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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裁决官前来请皇上去野外的裁决场“启禀皇上,皇家狩猎半月已满,现在狩猎的裁决场胜负以出,有请皇上移架裁决场观望,以示皇恩。”说要连着磕了三个响当当的头等待先皇回复。
这下更急坏了皇上身边的姚公公,火烧眉毛了,不说怕是不行了,姚公公又一想真要是不说到最后还不得定一个故意隐瞒之罪啊?可是要是说了这天沐霄可是先皇的心头肉,皇上最最宠爱的女人是天沐霄的生母,说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啊!这姚公公现在这心里急得就像惹祸上的蚂蚁。
“皇上。”裁决官见先皇没有回应,不觉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摆驾裁决场。”皇上不甜不酸的说。“皇上请慢……”姚公公终于安耐不住了,在最后的时刻他想清楚了,认可人头落地也不能让先皇蒙在鼓里做个糊涂皇帝,于是姚公公咬着牙在先皇耳边小声耳语了他昨天看出皇上的想法,所以私自替皇上派人跟踪二位皇子,跟踪之人回来后得到的结论竟然是二皇子为了邀功竟然箭杀大皇子,致使大皇子坠崖音讯皆无的事和盘托出。
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姚公公反倒觉得轻松了,腰也直了气也顺了,就连说话都不像原来一样没底没气的了,与先皇耳语完毕的姚公公这回没跪没拜和先皇说:“皇上,老奴自幼跟随吾皇至今深知吾皇难处,深受恩宠又深感皇恩浩荡,无以为报今日之事,事关重大老奴但求一死,愿以这颗贱奴的人头保全吾皇声誉,不求吾皇开恩但求吾皇三思啊,以江山社稷为重!若有来世老奴愿还做吾皇的奴才!”说要竟然自顾自的撞向了距离门口不远的桌角。
裁决官没有并没有听到先皇与姚公公二人耳语何事,但是后来姚公公所说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可关系大了他怎么能看着如此忠贞的姚公公就此完结呢,见此情景他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身紧接着三百六十度旋转硬生生的把一个执意寻死的姚公公拉了回来。
“好你个狗奴才!”皇上看着被裁决官拦下的姚公公说:“瞒的朕好苦啊!你可知道在我起身后随裁决官走出帐外之时,如若你还不说出实情,你的人头必然落地!”
姚公公刚刚被这裁决官的三百六十度转的都懵了,现在听先皇这样说更懵了。
裁决官更是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
要么说人家姚公公能在皇上跟前活那么久呢,头脑的转数几乎达到了顶级,扑通一下跪在先皇面前:“吾皇英明,是老奴愚昧。吾皇恕罪,是老奴自作聪明让吾皇为老奴费心思了,老奴怎么就忘记了老奴相托之人都是皇上的耳目,老奴愚昧!”边说边流着泪磕着头。
“好了,朕还没有老到糊涂,只要事情属实,朕绝不会偏袒任何我疼惜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有错的人,若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倒真的成了昏君了。”先皇面无表情的言语着。
姚公公当然听得懂皇上的话里有话,但是他毕竟在宫里待了数十载,还是知道什么事份内,什么是多事的,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都不是他应该处理的,当然也不是他能处理得了的。
为皇上准备好一切后,姚公公带着一众宫女等与裁决官一同陪同皇上向裁决场走去。可是无独有偶,当皇上刚刚走出门口正看见二皇子天沐霄出现在眼前,二皇子见父皇正要出门,三步并做两步急促得走到父皇面前,扑通一下跪地痛哭起来,这二皇子可是皇上的心头肉,怎么舍得他如此难受呢,对姚公公说:“快!快扶他起来!”姚公公也不好多言,只能照办,不曾想皇上的话音刚落,天沐霄却说:“参见父皇,启禀父皇儿不能起。”这下皇上更着急了:“什么事不能起来再说!偌大的男儿,殿外如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其实皇上心知肚明,怎奈和就是对他做的事不好到生气。
此时天沐霄的母亲也赶到近前,边假装哭着扶起天沐霄边说:“我的皇儿啊,你即是无意,与你父王说清楚就好,何必如此呢?你的父皇看着你长大,岂会不知道你的性情,又怎怕说不清呢?”
先皇原是见二皇子天沐霄哭成泪人已经心软,后又见这母子这戏上演的惟妙惟肖让他想起了天云楚得母亲,想起了当年自己只是顾及天沐霄母亲的心情,而对天云楚母亲的无情最终导致天云楚失去娘亲,故扔下母子拂袖而去。
来到裁决场只见所有人都已经在裁决场里恭恭敬敬地等待着皇上的御驾亲临。
只见裁决场里就像苍蝇一样乱成一团,但是隐约还是听得出是在议论两位皇子的,皇上刚刚一出现,全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此时的先皇已经气急败坏,毕竟天云楚也是自己的骨肉。
当先皇忍着气做好众人齐刷刷的行礼跪拜后,有位大臣说:“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嗯,平身。”“启禀吾皇,皇家狩猎秋季场已经圆满结束!”“哼。”皇上要急眼!
此时皇上看到天云楚的侍从那边众人等跪地未起,先皇问:“那一杆人等何事不起?”
“启禀吾皇,皇上这秋季猎场若说圆满,臣等不服!所以不起,求皇上明断。”“如何不圆满?”皇上问。
“回吾皇,大殿下昨日出去狩猎,至今未还,所以不算圆满。”“放肆!大殿下不是三岁娃儿,过时不回算为弃权,这是御令,你想抗旨不成?”天沐霄的舅舅说话了。
只见天云阁这边的人看了看又说:“吾皇,大殿下并非延误了时辰而是不知去向,失踪时大家都在距离不远处,失踪之地还有大殿下射杀的麋鹿为证,失踪前方就是悬崖,请吾皇念及骨肉亲情派人马搜寻啊吾皇!”说者边说边叩头祈求着。
先皇看着面前静静的就是看着也不说话。
见此情景那人又说:“吾皇,今奴才听说大殿下是被人箭杀致使坠崖,如若不能找到大殿下,又如何能堵住悠悠重口啊吾皇!”
先皇听此人说话是句句见血,下面的人也都纷纷点头,此情此景先皇真是有些难抉择了,如果派人去找,定会查出是心肝宝贝天沐霄所为,到时候即便他有千张口也难辨,如若不派人寻找又怎么能服众啊!
正在为难之时猎场外有一匹快马来报,报信兵很快来通过各个关卡,报信兵来到御前跪地参拜说:“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姚公公说:“何事禀报啊?”“启禀吾皇,猎场外有一女子求见,这是蒋公公见此信物就知何事。”“蒋公公?可是伺候大殿下多年的蒋公公?”皇上问。“回吾皇,正是此人。”姚公公轻声的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