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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肖雨泽看到贝贝乐不可吱的样子,觉得心情颇好,“瞧你乐得!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你买凶开车去撞他的呢!”介于先前狠狠地亲了人家,心情本来就不坏。
“哈哈哈,是吗?”贝贝捧腹大笑,“对付这种人,小手段就行了,哪里需要花钱买凶啊?”
“嗯?”肖雨泽一愣,“真的是派人做的?”
“喝水啦你!”贝贝将水杯递到肖雨泽面前,“我倒是想派人做来着!可是,我一没钱,二没势,找人做,找谁去?”
“我双手稍微活动,背上的刀伤就会痛得很厉害的哟。”肖雨泽朝贝贝挤眼,那意思,外面有摄像头呢!凡是都能自理,这假重伤之事,不是就穿帮了吗?听了贝贝如此一说,又一愣,“瞧你说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任超然真的有仇呢!”
“你真的很麻烦耶!”贝贝知道肖雨泽趁机耍赖,也由着他。顺从地将端水杯到他的嘴边。心说,跟他有仇的,只怕是你!
他让你头顶冒绿烟,你知道吗?
转念一想,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徐曼妙跟任超然只是合谋做某件事的搭档,也无不可。
两个人在一起熟了,玩笑难免出格,称呼难免随意。
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怎么能凭他们彼此对对方玩笑式的称呼,就一口咬定他们之间会在暗地里做苟且之事呢?
更何况,徐曼妙肚子里怀着肖雨泽的孩子呢!
她不让肖雨泽进房间,不就是担心肖雨泽禽兽起来,伤害到她了肚子里的孩子吗?
她又怎么可能会跟任超然亲热呢!若有那种需要,也轮不到任超然!
无论哪个女人,嫁到一个像肖雨泽这样又帅又有钱又懂得疼惜女人的老公,都不可能红杏出墙的。
徐曼妙又怎么可能例外呢?
综上所述,徐曼妙出轨的可能性为零。她与任超然之间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每次推想,怎么都推出他们是合作关系?
合作……他们到底为什么事合作?
雨泽,千万不能娶曼妙,否则肖家……
莫非,铲除肖家人就是他们的共同目的?
那师父(肖雨泽)一家人,岂不是危机四伏?
想到这里,贝贝觉得全身不寒而栗。
“切,不就是让你喂我喝水吗?”肖雨泽喝了一口水以后,优雅一笑,“再不情愿,手也弄不抖成这样啊?”
“我,我……我哪有?”贝贝觉得嘴唇微微有些发颤。
“你看,你看,半杯水你都能抖得洒到床上来。”肖雨泽的眼神,落到床单大片的水渍上。
“有些话……”贝贝朝敞开的房门望了一眼,犹豫片刻,“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我想去医院换药包。你替我开车吧,我就不用打电话叫医院的车过来接我了。”肖雨泽机警地望向门外,“这样,你也可以顺便看看你妈妈。”
在家里说话都要处处留心,这个家早就不像一个家了。
为了三年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妻子的真正下落,为了徐曼妙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刺激妈妈的病情……
再窝心的事,肖雨泽都可以忍!
他发誓,只要找到徐曼佳的尸体,并查明死因;徐曼妙腹中的孩子问世!
他会把这三年前,别人让他承受的一切屈辱,他将百倍、千倍、万倍地还给人家。
让所有欺骗他,算计他的人都知道,能屈能伸的男人,是不可以轻易招惹的!
“嗯。”难为他处处为她着想,贝贝倍受感动,轻轻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柔声说,“我们这就出去,还是要去肖老太太房间里,跟她说一声。”
“去看看我妈咪,顺便跟我老婆说一声吧。”肖雨泽下床,穿鞋,贝贝忍不住伸手去扶他,他苦笑,“我伤的是背,不是腿。难道你也忘记了吗?”
“呵呵。”贝贝尴尬地笑,连忙松开双手。
肖雨泽摆了个金鸡独立,身体一阵晃动,险些摔倒。
“小心!”贝贝连忙伸手去扶,焦急关切的目光,与肖雨泽含情脉脉的目光默默相对了几秒钟。贝贝知道自己上当了,红着脸,啐一口,“讨厌!”
“走吧。”肖雨泽微微弓着身子,走出房门。
“嗯。”贝贝望着他那副重伤病人的背影,窃笑,装得跟真的一样。
二人并肩,行至任超然房门口,他的房门破天荒地洞开。
贝贝住顿脚,偏头对肖雨泽说,“任总管出了车祸,让我们撞见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问候一声?”
“行!”
贝贝、肖雨泽,一前一后,进入任超然的房间。
“任总管,你怎么了?”贝贝心里乐翻天了,让你大白天偷人,怎么样,被石头砸中的滋味不好受吧?表情却是一脸关怀,语气温和。
“哦。贝小姐。”光着膀子坐在凳子上的任超然,颇感意外的地说,“嗯,贝总你怎么也来了?”
“没事,你坐,你坐。”肖雨泽使劲扭嘴唇。没办法,重伤嘛,双手是不可能随便乱动的。
“任总管,你背上怎么有几处破皮了呀?”贝贝嘴里很客气,心里却不停地说背上破这么点皮,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下次再让我撞上,非拿大块石头,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让众人前来观摩不可!
进房来问候任超然是假,查看他房间的布局才是真的。
贝贝自己住的房间,能够跟肖雨泽住的房间相通,便下意识地认为,任超然的房间,与徐曼妙的房间应该也相通。
任超然的房间,与贝贝所住的房间,面积一样,格局也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柜的摆放在位置。
贝贝房间的衣柜挨着肖雨泽房间的墙壁,肖雨泽房间的衣柜,紧挨着贝贝房间的墙壁。墙壁采取镂空,镶钢板阀门,油雪花点油漆掩盖的手法,使得相通的两房间做得天衣无缝。
几年来,不被他人发觉。
任超然房间的衣柜是向着阳台。
与徐曼妙房间相隔的那扇墙面,刷得雪白透亮。
上面没有张贴任何字画,也找不出丝毫的裂缝,全不似装有一扇暗门。
假如,任超然的房间若与徐曼妙的房间能够相通,他们在某件事情出现分歧的话,关起房门来大吵一番不就完了吗?反正房间的隔音那么好。又何必大半夜跑在花园去说,惹人猜疑呢?
“呵呵。”任超然苦笑,“贝贝你有所不知。我在四环路段红绿灯路口,跟一辆蓝牌车撞上了。严格来说,是那辆破车撞的我。因为他闯红灯……我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讲理的人。我下车想跟他理论一番的,反过来被他从来车里摸出来的石头敲得……”说着,煞有介事地在原地转圈,“你看,这里,这里,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背上……哟嘶--嘶—疼呢!”说完,坐回到凳子上。
擦!编得跟真的一样。
贝贝发现乐康山庄的每个人都善于伪装。
记得进乐康山庄的第一天,肖乐康对她说:“姐姐连撒谎都不会,在肖家怎么混得下去呢?”
一直不信,现在彻底地信服了。
可撒谎,要炼就任超然这般出神入化,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瞧他说得,编得跟快板一样顺溜,不知内情的人,肯定都会信以为真的。
“呵呵呵……”贝贝学着任超然的样子,表面上苦笑,心里却乐开了花。摆出一副十分担忧的样子,“瞧你,伤成这样,不愿意去医院,好歹也找宋医生或者张医生过来看一下,涂些伤药吧?”
“不用!不用!”任超然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嘶—天杀的蓝牌车车主,最好别让我碰上,让我碰上,哼!”眼里闪过一抹凶狠,说得咬牙切齿。
任超然不是傻子。
不会一味地认为假山上的石头自然散落,更不会认为假山会倒塌。
在那里面,要了张意娇那么多次。
有几次都让是让她扶着假山,微弓身子,从她后面进入的。
他用力撞击,她的身子高频率的颤抖,假山上一粒沙子也没有抖落下来过。
今天,莫名其妙落下几颗石头。
真的是自然落下,他也就认栽了。关键的问题是,那石头是斜斜地飞过来的。
分明就是有人爬到假山的半壁,朝他扔石头。
只是当时事发突然,他又处于嘿咻中的兴奋状态,脑子一下子短路,岔了思路而已!
而这个,朝他扔下石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宋雪平。除了他知道,他每次在夏天的大白天索取张意娇,都到假山腹内。
可有一点,又让他犯迷糊了。宋雪平回到乐康山庄,直奔豪宅,上了二楼,给那个姓于的老女人送药去了。从时间上来推算,根本不可能是他。
莫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