汉的。

“应该有百亿资产吧……”

“嘶……”

百亿呀!一听这话,罗红军和王甜都傻了。

她们是有地位,家里人也有些做生意的,由于家教严格,即便做生意,也是下一代中有人涉足,面对百亿规模的大集团,她们家里那些孩子们,真的……够不着呀。

“可以让天源资本介入吗?”

郑文慧憋了差不多一天了,这是她插嘴的第一句话。

“天源资本?等等……你叫陈天戈?”

王甜突然提高了嗓门。

“是……”

“你是不是在香港待过?”

“您知道我?”

陈天戈没有正面回答,他跟天源资本以及他在香港待过的事儿,整个内地也就冯立萱和郑文慧清楚,顶多了还包括上海的韩俊梅。

这个王甜是怎样知道的?难道自己被……

“别那么紧张,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许援朝的?”

“啊?你认识许师叔?”

得!又来一个巧合。

“多新鲜呀!你是不是曾经送给他一块玉牌,还是正宗的子冈牌?”

“是,您……?”

那就是了,能知道这事的,也只有许援朝的亲人。

“我是他姐!”

他姐?一个姓王,一个姓许,咋就是姐了?

陈天戈愣神的功夫,王甜已经拨通了电话。

“给,许援朝的……”

“姐……”

陈天戈能听出这是许援朝的声音。

“师叔,我是小戈……”

“什么?小戈?陈天戈?”

“嗯,是我。”

“你小子,十几年跑哪去了?那么大家业扔下不说,女人孩子扔下不管,连你师叔也忘求了是不是?”

许援朝很激动,嗓门喊的老大,陈天戈只得把电话离耳朵远点……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咦,不对,你怎么拿着我姐的电话?小戈,是不是有什么冲突?你小子,给我稳着点,别让师叔跟你交手呀!”

“师叔,没……”

“不对,不是冲突。小戈你们这是?”

“师叔,我在武汉,跟王姨是偶遇。说开了才知道有这层渊源。”

“哦,那是我大姨姐,直性子,是你的长辈,说话不好听你也给我担着。我平时也是担着的……”

“师叔,您有什么跟王姨说嘛?”

“跟她有什么说的?你们在武汉是吧?稍等一两天,师叔这就动身。”

“师叔,您不工作?”

“工作?你想想师叔多大了?比你大二十多岁呢,早退休了。”

陈天戈仔细想想也是,许援朝确实六十多了,该着退休了。

挂断电话,陈天戈很疑惑的看着王甜……她也就顶多六十吧,怎么许师叔叫她姐呢?

“别看!援朝是从老山回来才成家的,那时候已经三十多了,我妹妹才二十出头,有什么奇怪的。”

哦,这就清楚了。

只是其他人都还愣着。今天的巧合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都有点错乱了。

“王甜,就是那块当初差点跟王叔闹翻的玉牌?”

“可不是吧!当初这小子送给援朝一块玉牌,组织上确认是个人礼尚往来,没有收缴。”

“结果老头子知道价值后,非得让援朝上交了。两人可就较劲。”

“一块玉牌能值多少钱?”

“听援朝说,当时在香港有行家给估过家,说得一两千万。现在就不清楚了。”

这陈天戈随便送出去块玉牌就值一两千万,他不是一个道士吗?即便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他就这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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