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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雄一听,心中十分狂喜,连忙点头,跟上白梅。
来到卧室,韩雄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躺下,白梅过去拉被子为他盖上,笑说:“闭上眼睛吧。”
韩雄把眼闭上,白梅笑说:“真乖呀。”说罢关灯走开,出房关门。
韩雄把眼睁开,看着白梅关门,笑了一笑,睡着了。
白梅进了玉珍所在的卧室,笑说:“我来打扰我的好朋友了,不知道她嫌弃我吗?其实就算她嫌弃我也没有用的,因为我是赖定她了。”说着,走过去爬床上来。
正坐在床上拿着一本杂志看的玉珍看向白梅笑说:“啊,脸皮真够厚的了,我交的这是个什么朋友呀,抢了我的男人,还要占我的床?不知道这么厚的脸皮是不是可以当城墙呢?”说着,拍了拍已经躺在身边的白梅那张脸,笑了。
白梅看看玉珍也笑了,闭上了眼睛。
玉珍把杂志放在床头柜上,把灯关了,躺下闭眼。
年轻人到是很容易睡着的,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却很难睡了,尤其是拥有韩雄这样的儿子的父母,在今天晚上是彻夜难眠的了,因为儿子丢给了他们一个大难题,让他们想破了脑袋。
卧室里,韩妻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愁眉不展,而韩远则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韩妻在床上坐下,看着丈夫说:“哎呀,我的老公,怎么办呢?你得想个办法才行呀。”
韩远说:“哦,我在想呀,哎,可是,照那小子今天的情形上看来,我说老婆,咱们就要放下门当户对了,由那小子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何必一定要跟儿子在这个问题上争个你死我活呢,而且,咱们还可以利用那个女生帮那小子改邪归正呢,不然,老婆,不要说儿子不会要门当户对的女生,就算他会要,凭他那个胡闹,咱们的这个圈子里,有谁会愿意让女儿叫他糟蹋呢?”
韩妻瞪了丈夫一眼说:“哎呀,什么糟蹋呀,他是你韩远的儿子呀,别那样说他好吗?”
韩远说:“那要怎么说他呢?老婆呀,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成了那样子我真是很心痛呀,如果再让他堕落下去就真的毁了,那个女生是咱们唯一能改变儿子的机会,咱们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才行的啊。”
韩妻惶恐不安地说:“老公,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们夫唱妇随好了。”
韩远点头,张臂抱上妻子。
韩远夫妻总算是心安的睡着,韩雄和白梅在玉珍这边度过一夜,等待第二天的来临。
清早,一阵手机声把睡梦中的韩雄吵醒了,他睡眼朦胧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电话。
韩雄说:“啊,是周叔叔呀,什么?今天一定要我带白梅去你家?哦,不难办,我尽力吧。”
韩雄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这打电话的是周大山,对白梅这两天的彻夜不归,大家都是已经习以为常了的,又因为有韩雄,就更让他们放心加欢喜了,可想叫白梅回去,又怕这个外甥女不听话,就把电话打给韩雄。
韩雄下了床,开门走出卧室,在玉珍和白梅的卧室门前站住,靠墙看着门发呆地笑。
门开了,出来的是玉珍,关上门的她看到韩雄不禁笑了,过去说:“老大早,昨晚睡得怎么样,还好吧。”
韩雄说:“好得不得了的,怎么?看不出来吗?”
玉珍说:“啊,能,能看得出来,这么好的精神,这要归功于白梅的吧?只有她才能让老大你睡得好的。”
看到韩雄羞笑地点头,玉珍笑着走开了。
韩雄还站在那里不动,他要等白梅出来。
过了一阵,卧室的门又开了,白梅出来。
韩雄高兴地过去,笑着说:“哎,你终于出来了,我呢,可就要找你算帐的呀,哼,你怎么都不陪我睡呢?昨晚你明明是要陪我睡的嘛,怎么?等我睡着了,就偷偷溜出来挤我的小妹啊,你怎么这样呢,害得我今天刚才找你找得好苦呀,找得我是精疲力尽,苦不堪言,可你到好啊,只管在里面呼呼大睡,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呀,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拿根绳子把你绑起来才对,免得你到处乱跑,真的是很麻烦呀。”
白梅瞪着韩雄说:“什么叫我要陪你睡呢,我又不是那种女人,干嘛陪你一个大男生睡觉呀,我疯了吗?真是的,哎呀,我干嘛这么早就出来了呢,在里面再呆一会多好呢?”
韩雄邪邪地说:“哼,好啊,再呆一会是吧,你就去呀,现在就去吧,考验一下我的耐性,不过呢,我告诉你吧,我的耐性是超级的弱,如果你敢再呆一会的话呢,我就冲进去了,去看那摄人心魂的一幕,啊,我告诉你吧,你的身材非常的好看,非常的让男人神魂颠倒,你要想叫我对你做点什么的话,那我们现在就进去,只要你不怕怀孕就行了,来吧。”说着,抓起她的手就要进房间。
白梅挣脱韩雄有意松开的手跑了,韩雄去追,两人跑出了房间,来到街上,两人放慢了脚步,韩雄拉住了前面走的白梅。
韩雄说:“刚才你大舅打电话叫我把你带回家。”
白梅听了,冷笑地说:“哼,为什么要你把我带回家呀,难道我自己不会回去吗?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还要你来带我回家?真是胡扯。”
韩雄听了一笑,说:“就是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才叫我带你回家呢,你看看你啊,连我是你的什么人都不知道,还能知道回家的路吗?”
白梅瞪了韩雄一眼,哼了一声,挣了挣手腕,没有挣开。
现在,韩妻来到周家豪宅,心如来接待她。
听说韩雄的母亲要来,周玉也来接待客人。
母女俩一起把韩妻迎进客厅,坐下。
看着周玉,韩妻感叹地说:“这么漂亮,这么优雅,唉,我们家没福气,那小子没眼光啊。”
心如看着周玉笑说:“她是温柔可爱的,大方得体,就是太单纯了,太不会讨好男生了,怎么教都教不会。”
韩妻说:“就是这样才好嘛。”
这时,佣人带领拉着手的韩雄和白梅走进来,韩雄看到母亲,惊诧地问:“是妈,你怎么来了?”
韩妻说:“我来看看你阿姨,找好朋友聊聊天,怎么?我不能来吗?”
韩雄说:“能,怎么不能?妈,您老人家真的是应该多出来走走才对的呀,别老是呆在家里闷着。”
韩妻笑了笑,看向白梅对儿子冷漠地说:“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吗?”
韩雄点头,白梅上前说:“不,太太,你错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在那里,是周玉才对,不该是我的。”
韩雄吓了一跳,他急得拉白梅说:“哎呀,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韩妻平静地说:“像我们这种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怎么?还玷污你了吗?”
白梅说:“就算是福气,也请给周玉吧,我不媳。”
韩妻一听,生气得想发火,随即想到丈夫的托付,就又把气忍住了,和颜悦色地说:“你别这样说,我这个儿子就只喜欢你一个,没办法的。”
周玉看到这情形,就很生气,但又不想发作,只好忍着跑出了客厅。
十、韩雄把白梅带回家
韩雄强拉着要甩开他的白梅走出了周家豪宅,来到大街上,韩雄的手机响了,他从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韩雄说:“喂,方冬啊,我在大街上,啊,你过来找我呀,那好吧,我就站在原地等你来呀。”
韩雄和白梅就站在那里等了一会,方冬带领众小弟走来站在韩雄面前。
方冬过去说:“老大,楚奇来叫阵了。”
韩雄说:“哼,好呀,他就那么的耐不住寂寞啊,很好,我的新仇旧恨一起算吧,走。”
韩雄带着白梅和众小弟来到马路旁边,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楚奇和他的众小弟们,双方人马对峙着。
这韩雄和楚奇一声令下,就让双方进入了一踌战。
这楚奇看到旁边的白梅,过去用手臂卡住白梅的脖子,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抵着她。
韩雄见了,要过去却不敢过去。
楚奇哈哈一笑,狂妄地说:“哼,你不是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敢冲的吗?那好呀,现在你就过来吧,来呀。”
韩雄看着楚奇,摇摇头说:“不,你不要伤她,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要伤她,一点都不要,好吗?”
楚奇说:“哦,好呀,反正伤了她对我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我又何必伤她呢?只是呢,我很想听一听你打自己耳光的声音,怎么?办不到吗?”
韩雄干脆地说:“能,怎么不能?”说着,看着白梅笑了笑,抬起手打自己的脸。
白梅心疼地大叫:“不。”她用力拉开楚奇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楚奇的刀子也在她手上划了一下。
楚奇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是那么的不怕,就在他这么的一愣神,白梅已经脱离了他手掌啦。
白梅奔向韩雄,心疼地看他,伸手去摸他的脸。
打完了架,韩雄和他的小弟们来到舞厅里。
现在,坐在吧台处的韩雄心疼地拉过白梅那只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敷药。
白梅看着深情款款的韩雄,不禁伸手过去摸他的脸。
韩雄为白梅擦完药,气愤地说:“我说你干嘛那么逞能呀?那个楚奇只是想对付我而已,只要你不动,他也不会伤你的,等我按他的要求做完了,他自然会放了你的,你也不用受伤了,真是太不该了。”
白梅冷笑地说:“哼,都是你不好呀,你要不把我拉过去,我也不会被绑架,更不会受伤的,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过去呢,你想害死我吗?那你怎么不把毒药给我吃了呢?这样不更好的吗?省时又省事的。”
韩雄生气地大叫,旁边的方冬见了,连忙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老大,你也太不该了吧,怎么带着她去那种地方呢,你看看,受伤了吧,哼,真是,多疼呀。”
白梅摇手说:“哎呀,方冬,我不疼,你别那么夸张了好吗?哼,多事。”
方冬笑说:“怎么?你还是想吃毒药吗?那还不好说,找我这个好朋友要不就行了,哼,真是的,什么都不找我,你还要我这个好朋友干什么呢?”
方冬找柜台里的服务生要了一杯饮料,递向白梅笑说:“好朋友,说了那么多话,你也口渴了吧?那就把这个毒药喝了,你就死了,就不用活在这个世上麻烦了。”
白梅接上方冬的“毒药”,说:“好,我现在就把它喝了,如果我要是喝不死的话呢,哼,我就要找你算帐了。”说罢,一饮而尽。
白梅喝完饮料,看着杯子举了一举,再看向方冬说:“什么毒药呀,哼,好个你方冬,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把酒杯放在桌上,就要“收拾”方冬了。
方冬赶紧笑着跑开了,白梅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