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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老道想到了解决方法:“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你说的周叔,想办法从他口中得到些线索。而且我敢肯定他背后也有懂道法的人,找替死鬼这种损招不是一般人会的。”
“如果找有找不到的办法,就是你得去冒险了。”说着,老道暗笑着看向我,让人浑身不自在。电话打了几次,周叔手机依旧处于关机状态,我索性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只能上他家去找了。”
“等等!”老道叫住了我,将枚黑色药丸放到我掌中:“我们得做两手准备,若是找不到他,你就将鬼眼吞下去,等到晚上再次潜入鬼厂,上班的时候尽量多打探些消息,切记不能说话,阳气外泄的话他们就会发现你是人。”
我将鬼眼小心收好:“明白了,生死就看今晚了。”事到如今若是再找不到周叔,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再去鬼厂走一遭,若是不然恐有生命危险。和老道分开后,我从爸口中问到周叔家在哪,便乘车向哪赶去。
到了周叔家小区外,我看着老旧荒凉的楼房不禁怯道:“怎么他老是和这些地方过不去,就不能找个正常的地方住吗?”
我大步走到B单元前,途中还遇见只死猫散发出腐烂的臭味,隐约间可见白色东西在蠕动,差点让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环视四周,不见半道人影,唯有些枯树荒草,纵使阳光照耀依旧显得无比阴冷,我爸说这是民国年间的房子,算上去也有些年头了住的人很少。
上到五楼,我找到周叔家,只见大门紧锁中间还隔了层铁栅栏,第一眼就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四周墙面呈现陈旧的黄色,肆意张贴的小广告十分突兀,有几处还有人用红油漆写了几个大字,远远看去分外鲜艳。
我轻轻按下门铃,古怪的铃声大作着实将我吓了一跳,只是房内久久没传出响动。难不成他知道我会上门找他早就搬走了。我爸说周叔四十多了都还是单身汉,前段时间谈过个对象也黄了,平日净做些稀奇古怪的事,这样的人突然跑路也不足为奇。
正当我转身要走时,房内突然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哗啦一声门缓缓打开。一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出现在我面前,这下我顿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人竟然鬼厂的中年妇女神似,就连脸色神情都如出一辙。
我俩对视了几分钟,中年妇女见我不说话才冷冰冰地问道:“有什么事?”我吞吞吐吐地道:“周盛海家是这吗?”
中年妇女迟疑了两秒才答道:“是这里,你要是找周盛海现在就可以走了,他不在这。”说完,女人作势就要关门。我急忙问道:“那他去哪了?”
“不知道!”女人继续关门,轰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拖沓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走远,之后房内便又恢复了沉寂。寻找无果,我只能黯然离开小区,回工厂的路上不禁看着手中药丸发愣。
难不成我真要吃下这东西再次进鬼厂?司机从后视镜里见我这副模样,不禁好奇问道:“小兄弟,看你这样子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我犹豫了会才道:“差不多吧!”闻言,司机哈哈一笑:“小兄弟啊,要我说这些都不算什么,管他什么东西大着胆子去闯就是了,兴许就挺过去了呢?只要好活着什么都好办!”
听完,我不禁有了些信心把药丸收好,目光笃定地看向前方。到了工厂外,我吃了些东西便回了宿舍。这时虽然才一点,阳光还占据房间,但待在里面却如同置身冰窖般,阴气逼人,看着桌上残余的火柴梗心里不禁发毛,一切的源头都是这盒火柴。
时间飞速流逝,阳光渐渐褪去房间内陷入昏暗中,阴气大盛让我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下去,但为了小命也只能咬牙待着。随着时间推移,楼道外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统一的进入睡眠,只有我还清醒这,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终于,又到了昨天那个时间,不早不晚敲门声准时响起。我一个轱辘下床开门,中年妇女二话不说便拉着我向外走去,因为有了心理准备便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到了工厂,中年妇女便扔下我消失不见,我则顺着过道往里走去。只见前方一帮鬼围作一团,对着中间的年轻女孩拳打脚踢,丝毫未见怜悯。有些好事的鬼更是过份,明知女孩怀有身孕还使劲往她腹部踢,痛得她撕心裂肺地叫却也无济于事。
完事后,这帮鬼便回到各自位置开始工作,女孩痛苦地挣扎着想要起身,我动了恻隐之心上前扶起她,随即拿出纸和笔写下一行字:“你叫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写完后,便递到她手中。
女孩漠然地道:“樱樱,这需要理由吗?”对我没有半点感激,说完她便朝库房走去,费力的扛起木箱向这边走来。我于心不忍便帮动手搬木箱,期间她像是看出我是活人却不拆穿,只是警告地道:“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说完,她便继续干活,神色冷漠。
我心里虽然震惊却不能说话,只能等合适的时间再通过纸笔问。干完后,樱樱便坐在一边休息,望着厂里的鬼发呆。我见时机成熟便取出纸笔写道:“你能救我吗?”
樱樱摇了摇头:“我帮不了你,活人只要来到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闻言,我继续写道:“你知道十年前三合工厂失火的原因吗?”
樱樱回忆了下才道:“我知道的很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十年前这个车间有五十人,死于火灾的只有四十九人,那一人是因为中间出去上厕所才没有死,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听完后我仿佛看到了希望便继续写道:“你知道他住在那吗?”樱樱冲我招了招手,我明白过来凑到近前,她附在我耳边说出了个地名,说起来也是凑巧,她话音刚落厂里所有鬼都把目光转向我们,十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