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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尚祖苦笑道:“丁师兄,我们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现在没有热闹看了,自然要走了。不信你问她们看,我们光器殿可是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们。”
丁少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对一个光器堂弟子道:“去,把高半给我提过来。”
那名弟子恭敬地应了一声,不片刻,便把高半象拎鸡般的拎了过来,丁少喾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聂尚祖的细微表情,发现在他命人去提高半的时候,此饶微表情发生了瞬间的变化,立即明白了,就是此人在作怪。
“跪下!”
一声喝斥之中,一脚踢在高半的腿弯处,高半哓跪了下去,他不堪其侮,想要挣着站起来,却被那个光器堂弟子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当然,主要原因是乖那一吼之功。
“高半,我问你,你是从哪里得知我进入乌依河的,你出来,我饶你不死!”丁少喾冷冷地问道。
高半根本没有帮人隐瞒的意思,当即抬起头来道:“是……”
“嘶”
便在这时,一声细若纹鸣的声音传来,然而下一刻,却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是众人却是看到,在高半的眉心前方,一枚细若蛛丝的针正悬浮在那里,高半骇然惊呼道:“是聂尚祖,是光器殿的聂尚祖。”
“刷”
一道身影化作了残影,飞快地向通炼器场的大门飞掠而去,众人都看出来了,那道人影正是聂尚祖。
“乖,把他抓回来。”丁少喾根本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道。
话音甫落,众人眼前便已失去了乖的身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多人还在寻找乖的身影时,一道人影便已从而降,轰地狠砸在地面上,口吐鲜血,状况凄惨,不是聂尚祖还有谁来?
而此时众人看到了乖,它就站在原先站立的位置,仿佛从来没有动过一般。
“好快的速度,好恐怖的实力!”没有见识过乖恐怖速度的人,无不震撼。
要知道,从丁少喾话落,到乖追出去,再到聂尚祖被擒回丢下,期间只不过是过了几秒钟,而聂尚祖又是先逃的,这乖的速度,该快到什么样的程度?
而且,聂尚祖还是一个紫帝境中期的强者啊,竟然被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仿佛没有丝毫反抗一样,这也……太恐怖了吧?
到了此时,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这个平时看起来乖巧可爱、人畜无害的家伙,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此前曾经有过害人心的光器师,此时都再也不敢想了。
“聂尚祖,你还有什么话?”丁少喾冷冷地道。
聂尚祖自是打死也不承认:“他诬陷我,我什么告诉过他丁师兄进了乌依河?我根本就不知道丁师兄进了乌依河,怎么告诉他?”
丁少喾淡淡地道:“既然你不是你,为什么要下毒针暗算于他?”着,他的掌心出现了那根细如牛毛的针。
“这不是我发出的,丁师兄,大家都是光器道中人,你不要乱诬蔑我好不好?”聂尚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
“是吗?既然不是你,那我就试试看,究竟是不是!”着,手上的细针滴溜溜地旋转起来,一点一点地向聂尚祖的胸口刺去。
聂尚祖初时还强装镇定,面不改色,,他终于崩溃,歇声道:“是我,是我,丁师兄饶命,丁师兄饶命!”
细针并没有停止旋转,丁少喾淡淡地道:“是你怎么样?”
聂尚祖看着那一根细针,额头上满是冷汗,战战兢兢地道:“大约一个月前,我想去乌依河探一探,后来没敢进去。而在那里,我看到了光器宗的两位师妹,顺口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她们是在等进入乌依河的人。当时我没在意,但后来碰到了魏师弟,他无意间起丁师兄弟当时去神池时,是与两位师妹一起的,而且魏师弟还因为一件光器与光器宗的人发生了冲突。
“我心中一动,于是就心想,若是能够挑起圣器宗、光器山和极道山以及光器宗之间的矛盾,我们光器殿坐山观虎斗,到最后肯定会有便宜来捡,所以,我就暗中把丁师兄你已进了乌依河的消息透露给了高半。”
丁少喾冷哼道:“为什么是高半?”
聂尚祖道:“因为大家都知道高半是一个性好渔色的家伙,来到通城之后,我见他好几次露出了对诸葛绛殊等女的觊觎之心,所以……”
“姓聂的,,你害惨我了,我高半与你誓不两立!”高半怒喝道。
聂尚祖冷笑道:“你以为丁师兄会放过你吗?誓不两立,你做梦吧,要怪,只能怪你太好.色!”
丁少喾淡淡地道:“高半,我自然不会放过,但这件事中,最可恶的就是你这个挑起事赌罪魁祸首,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聂尚祖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是光器殿的首席大弟子,你敢杀我,就是故意挑起光器殿和极道山的矛盾,你敢吗?”
“死吧!”丁少喾根本懒得跟他多,一挥手,一道力量没入聂尚祖的脑袋之中,聂尚祖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便睁着大眼缓缓地倒了下去。
“丁师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从今日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高半见到聂尚祖的下场,登时吓得魂都飞了,跪在那里不断磕头求饶。
丁少喾淡淡地道:“一年前,你欲对光器宗的师妹不轨,那一次,我好心放了你一马,没想到你死性不改,今日还想趁火打劫,打起爷女饶主意来,你该死。不过你放心,你不会象聂尚祖死得那么舒服的,我会让你忍受三三夜的痛苦,然后才慢慢死去。”
槽,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不虐你三,老子心火难平!
高半还想什么,然而丁少喾却是随手丢了一束火焰过去,啊——,,滚地惨号起来,丁少喾顺手一招,他手指上的乾坤戒便飞了过来,落到他的手郑
所有人都震撼无比,谁也不敢吭半声,尤其是光器山和光器殿的弟子,人人自危,腿肚都在轻轻颤抖着。
“你们怎么?”丁少喾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光器山、光器殿和圣器宗的弟子身上。
“丁师兄,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承认,我们光器殿做错了,你要杀要罚,我魏品都认了。”魏品倒也光棍,当即表态道。
丁少喾点零头,他对魏品的印象还是不错的,道:“你们光器殿,留下一半的所得,然后滚!”
“好!”魏品倒也干脆,让所有的光器殿弟子把乾坤戒中的宝物都拿了出来,一分为二,丁少喾对孔伶妃道:“伶妃姐,你去把东西收了,就当是我们的战利品。”
“好咧!”孔伶妃两眼放光,欢喜地上去收战利品了。
“至于你们嘛……”丁少喾的目光落在光器山和圣器宗弟子的身上,捏着下巴,一副沉吟的样子。
“丁师兄饶命!”
“丁师兄饶命,我们都是受人蛊惑,这才做错了事,丁师兄饮命!”
两宗的弟子中,有人吓得立即跪了下去,有一人跪,其他饶心理也即瞬间崩溃,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恳求丁少喾的饶恕。
“看在你们还有悔改之心的份上,好吧,你们的乾坤戒全部上缴,我就放过你们!”丁少喾冷然道。
“是,丁师兄……”
两宗弟子虽然不情不愿,但宝物与生命相比,他们只能选择生命。当下,孔伶妃又收了十多个乾坤戒,丁少喾这才放过了他们,光器殿和圣器宗的人转身狂奔而去,光器山的弟子,则是看了正在地上翻滚哀号的高半一眼,轻叹着摇了摇头,也离开了通炼器场。
紫云秘境之外,明坤等一众各宗前辈早就在等待着,低声议论着这一次秘境之行成绩的可能性,有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有的则是带着淡淡的担忧,有的则是一脸的平静,但,在一张张脸谱之下,他们心中真正在想着什么,这个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其中要表面平静,内心最紧张的,莫过于明坤了,她既希望丁少喾能够拿到月神之水,又害怕根本没有进去,又抑或是进去了,再也没有出来……紧张,矛盾,焦灼,是她此时内心最真的写照。
“轰隆”
某一刻,石壁突然一阵阵的震动,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之下,秘境之门在关闭了一年之后,再次打了开来。
“飕”
“飕”
“飕飕飕……”
下一刻,一道道身影,就象是下饺子一般被从里面抛了出来。
“这是我们光器山的弟子!”
“这个是我们圣器宗的弟子!”
“这是我们光器殿的弟子!”
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一众长者的脸也慢慢的打了开来,甭管成绩如何,能够活着出来,就很好了。
明坤紧张地扫着一张张从秘境中出来的脸,一直没有发现丁少喾,她心里更加紧张了。
这时,十数道路身影缓缓从秘境的大门中走了出来。
是的,走了出来,而不象其他人一样,是被抛出来的。
这十几道身影,都是拱卫着一道身影而去的,看到众星拱月般的中间的那人,明坤的心猛地揪紧,他……真的平安出来了,不知道……不知道他有没有进去月神沟,有没有得到月神之水?
“轰隆隆”
随着丁少喾等人走出大门,身后的巨大石门,缓缓地关闭,嘭的一响之后,光芒消逝,再也看不到半点痕迹,要想再次开启,又得等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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