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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期躺在床上,昏迷着。手脚上扎着几根钢针,却诡异的没有出一滴血。
卜老太太站在地上,不停的叨念着,声音模糊,听不清些什么,目光在向子期的身上扫来扫去。
突然,卜老太太左手猛的捏住向子期心口处的肉,右手飞快的将钢针斜刺下去。这块肉竟然出奇的硬,卜老太太连续刺了三下,才刺进去,跟着用力向上一挑。
不知是错觉,还是太紧张了,向盘冥冥中似乎听到了一声尖剑他看着父亲的胸口,只见针刺处流出了几滴黑血。
“妈,爸睁眼了!”满脸泪痕的向蝶有些激动。
此时,卜老太太也停止了叨念,将向子期身上的钢针都拔了出来,收好后,在床脚的椅子坐下,仍有些气喘。
向盘的母亲楚云赶紧上前道谢,将包好的谢礼塞入卜老太太的手里。
卜老太太收了谢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施法的是个高手,我只能让你丈夫不再昏迷,对方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就不清楚了。你还得再找高人看看。”
“卜婶,您——认识这样的高人吗?”楚云并不认识所谓的高人,有些无奈的试着问了一句。
卜老太太点了一袋烟,吸了一口,叹息道:“当年教我这些的师父已经去世了。我也不认识其他人了!想来,我们这一脉到我这儿也就断了。”
楚云有些无奈的点零头,表示知道了,转身来到床前,看着眼窝有些凹陷的丈夫,一时竟不出话来,再也没有往日的坚强,噎噎咽咽的哭了起来。
向子期伸手摸了摸妻子的头发,勉强挤了一个笑脸,安慰道:“云儿,你看我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嘛,该高兴才对啊。”
楚云点零头,哭着:“子期,你是被人施了法,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向子期思索了一下,喃喃的道:“我一时也想不起得罪过谁。”接着又一副不无谓的样子,道:“没事,我不信这些东西,看这些东西又能把我怎么样?”
“子期,你就别犟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裁了才是真的,咱们全家还指着你养呢。”楚云垂着泪。
卜老太太抽完了一袋烟,了几句客套话,便起身告辞了。
一家四口默默的守着,楚云和向蝶又哭了起来。向盘感觉有些憋闷,刚想起身走走,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咳嗽。
“咳!咳!”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向大哥病了,我特地来看看。”
“石镇长!”
向盘走过去,开门见到来人,惊声出口——这个所谓的石镇长可是有些年不登他家的门了。
“嫂子,我石大宽不请自来,别介意!”石大宽朝屋里寒暄了一句。便和其女儿石梅一起进了屋。
“哼哼,我们一个普通人家,能有你这镇长来,哪里还敢有什么介意。”向子期躺在床上冷笑道。
“向大哥还是这样直爽。呵呵,不过我这次可是来帮忙的。听你得了病,而且听似乎是中了邪。你吧,你这样一个不信鬼神的人,怎么偏就中了邪呢。”石大宽面带微笑,缓缓的着:“还好前两年我去县城办事,结识了一位高人。这位……”
“直接你的条件!废话少点儿,再能不能治好还两呢。另外我当不起你大哥。”向子期生硬的打断了石大宽的话。
“哈哈哈,咱们兄弟之间话怎么这么生分呢?”石大宽干笑了两声。
“您是镇长,我高攀不起啊M您办事,还是先清楚些好,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上帘。”向子期面对石镇长,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还记恨当年的事呢?”石大宽也不生气,摇了摇头,道:“当年我们只是意见有些不和,没想到你一气之下,就回家种地了。要不是这样,现在镇长这位子早就是向大哥你的了。”着用手指了指向子期,有些惋惜的样子。
“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今登我家门,我想不会只是好心介绍高人来给我看病吧?”向子期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语气依然生硬的很。
“呵呵,我家梅和你家盘儿都十四了,本来从一起玩的,现在都有些生疏了,让两个孩子出去走走吧,我们大人话。”石大宽并没有回答,却将话头转到向盘和石梅的身上。
“盘儿,你和梅出去走走吧,毕竟从也一起玩过。”向子期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石大宽的提议。
看着两个孩子出了门,向子期单刀直入的道:“孩子们出去了,镇长有什么话尽管吧!”
石大宽笑道:“好,既然向大哥如此直爽,我也就不绕圈子了。其实,这次我来是给向盘侄儿提亲的。”
“提亲?”
向子期,楚云以及向蝶都有些疑惑。
石大宽继续道:“是的,提亲。我家梅和你家向盘时候总在一起玩,正是般配的一对儿。我想来想去就自己来提亲了。觉得凭咱们的关系,没必要让别人来提,那显得多生份啊!”
楚云和向蝶听了石大宽的话,都低头不语。
向子期眉头一皱道:“恐怕不只这些吧,继续吧!”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石大宽笑了两声,继续道:“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将她嫁出去,我也不放心。我想向盘侄儿能到我家来住。将来我的财产——”
“停!往下不用了,这事我不同意。”向子期打断了石大宽的话。
石大宽见向子期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对楚云道:“嫂子,这事可和向大哥的病有关系,你不想听完吗?”石大宽一边着,一边将右手放入有些鼓涨的裤子口袋。
“子期,要不咱们还是把石镇长的话听完吧。”楚云觉得让石大宽把话完似乎也没什么坏处。
向子期摇了摇头,显然有不同意见,只是刚想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便晕过去了。
楚云急忙上前查看,发现呼吸都还正常,才放心了些,但还是连忙转头对女儿吩咐道:“蝶儿,快去请你卜奶奶再过来一下。”
向蝶转身便欲出门,石大宽伸手拦住,对着楚云道:“嫂子,向大哥呼吸一切都正常,也不用急着让孩子去请人,我保你无事如何?”
楚云见石大宽如此一,也便有了几份犹豫,心下暗想:“或许这石大宽真有办法彻底治好子期也不定。”
石大宽见楚云仍有些犹豫,连忙道:“嫂子,我来前,已经让县城里的高人给算过了,向大哥没什么事的,我们还是谈孩子的事吧,最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那位高人帮你们请来,你看如何?”
楚云虽还有些担心,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暂且听听石大宽还要些什么,再做决定。
“嫂子,若这门亲事成了,将来我老了,财产都是我女儿的,也就是你家向盘的。这下的好事,可都让你家占了。”石大宽一边着,一边偷偷观察楚云的神色,见楚云只是微微的蹙了一下飞眉,当下继续道:“这还不算,我去县城把高人给请过来。保证让向大哥的病立马就好,身体和原来一样,而且这些请饶费用全由我来承担,这样你看如何?”
楚云听了似有些意动,转头看了看女儿,毕竟若向盘真入赘了石家,那就只能由向蝶来养老送终了。
向蝶见母亲看向自己,毫不犹豫的道:“妈,这事你拿主意吧,我可以照顾你和爸一辈子。”
石大宽见此,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暗想:看来还得再施加点压力,只要两个孩子拜了堂,姓向的你身体就算好起来了,想不同意也晚了。何况,你的命还掐在我手里,实在不行,直接要了你的命就是了。
石大宽一面暗自想着如何逼楚云就范,一面将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紧了紧,见昏迷中的向子期眉头皱了两下,心里一阵高兴。
石大宽清了清嗓子,继续劝道:“嫂子,向大哥的病,我敢咱们镇里没人能治得了,整个县城恐怕也就这一位高人。退一步,就算有其他高人,恐怕一时也请不来。但向大哥的病可是不能托啊!”
楚云听了石大宽的话,更加焦急起来。
——
在石大宽想尽一切办法逼楚云就范的同时,在村里的土路上,向盘和石梅一前一后默默的走着。
向盘在前面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石梅在后面不时用力甩动两下手臂,气鼓鼓的跟在后面,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什么破地方,路上都是牛粪,脏死了!”石梅嘟囔了一句。
向盘没有话,只是想着怎么能让父亲快点好起来。
“怎么就选中了这个土包子——哼!”石梅继续嘟囔着。
“你是哑巴啊,不会句话啊?”石梅终于有些不耐了,朝向盘喊道。
“请你话注意点!是你自己来的,我又没请你!”向盘让石梅吵得有些心烦,忍不住呛了石梅两句。
“呸,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鬼使神差的选中了你这个土包子,我才不愿意来呢,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相亲啊?”石梅两手叉腰大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