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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怡月定定的望着她,手不自觉的还想去扯她的衣角,贴身丫鬟却被自家郡主这反常的动作和表情吓的脸色煞白,她立即想到昨夜皇宫发生的事情。
郡主莫不是藏匿了那盗仁宫东西的贼人,这,这……难怪她说郡主今日怎么不对劲呢,还划伤了自己的手。
这一连串,聪慧的丫鬟立即想明白了所有,她不敢在看纪蔓蔓,只伸手拦住了自家郡主。
“郡主……莫要糊涂。”她小声的提醒道。
苏怡月攥紧了手帕,目光像是要杀人似的看着她,丫鬟触及到她的目光,浑身打了个颤栗。
纪蔓蔓勾唇一笑,没再看她们主仆二人的桎梏是怎么产生的。
现在的苏怡月满心满眼都是木时,又怎么会听她一个小丫鬟的话,恐怕在她心里,那个丫鬟还是在害她罢了。
这个女主……有点天真了。
郡主的闺阁装饰的自然也是上档次的,那些摆放在桌子上的装饰品无一不是普通人几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不过与永乐宫相比的话,却是落了下乘,永乐宫中那一砖一瓦都是皇帝精挑细选之后的,那里可谓是真正的公主房。
方才她并没有欺骗苏怡月,她确实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如今踏入她的房间里,这股血腥味就更浓重了。
她循着味觉一步步向内屋走去,只见一扇素色浅云纹的屏风遮挡住了摆放在后面的木床视线。
她瞥了苏怡月一眼,而后径直越过屏风走了过去,只见那红木床上面正躺着一个男子。
他紧紧的闭着双目,乌白色的唇瓣和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伤得很重。
他的衣裳半褪着,露出肩胛处和后背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暴露没有包扎着,她却瞄到床上那放在一旁脏污了的纱布。
很显然,她还没来得及给他换上新的纱布。
苏怡月怔愣在一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身子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她看着纪蔓蔓戏谑的眼神,只觉头皮发麻,心中像是被刺骨的冰舌舔舐而过,冷的出奇。
“不许,你们都不许带走他!”她突然扑到床边,双手张开呈现保护状态,她恶狠狠的瞪着她们。
岑时本来就伤得那么严重,要是被这个永乐公主给抓回去了,他就没命了,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她抓走!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不甘还有浓浓的酸气。
永乐公主算什么,她只不过是比她会投胎而已,如果她是公主……
可她没有想过,她郡主的身份已经比别人好太多太多了,只可惜,她的双目就像是只能看到永乐公主一样,一心想要和她比。
“来人,将岑时带走。”纪蔓蔓淡淡的说道。
妙颜和妙书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怡安郡主,眼底还有几分鄙夷,真是没想到,那个抢了公主驸马的就是她,还是郡主呢,真是不要脸。
她们二人正想上去,却被纪蔓蔓拦住。
“不用你们。”她睨了她们一眼,说道。
下一秒,就有影卫从天而降,一言不发的
走至床边,径直将紧紧扒拉着岑时的苏怡月拨开,毫不留情的将岑时扛在肩上,看了永乐公主一眼,随后身影敏捷的消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