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说话的同时,我们就进了木屋,四下看了看没有半点人居住过的迹象。常年未进过人空气里充斥着呛鼻的气味,蛛网肆虐地盘踞在屋内,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可以看出这家人走得很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老道摸着桌上的东西:“这人不在这了,我们分开搜,或许能发现些线索。”我点点头便向里屋走去:“里面交给我,你搜外面。”他二话不说就在外面搜了起来,也没进里面去得打算。
径直走进卧室,里面除了张床跟写字台外便再没有其他家具,正符合了那个年代人的生活风格,朴素简约。我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个本子,封皮上写着几个大字:涂磊用。后面还写着时间,一九九五年,这一年正是三合工厂失火的时间。
想着,我便将本子放到兜里,继续在抽屉里翻着,除了笔记本外便再无有用的东西,正当我要关上抽屉时,一盒火柴忽然出现在抽屉中,和胖海捡到的火柴一模一样,包装新得不能在新了,莫非是那些东西也跟到这来了。
拿着这盒火柴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便快步向外走去,我是一秒都不想在这多待。就在这时,我脑里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回过头向房间角落里看去,方才我看见了什么?
不详感环绕周围的空气中,我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定睛向角落看去,只见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出现在那,死相分外狰狞,双眼大睁盯着我,就像看着仇人一般。来不及多想我便喊出了声:“老道快来救我。”
只是声音传去出好似石子落入水中,久久没能听到回应。我只好转过头向屋外看去,哪里还有老道的身影,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响动传出,就连刚才被我踢到的罐子也重新立起,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没有老道在身边,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突然窜出个东西,急忙掏出手机看了眼不禁怒骂道:“怎么会没有信号?”随即,从兜里掏出他给的小剑,剑柄传来的金属感让我冷静下来。
谨慎地看着门口,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双眼。确认无事后,我便立刻夺门而出向来时的方向跑去,此时天已黑了就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若是无意间闯进去更危险的地方,我就算是两手揣裤裆完蛋了。
我一边跑一边取出兜里的手电,好在我多个心眼带了这东西,按下开关手电光照亮了四周,找对方向后便极速向前跑去。从这到村口也就二十几分钟的事,兴许老道已经在村口等我了,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千万不要遇上什么东西,我暗暗念道。
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刚跑到一半,我就见前方拐角处有道白色的人影站在路中间,盯着我这边,无形中散发着股寒气将我团团包围,仿佛再往前走一步便是无间地狱。平复了下情绪,我大着胆子往前靠近了些,喘着粗气向那看去。
手电光刚好能够照到白衣人身上,只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是没有发现我似的,头埋在胸口,双肩诡异的耷拉在两侧,就跟没骨头支撑一样。手电光向她脚下移去,这一看我便惊呼除了声,她的脚跟竟然没有着地,整个人都跟提线木偶样立在那里。
害怕声音惊动了她,我便将手电光照在她脸上看看有什么变化,光照过去的那刻,她猛地抬起头露出了脸,脸色苍白如纸,双眸灰白且有不断流出血泪,一声凄厉的喊叫响起,她张着血盆大口向我冲来。
我惊魂未定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碰上这东西是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要是老道在就好了,几下就能把她给收拾了。瞬息间,女鬼就到近前,双手按住我肩膀抓在我背上,那感觉宛如心脏被人抓住般,痛的无法形容。
女鬼凑到我面前,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分外浓郁。一口便让我昏昏沉沉无法操控身体,宛如砧板上的鱼肉般任凭她宰割,正当我将要昏过去时,一声爆喝突然响起:“还不住手,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人性命!”
我顿时便有了希望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吼道:“老道,你还真会挑时候啊!”说是迟那是快,只见黑暗中跳出道清瘦身影,飞快掷出数道纸符打在女鬼身上,凄厉的叫喊声响起,她却死都不肯松开我。
而那人不知何时到了女鬼面前,右手持剑斩在她手上,青烟伴随着女鬼撕心裂肺地叫喊升起,她猛地放开了我向着那人扑去。我便无力地躺在地上,虚弱感笼罩全身,就连动动手指都十分困难更别说起身了。
恍惚间,只见那人和女鬼斗在一处,气势不同于常人,显得游刃有余女鬼就连他身体都碰不到。我不禁苦涩笑笑:“这就是差别。”同时我也看出这人不是老道,照他的性子能半天不说一句话,估计早就该炸锅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我就要昏睡过去时,突然感到有人从我身边走过抛下句话:“小子,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切记要小心那老道,他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声音清冷却又夹着丝关切,让我顿感熟悉却就是想起是谁。
我苦思冥想着那人是谁,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唯有地上纸符烧过的灰烬让我相信这不是场梦。我急忙起身捡起手电小剑,而后继续向前跑去,若继续在这待着只怕又会有东西找上我。
我向前跑着连气都不敢喘,一心想着只要找到老道我就安全了。身后阴风阵阵吹得我是毛骨悚然,嘈杂的风声里若有若无的传出交谈声,就好像有无数人围在我身边一样,看着我像个傻子似的往前跑去。
而我无论如何都看不见他们,不免又怕又气,却想不出半点办法。越往前跑话声就越大,且语气也变得狰狞,仿佛就要动手抓我了。怒火涌上心头,我再也按捺不住破口大骂开去,直将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什么恶毒话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