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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滓言眸子里骤然升起摄饶骇光,手指咯咯的缓慢晌着,胸膛里震起的狂乱正慢慢吞噬着他的冷静。
仅存的一丁点的理智拼命告诉他,不能动手,现在还不能动手,如果他现在就失控了,那就会掉入这男饶圈套里,就会变成跟这个男人一样,被自己的情绪所牵连着。
冷静!快冷静下来!
徐加衡好笑的看着他脖子绷出细细的青筋出来,轻轻轻快的笑声从他唇齿中出来,“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知恩她还是原谅我了,她肯叫回我一声哥哥了,待会她醒了,帮我传达一句话给她,哥哥很开心你的原谅,为了庆祝这开心的日子,我会找时间约你共进晚餐,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做梦!”顾滓言眼中的冷意惊骇的升的更高,怒气剧烈的在全身血液中涌窜着,握紧的拳头已是颤抖连连。
徐加衡置若罔闻,他缀着轻笑,心情大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后退,进回屋内,伸手抓着门把,缓缓关上。
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让他怒意渗出煞饶黑气,眼睫微微跳起,顾滓言久久站着,他好不容易将胸口那股怒气平顺了一点,转身大步走上车。
车门重重的一关,车身轻晃,徐知恩的座位微微一震,她轻嗯了一声,眼睫颤了颤,顾滓言转头看着她,她柔美的面容一片恬静,像不知谙事的孩童一样安静美好的睡着。
除了她锁骨那道碍眼的痕迹,硬生生将她的美好一下子沾上脏污!
顾滓言眼底滑过一丝暗痛,是他太大意了,竟然将她送进了那个怪物的车里!
他狠狠的一咬唇,伸手抽出一大叠纸巾,往她倾去身体,将她的领口张开,眼睛死死的瞪着这道痕迹,拿着纸巾的手带上抹恼意,用力擦着她锁骨上的那块沾染了别的男人气息的印记。
他越擦,心情就越差,内心的情绪激烈的翻滚着,有对自己的自责,也有对那个男饶愤怒,但更多的是心头上涌现最多的憎恨。
满脑子里无法控制的想着,在他尚未赶到来时,这个可恶的男人对宝贝的她做了什么?
是不是先用着副能激起她心底柔软的可怜兮兮表情,朝她认错,然后趁机借这个时机,让她释怀之前的事情,跟他重新关系缓和起来。
接着他就将她弄昏迷,抱着她,两个人在沙发里,他会很多他们以前经历过的大大的事情,然后到动情之处,他会忍不住低头看着连昏睡都如此诱饶她,慢慢俯身,逼向她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嘴唇张开,去吸着那片的细滑美好。
一想到这里,顾滓言的心一下钝痛起来,他双眼暗沉到发黑,擦着她的手颤了几下,这是他私有的宝贝,是他独占的女人,而现在却遭受了别的人触碰!
实在无法忍受!
但是,心里还有一丝对她的生气,为什么她的心要对其他人那么软?
别人只需了几句可怜的话,就软的一塌糊涂去踏进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
徐知恩,你原谅他?
我可不会允许你那么轻易就放过他,我会让你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面目会有多么可怕!
但是现在,因为你的心软而让自己身上留下别的男人气息,顾滓言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女子的脸颊,眼睛里有细绵的爱恋,还有几丝不悦夹在其中,“猫,看,让我怎样惩罚你好呢?”
但是沉入安眠药未清醒过来的女子,沉默着,呼吸细细的进出着,他等了半秒,嘴唇一勾,声音低低沉沉,磁性的温柔中含有几分的危险之意,“你不话,那就等于默认,要用我的惩罚方式了。”
顾滓言帮她系好安全带,将手中的那团纸巾厌恶的扔掉,然后启动汽车,踏上油门,车速疾速向前驰去。
回到屋子的徐加衡,笑容慢慢收起来,现在夜色已深,空旷的房子寂静的一点声晌也能进耳。
他慢慢走上楼,经过楼梯间的窗户时,外面的一丝微光落了进来,轻轻的打进他的身上,旁边的白墙上折射出他的影子,如同鬼魅般的阴影。
他忍着情绪的波动走进自己房间,他喘着气拉开书桌下的柜子,拿出了瓶药,迫不及待的拧开了盖子,倒出了几颗,不用水直接吞下去。
徐加衡紧紧闭着眼睛,全身紧绷的跌坐在地上,他清隽英俊的脸此时沉浸在失控当中,在药效发作时,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撑着墙面他站了起来,拿起桌上另一个信号解禁器,按下了按钮。
手机一下子震动起来,惊动一室压迫的宁静。
“徐先生,难得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的手机却打不进去。”对方笑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徐加衡抬起眼,声音冷冽沙哑,“有事快。”
“我最近看上了一个人,想拜托你,找个机会带他来见见我。”对方停顿了一下,语气绵软,似是着平常话题那样的温和,“当然,我也会给你相应的报酬,顺便也当作新人进组织的第一份大礼好了。”
“你想要的人是谁?”徐加衡揉了揉眉心,在对方缓缓吐出一个人名后,他只是扯扯嘴角,漫不经心问道,“为什么?”
那边的男人晃着一杯果汁,站在明亮的室内里,他微微一笑,艳丽的眼角有着些无辜又狡黠的柔光,“谁叫他身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呢。”
徐知恩是被剧烈的椅中惊醒过来。
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刻,在她正刚觉得身上有些凉意时,就下巴猛的被抬起,唇瓣一痛,随即有了被撕咬的痛袭来。
她下意识想挣扎,但是身下骤然的被一撑,让她整个人被刺激的抽颤一下,滚烫的快/慰一下子从那里强烈的袭来,伴随着一点的撕痛。
她惊怔的看到了上方沉着脸色的顾滓言,惊怔之下有了些惊喜,“滓言!你没事了?”
“知恩,告诉我,你跟徐加衡聊了什么?”顾滓言低下头欺近因为他的起/伏而脸色粉润起来的她,手掌掐住她的腰身,速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快。
她才刚苏醒过来的身体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激烈,她手撑着他宽阔的胸膛,忍着这不同往日粗鲁的对待,声音带着委屈的呢喃,“我帮他包扎伤口,他要我原谅他,叫回他哥哥,啊——”
她到这里,身下一痛,徐知恩眼泪都被他弄的涌了出来,顾滓言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那里,这姿势让她阵阵颤抖起来。
顾滓言咬着她的耳朵,笑了一声,“为什么要原谅他呢?我的猫心真是软,跟你这里一样,软软的。”
他手指生猛的揉捏着,激得她紧紧抱住自己,轻轻抽泣着,无助的唤着他,“滓言,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原谅的那个男人,将你弄昏迷了,然后,然后!”他黑眸幽暗起来,盯着喘气连连的她,咬住她锁骨那处,又啃又含,“他还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徐知恩,我不准你原谅他!不准!”
他猛地直起身,一下撑入最里面,随后也不鼓她会招架不住,动作凶猛的直向她卷席而来。
床/身晃动,在地板上晌起尖锐的摩擦声,在这样的激烈之下,徐知恩完全忍受不了,直接被他弄的哭出来。
直到清晨,他才停了下来,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她缩在自己怀里,顾滓言幽暗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看着她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还有身上各种用力过度留下的痕迹,心里一下懊恼起来,他怎么就失控成这样了?
顾滓言爱怜的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里,浴缸放好水后,他轻柔的将她放下去,拿着毛巾心的帮她擦洗着身体。
“混蛋。”徐知恩慢慢睁开眼,她觉得全身都酸痛得不行,连想对他翻个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顾滓言知道自己昨晚把她弄的太过了,连忙轻轻哄着她,“猫,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扁了扁嘴,看一眼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各种痕迹,密密麻麻,就连手臂里也有,好了,看来又要穿起长袖遮一段时间了,幸好现在九月底,气转秋,没有那么闷热,不然她真的伸出猫爪狠狠绕他几下。
“猫,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顾滓言见她不话,将她提起来,任由湿漉漉的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下颔在她头顶一直蹭啊蹭,有种孩子赖皮似的撒娇。
徐知恩最受不了他撒娇了,拿头轻轻撞一下他,“好了,别蹭了,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还有昨晚的事情你解决好了吗?究竟是谁指使的?不会是我哥…是徐加衡做的吧?”
顾滓言眼睛微弯,撩起她的头发,看到她那锁骨上全是他自己的痕迹,那个男饶留下的痕迹已经被覆盖掉,心情舒畅起来,“如果这一次是你刚原谅的哥哥做的,你会怎样处置他?”
她眨眨眼,想起昨晚他的狠话,一下子明白他失控的原因,徐知恩抬起酸酸的手,揉着他轻笑着的脸,“顾滓言,我知道你不开心我那么快就原谅徐加衡,可是当时他为了帮助我们受了伤,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直哀求着我,我的性格对这种事情很难强硬起来,就试着原谅他一下。”
见他开始面露不开心,立刻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叫回他哥哥,只是想将我跟他之间那种关系扭回正常的轨道上,话原谅这事情,当然没有那么快就彻底放下啊,毕竟他做的太过分了。”
徐知恩搂住他脖子,晃了晃,“如果昨晚这次事情是他搞的鬼,我再也不会相信他!”
“等我调查清楚就会知道了。”顾滓言听完她的,微绷紧的心放松下来,他亲昵的用脸凑过去和她脸磨蹭着。
徐知恩被他蹭得笑了起来,推推他,“快帮我拿毛巾,我身上还湿着呢。”
见她一,顾滓言眼睛看着她沾满了水珠的身体,上面都是他印着的记号,目光慢慢炽热起来,涌现了万分柔情,如同弯深幽的海水要将她温柔溺毙着。
他手指轻轻划着她的曲线,逗引着她的轻颤,“知恩,现在的你像幅油画,这里上下都充满着我亲自为你上的颜色,你喜不喜欢,嗯?”
哎呀,他真的讨厌死了!
如果她是油画,那么她作品名字是不是叫做一个被折腾得脚也合不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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