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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好威风啊,原来五公子他们见了你也得毕恭毕敬,难怪敢骂若萱姐了……好一个撒野的奴才,上下尊卑都不分了,”到此处,张佑速度突然加快,扯开挡在正前方的一个校尉,抡圆了胳膊一个漏风巴掌狠狠抽在高无虑脸上,嘴角笑容依旧,声音却寒了下来:“要不替相爷调*教一下,迟早害了他!”
高无虑不防张佑打就打,粉*嫩的脸蛋儿上挨了这么一下,登时浮现五个清晰的掌印,她下意识的捂住脸,怔怔的望着张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哪儿来的胆子。
“反了反了,居然敢打三姨太,你子不想活了?”李二蛋最先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抽出绣春刀,高举着冲了过来。其余校尉们见状,有几个也抽出了绣春刀,剩下的却很奇怪,左右对视两眼,竟然悄悄往后退了退。
退的的都是聪明人。
张佑不慌不忙,静待李二蛋冲到自己面前,突然侧身前冲,右肩恰顶住对方持刀的腋窝,右膝抬起,狠狠撞上他的腹。
“哎哟!”
“呛啷——”
绣春刀坠地,李二蛋抱着肚子翻倒在地打滚儿,满头大汗,活像一只大虾米,嘴里兀自不干净,破口大骂不止:“好你个死瘸子,敢打老子,好好好……你们还傻看什么?还不给老子宰了这个死……”
“瘸子”二字他没出来就戛然而止,因为张佑的脚已经狠狠踩到了他的脸上,碾烟屁似的碾了两下:“骂啊,怎么不骂了?你是不是觉得有游七给你撑腰,就老子下无敌了?实话告诉你,在老子眼里,游七狗屁都不是,再口出不逊,心老子割了你的口条!”
听到此处,四周围着看热闹的哄然大笑,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打的好,张大人威武!”这话正到众人心坎儿上,很快便有人附和:“张大人威武!张大人威武!”
闹哄哄中,高无虑突然扑上去抓住了张佑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用力将袄裙的领子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胸口大片雪腻的肌肤,尖着嗓子叫骂:“非礼啊,非礼啊,死瘸子你敢非礼姑奶奶,今儿个姑奶奶跟你拼了……”
她打的好主意,我可是楚滨先生最*宠*爱的三姨太,你不过就是皇帝养的一条狗罢了,只要抓住你非礼这一条,相爷发怒,就算皇帝也得掂量掂量。
如此想着,她甚至用力将张佑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拽,撕扯间,大半个胸都露了出来也一点儿都不在乎。
张佳琳别过脸不好意思多看,心头的怒火却腾腾的燃烧了起来,“好不要脸的泼妇!”兀自不解气,见春杏领着一帮下人抬了两个梯子进院儿,忙指挥着他们里外都架了梯子,顺着梯子下到了墙外。
申婉儿一直在墙里听着墙外动静,心眼儿里早就心痒难捱,见张佳琳从墙头消失,忙也上了墙头,踩着梯子到了墙外。
春杏护主心切,一边往墙头上爬一边指挥众下人跟上,很快,院儿一空,只余张若瑄尚坐在大槐树下,犹豫半,到底忍不住,还是起身爬上了墙头,却只站在梯子上打量,并未过去。
此刻张佳琳早就冲到张佑旁边撕拽高无虑,春杏也在旁边帮忙,申婉儿自持身份,上也不是,看也不是,急的团团乱转。
好热闹!
吃瓜群众们可是过足了眼瘾,起哄架秧子,校尉们连轰带骂,非但不散,反倒愈聚人越多——四九城什么新鲜事儿都能碰上,不过,敢跟锦衣卫对着干的,还真不多,谁对谁错暂且不论,瞧着就让人解气。
有这样的妹妹,可以想见其兄的为人,只因其妹得了游七的*宠*,就能越级超迁,成为手握官员晋升大权的吏部文选司主事?
张居正毁誉参半,坏名声怕有一半就是这么来的。
张佑任凭高无虑抓着自己的手在她胸口乱蹭,脚底下踩着李二蛋的脸愈发用力,脸皮都碾下来一片,血淋淋的,疼的李二蛋瓷牙咧嘴,偏偏这脚就如铁铸的一般,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原来你也害怕游七啊,的倒是好听,什么游七狗屁都不是,现在三姨太撒了泼,你就没办法了?张若萱暗想,不知为何,隐隐居然感觉有些快意。
隔壁主人夫妇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此刻忍不住也有些失望,这样的泼妇,打杀了都不解气,就因为是游七的*宠*妾,现在连堂堂的张大人都有些投鼠忌器了,真是可惜啊。
高无虑愈发得意,发狂一般往张佑身上凑,力道之大,张佳琳主仆二人都抱不住,嘴里兀自不三不四:“怎么不话了死瘸子?姑奶奶的***软?敢非礼姑奶奶,就算你是相爷的私生子儿,他也饶不了你……”
实话,张佑真的不愿意打女人,但眼前这个无耻的女人简直超越了他的底线,尤其是她居然当众出了“私生子”这个充满侮辱的词汇,一下子就触碰到了张佑的逆鳞:“够了!”泰热血上涌,太阳穴突突直跳:“好泼妇,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
霎那间,他的眼睛内凶光四射,高无虑的视线与之相触,唬的心口一阵乱跳,只是,自从嫁给游七之后,平日里接触的高官们太多,每个人不光对游七,对她也客客气气,令她自视越来越高,根本就不相信张佑敢对自己如何,只觉得对方不过是在吓唬自己而已。
所以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叫道:“是啊,姑奶奶就是活腻歪了,反正也被你非礼了,姑奶奶今跟你拼了,姑奶奶还就不信了,你不就是相爷的私生子儿,皇家的一条狗么,朗朗乾坤,还真没王法了?”
“现在你想起王法了?”张佑抿嘴儿一笑,视线中充满杀机,刹那间,张佳琳感觉他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和蔼不再,威严中带着狰狞,吓的她心头一凛,忧心顿起,世兄真生气了,该不会真想杀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