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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霄,你必须如实招来,你为何与你师父霍令冲谋杀他人性命?”知府樊朴堂在公堂上正襟危坐,对杨霄审问道。
杨霄被两个衙役反手押着,站在公堂中央,见樊朴堂这样问他,便满怀希望地对樊朴堂叫道:“知府大人,杨霄冤枉9望知府大人还我公道。”
“传证人到堂!”樊朴堂对站在两旁的衙役叫道。
随着衙役的传唤,只见樊安、刁霸乾、薛永、卫池蝗悉数上堂,站在公堂中央。
杨霄见到樊安等同伙,一股怒气徒然升在胸膛,他指着樊安对樊朴堂大声叫道:“知府大人,就是他们在诬蔑我,谄害我,望您给我申冤!”
“大胆杨霄9说冤枉,”樊朴堂从公堂底下忽然拿出几枚飞镖,往桌上一拍,叫道,“这些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飞镖又作何解释?”
“我,我……”杨霄一时不知该怎么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正要从事情起因重新叙说一遍,只见樊朴堂对樊安等人说道:“你们是证人,说说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樊安和同伙把事先编好故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樊朴堂听,他们说是杨霄调戏良家女子,是他用神鞭指打伤他们和洋人,更可恶的是他在暗中帮助霍令冲杀了雪云峰。最后,樊安煞有介事地说道:“杨贼跟着霍令冲拜师学艺,霍令冲把神鞭指功法和私藏《十八金》一书的内容悉数传予杨贼,师徒二人企图将十八金占为己有,由此谋杀《十八金》一书唯一继承者雪云峰。请知府大人主持公道,严加审问杨贼,把他知道的十八金的藏匿地点审出来,让其允公……”
“胡说!冤枉!”杨霄像一只暴怒的狮子,还没等樊安说完,便大吼一声,猛然挣脱两个衙役的手,扑向樊安,把樊安推向墙边,两手死死地掐住樊安。
樊安猝不及防,他被杨霄掐住脖颈,已透不过气来。其他在场的人见状,赶紧一齐上来擒住杨霄。杨霄被人制服,重新被衙役押回公堂中央。
“大胆杨霄,无视公堂和本大人,该当何罪!”樊朴堂惊堂木一拍,喝道。
“我冤枉,望知府大人给我申冤!”杨霄已失去理智,对樊朴堂吼道。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他八十大板!”知府樊朴堂对衙役叫道。
于是衙役架着杨霄往长凳上一扑,一个衙役便拿着一块板子对他的臀部和背上狠狠地打了起来。
“十三,十七,十九,二十三……”衙役一边挥着板子,一边数道。杨霄被另两个衙役按着,动弹不得,竹板子打在身上,痛得胆肝俱裂,但他却不能动弹。
“别打了,别打了,知府大人我求你了。”这时霍英不知什么时候扑将进来,对樊知府叫道。
“霍姑娘,我们已经调查明白,是他打伤了洋大人和你樊师伯的弟子,是他用飞镖暗中杀了人,他还调戏良家女子,你可是也看到了的,你还在替他求情?他可是杀人犯啊!”樊朴堂咄咄逼人地问她道。
霍英听后无言以对。说实话,当初看到杨霄身上竟然会搜出飞镖,又听说他调戏良家女子时,霍英感到非常气愤和失望,觉得他罪不容赦。而且,樊安的出现,使得他在她的心目中实在太相形见绌了。但她过了几天后,冷静一想,她又感到事情很蹊跷。因为那天她发现他想向她解释,又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似乎有一种满腹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于是决定向知府大人求情,把他担保出去。两年交往的时光可以作证,他是深深地爱她的,这种爱只有她才感觉得到。但此时对樊知府的问话,她又无法回答,一时愣在那儿。
“三十,三十一……”衙役继续挥动着竹板。皮肤在破裂,肌肉在肿胀,鲜血渐渐地染红了杨霄的裤子。
但杨霄咬紧牙关不说话,额头上大汗淋漓。是的,这肉体之痛与心中之痛比较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的师妹,他形影不离的师妹却把他当作流氓,当作杀人犯,这种难受和痛楚就是把他的心腕去也无法比拟。
“五十,五十三,五十六……”衙役在挥板,口里在数数。
“且慢!我这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望您笑纳!”这时樊安从怀里掏出一包用黄布包着的金锭递到樊知府面前,足有三百两。
樊朴堂见有人送上银两,心中大喜,但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既然有人说情,暂且住手,先把他关入牢中再说。”
霍英感激地看了看樊安,樊安也对她报以微笑。他知道刚才杨霄对他的愤怒之举她没有看到,她来得很适时。他现在有意在霍英面前作出如此之举。看到霍英对他表露出感激之情,他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