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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山里做什么?”我立刻问出了声,莫不是他遭遇了变故,不得已逃之夭夭。想了想,我便否定了这一猜测,照他的修为来看就算遇上事也不该就这样溜了。
老大爷拿出大烟杆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才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酗子你要没地方去的话就先到我家待会,兴许他过会就回来了。”我想想也是便跟着他离去,不多时便到了他家,一处简易的小屋。
我坐下后,老大爷便烧起大火,放了壶东西在炉子上加热,不一会便烧开了,弥漫的香气四散开去,甚是诱人。我闻着这味道只觉身心舒畅,便好奇地问道:“大爷你这煮的是什么?”
老大爷点燃大烟杆吸了两口,才眯着眼道:“酗子,你是不是遇见过不干净的东西?”我在心中暗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谁知他像是猜到我的想法直接道:“你小子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的?”
我急忙点了点头:“没想到大爷你还有一手绝活啊,藏得够深啊!”老大爷笑笑敲了敲烟杆:“哈哈,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知道了,这算什么绝活,顶多就是些察言观色的小伎俩。”
没等我说话,老大爷便提起水壶往碗里倒去,乳白色液体流出,芳香浓郁:“这东西能安神养气,你快喝了吧!”说完,他便慈爱地看着我,眼神里还夹杂丝迫不及待。
我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液体,犹豫了会便端起碗,就在液体流进喉咙的那刻。可能是出现幻觉,我竟看见老大爷嘴角浮现抹诡异的笑容,不详感随之升起。我暗道不好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老大爷起身道,声音嘶哑跟之前形同两人:“你猜我想做什么?”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弯刀,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意味不言而喻。我顿时汗毛倒竖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酥软无力:“老东西你竟然在算计我!”
“哈哈,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嫩了吧!”说完,老大爷面相狰狞,挥着弯刀就向外砍来,而我连躲闪的无法做到,只能默默等待着弯刀临头。就当我以为死期将至时,一个人的出现重新点燃了我的希望。
只听一声巨响,老道破门而入手持长剑格挡住了弯刀,睁眼看去弯刀距我仅一尺之隔。他又在危机关头救了我一命,而后两人便斗在一起,刀光剑影打得难解难分甚是激烈。锵的一声,金铁交际之声大作,两人同时倒退几步,握着武器蓄势攻击。
老道摸了摸胡子喝道:“老小子你藏得真深啊,连老夫都差点着道了。”闻言我向他看去,只见他衣衫褴褛,头发纷乱,想必是经历了场恶斗。
老大爷不屑地笑笑,反唇相讥:“自己道行不够还怪别人阴险,回去修炼几年再来吧!”老道不怒反笑持着长剑便向他斩去:“除了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你还有什么招数。”
两人又战在一起,只见老道右手长剑,左手捏剑诀拂过剑身,口中念念有词,长剑顿时便化为道赤芒疾射而出,随着他手臂挥动招招直击老大爷要害,毕竟是生死相搏他自然不会轻敌,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而老大爷则不断地挥舞着弯刀格挡这赤芒,虽被动防御却不显慌乱,一攻一防看不出孰强孰弱。两人精神抖擞是越战越勇,誓要将对方斩于刃下,局面一度僵持。我在一边是看得眼花缭乱,大呼过瘾,这比看好鸟坞电影还带劲。
“老道,他是谁啊,竟能和你战那么久?”我不禁问道,很是关心这人身份。老道忙里偷闲答道:“小子你还没看出来吗?他就是女鬼口里说得幸存者,只是换了副模样而已。”
闻言,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不可能啊,我记得那人是个酗子啊,就算十年过去了也不该老成这样啊!”老道一剑斩中老大爷左臂留下道狰狞的伤口,血肉模糊:“事实就是这样,为什么整个车间就他一人活着,你好好想想。”
说完,老道看向老大爷:“我说的没错吧?”
老大爷眯着眼笑了笑:“没错,就是我设计害死了他们,那又怎样?知道了这个秘密你们都得死在这里!”话音未落,只见他弯刀燃起紫黑色的火焰,不时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声,仿佛里面藏着无尽冤魂般。
见此,老道眸中露出不忍之色:“想不到你竟用他们的怨气炼制了鬼刀,今日必要以你血祭那些亡灵。”说着,他便爆喝一声,周身燃起刺眼的光芒,就连阴气都被震慑的收敛几分。
“该死的是你们!”老大爷爆喝一声便直接向老道冲来,弯刀夹带着紫黑火焰划过天空,煞气逼人。看来他是想一招绝胜负了,我忙喊道:“老道你行不行啊!”老道对我轻描淡写地笑笑收起长剑,紧握双拳盯着老大爷,似乎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见这幕,老大爷恼羞成怒,狰狞地吼道:“去死吧!”眨眼间,弯刀便到了老道面前,肆虐的阴气充斥着每寸空间,宛如个定时炸弹般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我惊恐着躲到一边,暗暗看着他们的战斗。
只见老道依旧不以为然,巍然不动地站在原地,仿佛要硬抗老大爷这一击。他猖狂地吼道:“老家伙我这就送你上路!”弯刀夹带着紫黑火焰站在了老道身上,我已经预想到了接下来的场景,他必定口吐鲜血踉跄退后,但现实却再次打破了这一猜想。
弯刀砍在老道身上就像砍到空气里一样,刀劲一出他的身影便缓缓消失,这竟是身外化身,而老道竟已不知去向。瞬息,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无量天尊!”长剑已然刺穿了老大爷胸口,殷红的鲜血源源不断淌出,谁胜谁负已经不用再说了。
然后老道却没有停手,掷出五张纸符分别贴在老大爷身体各处,同时念动咒语,纸符上纷纷亮起赤芒,宛如团火焰般燃烧。我不解地问道:“老道你这是做什么呢?”他挥了挥衣袖:“就在刚才他想魂魄出窍逃命,被我用纸符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