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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刚下楼,就看到冬弥驾车停在了楼下,车里还坐着栗始大叔。
冬弥见到米琦绫后,立刻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扑在米琦绫身上上下下嗅着,最后点点头道:“没有男人的气味,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来没有对你下手。”
“瞎说什么呢!”米琦绫一把推开了某个正在乘机揩油的经纪人。
局座的能力果然给力,整个体育场里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对昨晚的事情感到任何异常。包括冬弥在内的各个工作人员也是如此。
童建君早上翻看新闻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昨夜演唱会的报道,维度入侵的事情,被完全封锁在普通人之外。
不过冬弥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作为米琦绫的贴身经纪人,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部分的隐情,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走了米琦绫。
再次回到学校,童建君只觉得恍若隔世。明明只是放了两天假,童建君却觉得已经过了二十天了,杂七杂八的事情做了一大柄。
所以在见到学生们的时候,童建君的表情相当夸张:“亲爱的同学们,我很想念你们!”
大部分学生对此都嗤之以鼻,才两天没见,想个球球。再说老师我们也才相处没多久,有这么深感情么?
只有乔恩曦对此作出了回应:“老师,我也很想你!果然我还是住到你家去吧!”
这还是算了吧,我家人已经够多了……
童建君装作没有听见:“咳,同学们都知道,我们这星期的最后两天,要进行开学考试。希望同学们在上个星期的学习中,已经找到了状态,来迎接考试的到来。”
见学生们的兴致都不是很足,童建君抛出了他们都感兴趣的事:“当然,答应了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忘记的。考试结束之后,我们班将在乔恩曦同学家的私人海滩举办主题班会。”
“啥?主题班会?”
“对外当然要这么说,不然要怎么批准?”说完童建君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
主(沙)题(滩)班(派)会(对)
“这样子,你们懂了没有?”童建君指着黑板道。
“懂了!”
“懂了就给我好好考试!考的不好别怪我秋后算账!”童建君拍着桌子道。
“明白!”
这也算是在考前激励士气吧,说实话,童建君对13班能不能考好也没底,毕竟自己才教了一星期。
回到办公室后,发现那些女老师们都围绕在小蜃的身旁,又是塞糖,又是要给她买蛋糕的,亲热的不行。果然女性对于可爱的事物,免疫力几乎为零。
那些男老师们其实也很是意动,但是都不好意思凑上前去,只是远远地看着。
小蜃执意要跟着童建君,童建君也不好把小蜃一个人放在家里,便把她带到了学校里,让她先在办公室里坐着。
卢卫萍是知道童建君根底的,十年前童建君还在她手下读书呢,哪来这么大的女儿。
童建君便告诉他,这是自己朋友的女儿,但是自己的朋友前些日子去世了,将女儿托付给了自己照顾。
小蜃不接受任何人递过来的东西,在见到童建君后,立刻扑到了他的身上。
“父亲大人,这些阿姨好可怕!”小蜃躲在童建君身后,“她们老是要亲我抱我,还捏我的脸。”
“好可爱!”那些比较年轻的女老师的眼中几乎能看到蹦出的星星。
小蜃抱着童建君的大腿,瑟瑟发抖,她脸上的唇印就是这些人弄上去的。这些阿姨好可怕,简直就和那只触手怪一样,都想吃了自己。
“都散了吧,回去该做啥做啥,都是当妈年纪的人了,没见过孝子吗?”卢卫萍年纪较大,比较稳重,再加上是办公室主任,其他老师也听从她的话散了。
“小童啊,虽然小蜃的情况比较特殊,失去父母后对你比较依赖,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孝子总归还是要和同龄人接触的,还是送她去上学吧?”卢卫萍教书多年,经验比较丰富,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个,恐怕比较难。”童建君面露难色,小蜃可没有身份证户口本,怎么送她去上学。
但卢卫萍显然是想到了其他方面的难处:“是学费的问题吗?你刚参加工作,在经济方面确实会有点紧张,不过放心,我会帮你的。老师工作这么多年,存款还是有点的,至少让小蜃上学是没问题的。”
“不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童建君解释道,“小蜃的户口问题还需要一些时间搞定,毕竟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亲眷家属了,有一些手续不好办理。您放心,我会送小蜃去上学的。”
“这就好。”卢卫萍点点头,“我下节还有课,就先走了。”
“劳您费心了。”
卢卫萍说的没错,小蜃看起来也有十岁了,整天带在身边,确实不太合适。毕竟我国有九年制义务教育,适龄儿童不去上学,消息传出去,有关部门会找上门的。
有关部门?
等等,童建君忽然想起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某个有关部门的临时工来着。小蜃户口的事情,或许可以找局座帮忙?
上不上学另说,但是户口问题还是要办下来的。于是童建君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给局座说了一下。
局座沉吟了一下,户口方面的事情他本来是管不着的,但是事关维度方面的问题,由他经手,应该是可以批下来的。
“你要给她安排什么身份,真的作为你的女儿吗?”
童建君看向了乖乖坐在一旁的小蜃,虽说这确实是理想中的女儿形象,但是自己才二十多岁,整出一个十岁的女儿是不是太夸张了?
“这都可以批下来?”
“批下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你自己不介意。”
深吸了一口气,童建君下定了决心。如果不是欺诈的存在,自己的坟头草都已经有丈五高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躲着小蜃,但综合欺诈的表现,显然他是心亏的那一方,二者即便不是真正的父女,关系也应该相当亲密,不然小蜃也不会对自己那么依赖。
“局……张局,就这么批下来吧。”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