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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我的车技不如尽彦少,您和彦少在一起一定能赢得比赛。”李部长看着她十分客气和谦逊有礼。
苏沫白看着他这一幅礼貌客气的模样,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赔着,尴尬的转身,暗暗寻思着到底找谁比较合适。
转身的一瞬间,她便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男人狭长鹰厉的黑眸一年深沉,却伸手递给了她,“少夫人,和为夫一起吧。”
他的声音清淡似碎玉,好听中带着一丝醇厚,周围还有不少人看着,苏沫白就算是不乐意,也没有办法拒绝。
淡淡一笑,她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优雅的弧度,“好。”
准备开始,苏沫白本打算坐在碰碰车的后排位置,却被靳齐彦一把抓住了手腕,拽到了副驾驶位上,她正要惊呼,下一瞬他温热的话语已经传到了耳边,“你想要所有人都举得我是你的司机吗?”
苏沫白到了唇边的话只好咽下肚子里,靳齐彦从她的腰后面扯出来一条安全带,附身优雅的亲昵的帮她系上,在外人的眼中,两个人情深意切,看起来恩爱无比。
车子发动,周围其他几组的非一般的冲出去,靳齐彦踩了油门,沿着道路的两边,缓缓地开车,一路在森林里面兜圈子。
苏沫白没好气的撇撇嘴,一口气憋闷在心底,只能是按耐下来看看路边的风景。
微微阴沉的天气,已经立秋,空气微微带着凉意,树木郁郁葱葱带着清脆,地上的草丛开满了不知名的小野花。
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虽然别有一番风景,苏沫白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兴致,时不时偷偷的瞄一眼身侧的靳齐彦。
他清寒如玉的面容没有半点神情,悠闲自得。
看着身侧,一辆辆其他组的碰碰车飞速掠过,苏沫白忍了忍终于忍无可忍了,看了一眼他,冷冷到,“彦少,这是比赛,您开的这么慢,是在散步吗?”
靳齐彦淡淡的勾唇,清寒的面容浮现一抹她看不懂的深意,“这次出来,本身就是散心,太急躁的话岂不是看不见路边的风景了?”
苏沫白看着风轻云淡的靳齐彦,嘲讽的轻叹一声,“彦少,现在是比赛的时候,你跟我说看风情,莫不是最煞风景的事情了?”
反正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是和他理论成功了,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也得让他的心里膈应一些。
“哦?”靳齐彦似乎对于她的话充满了兴趣,邪魅勾唇,淡淡的看着她,“在你的眼里,觉得我还没有那一台笔记本重要?”
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吃醋的意味。
苏沫白目光顿了一下,侧首,清亮妩媚的眸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却在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读不出什么情绪。
似乎对于她不满,又似乎仅仅是调侃。
分辨了许久,苏沫白最终是收回了视线,沉沉开口,声音有些晦涩不明;“彦少,想要在今天陪你游玩的一定是不少,你何必揪住我不放呢?”
身侧的女人终于问出了这一句话,他等待了许久的一句话。
“你觉得为什么呢?”靳齐彦挑了挑眉,低醇的嗓音染上一层深意。
苏沫白皱了皱眉,侧首,清寒的眸内席卷上一层暗色,“彦少,你到不至于因为是看我不爽吧。”
她承认,她对靳齐彦呢,确实是没有那些人来的热情恭敬,倒也是格尽职守,从不出格。
靳齐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她,那漆黑的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深意,“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一直想下去,直到明白的那一天。”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什么?”苏沫白觉得很是无语,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靳齐彦。
她现在才是最火冒三丈的人好吗?
从头到尾自己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中,就算是到现在为止,她也还是一颗棋子,等到哪一天,没了价值,就会被抛弃。
毕竟,靳齐彦从来都不缺女人,她也不会忘了,这个男人是商场手段毒辣的王者,王者注定是无情的。
靳齐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侧气鼓鼓的女人,绯色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脚下踩了油门,倏地,碰碰车猛地开出去,苏沫白冷不丁的随着惯性后倾了一下,正一味他要加快速度,车子倏地停在了路中央,一动不动的发出闷闷的声音。
沙哑摩擦的声音,震耳欲聋。
苏沫白愣了一下,解开安全带下车,却发现车胎处冒出来浓浓的的白烟,伴随着刺鼻的味道。
看样子是坏了。
无奈的抿了抿唇,苏沫白站在原地,没好气的看着靳齐彦,“彦少,车坏了,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接我们回去吧。”
说着,她拿了手机,按了一个号码,却发现手机上根本没有信号。
算吧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位置是荒山野林,作为以风景区闻名世界的地方,到处都是山山水水,本身就信号不好,这里还是开辟出来的巨大的森林。
关了手机,苏沫白正要对靳齐彦解释,却觉得身上落下来一件厚重的男士外套身侧传来男人清醇的嗓音,“这里没有信号,我们现在只有等他们发现我们,那里有个凉亭,我们过去等等吧。”
“嗯。”苏沫白低垂着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自己身上忽然落下的一层外套,目光顿了顿,暖暖的温度,心底渐渐的用上了另外一层滋味。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蜜糖又像是毒药。
跟着他到了凉亭里面坐下,放眼望去,本来只是阴郁的天色突然间压了下来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猛地席卷上一整狂风。
树林里面的树叶沙沙作响,群魔乱舞般的疯狂摇动着,微凉的风吹在脸颊的皮肤上,带着微微的寒意。
好在身上穿了刚刚靳齐彦给了一件外套,不然她现在可能就在这里直打哆嗦了。
抿了抿唇,苏沫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身侧的男人,他的身上仅身下来一件单薄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