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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强自镇定,问道:“皇上,为何臣妾不能到钱超然的府上去探望他?”
周洲道:“本朝没有皇妃亲往大臣府上的先例!你只是由着你的小性子,但你想过没有,要是你去了,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方芳放下了心来,暗道:“我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与钱超然有一腿的事被这狗东西知道了呢!也是我做贼心虚,他要是真的知道了,只怕会当场被气死!当场将钱超然碎尸万段!但他会杀了我吗?他一定舍不得!就算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也不会舍得的!但终久我会让他知道我与钱超然的关系,却不是现在!要等到他失国败家之后,那时他一无所有了,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了。那时我将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到了那时,我再让他知道我与钱超然偷情的事。哈哈,当他知道了他最信任的臣子与他最宠爱的女人都背叛了他时,他是不是会立即崩溃?他是钻到地狱里去,还是跳高楼?我靠,这里是古代王朝,又不是现代社会,哪有高楼可跳?但在穿越前,周洲这狗东西毁了我父亲的公司,逼得我就要跳楼!今生今世,我怎么报复周洲都不过分!要知道,他在前世是如何残酷地对待我这个无辜女子的?穿越后,他又让我丧家失国,使我尝到了无法形容的屈辱和悲愤!”
但在表面上,方芳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一撇樱桃小嘴,道:“皇上少给臣妾扣大帽子好不好?臣妾给皇家丢脸了?”
周洲道:“你上次去监狱探视钱超然,有些言官就上表,说朕当时不应该让你去抛头露面。现在朕再让你去钱超然家探望,岂不是更让那些大臣们议论纷纷吗?”
方芳道:“皇上不让臣妾去,臣妾就不去。说实话,臣妾倒懒得去呢!”然后话锋一转:“但是,皇上前去,应是可以的吧?”
不料,周洲斩钉截铁地道:“朕更不应该去钱超然家!”
方芳惊问道:“为什么?”
周洲道:“朕此时要对钱超然外冷内热。‘外冷’是给别人看的,是向众人表示:朕对钱超然以前采取的‘兵谏’是不支持的。‘内热’是给钱超然看的,是让他知道朕忘不了他的情,因为他的‘兵谏’是朕怂恿他做的。”
方芳道:“听皇上这么一说,臣妾有些明白了。但是,为了国家,皇上必须尽早起用钱超然;为了尽早起用钱超然,皇上还是与钱超然当面商量一下为好。”
周洲颇有些苦恼地道:“你是让朕召见钱超然?那样也会被言官攻击的,谭冲那老东西也会抓住不放的!”
方芳笑道:“皇上不妨换一个思路考虑这个问题。对此,臣妾倒有一个主意。”
周洲又惊又喜,道:“你有什么妙计?快说来听听!”
方芳道:“皇上不妨如此如此……”
周洲听完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好计!如此一来,朕召见钱超然就水到渠成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周洲开言道:“列位臣工,如今水国余孽尚存,而且呈现出死灰复燃之势。列位臣工可有什么妙策?”
众位大臣都低了头,一语不发。
周洲点名让兵部尚书拿出方案。
兵部尚书惊慌地道:“微臣鲁钝,全凭皇上拿主意。”
周洲怒道:“你主掌兵部,就是一个木头人吗?”
兵部尚书额头见汗,跪了下来。
周洲又问起敌我双方的现有兵力以及后备力量,以及双方将帅的情况、军队的后勤保障等问题。但兵部尚书多数答不上来。
周洲又点名让兵部侍郎出来回答,也是和兵部尚书同样的结果。
周洲更怒了:“你们兵部是一个摆设吗?全是木头人吗?”
兵部的两位正副主管茫然不知所对。
这时,户部尚书马僻经出列了,他道:“启奏皇上,刚才的问题,钱超然可能解答。”
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如梦方醒,他们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召钱超然上朝,当面问他。”
周洲心中暗暗高兴:“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啊!”但他表面上却是十分严峻:“钱超然目前是一介平民,你们要朕向他问计,岂不是显得我周国无人?”
兵部尚书赶紧说:“那也没什么,众人只能说皇上虚怀若谷,从善如流。”
兵部侍郎接着说:“钱超然世受国恩,蒙皇上重用,当精忠报国。后来他获罪下狱,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他虽然赋闲在家,但国家兴亡,人人有责。钱超然有责任和义务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马僻经接着道:“微臣恳请皇上接受兵部两位大人的提议,宣钱超然上殿!”
周洲心中暗暗高兴:“钱超然要是来了朝堂,不仅为他的复出造大了声势,而且我也有了单独会见他的机会。”
当下周洲不动声色地俯视殿下群臣,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多数大臣都赞成宣钱超然上殿。谭冲等人见形势已是无法挽回,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周洲当即道:“传朕旨意,宣钱超然上殿!”
钱超然的府第距离皇宫并不是太远,因此一个时辰后,钱超然就来到了殿上,向周洲三跪九叩,此时他已不像以前那样自称“微臣”了,而是说:“草民钱超然,叩见吾皇陛下J上万岁万万岁!”
周洲面无表情地道:“钱超然,平身!”
“谢万岁!”钱超然从地上起来了。
周洲冷若冰霜地道:“钱超然,朕这次宣召你前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钱超然毕恭毕敬地道:“请皇上垂询!草民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洲将问兵部正副主管的那些问题重提了一次,命钱超然回答。
钱超然对答如流,并且有理有据。许多数字顺手拈来,显然他在这一方面极为熟悉。
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又是佩服又是惭愧。
周洲点点头,道:“很好,钱超然,现在朕急需一套对水国作战的方案。你就暂且不用回家了,帮着兵部两位大人起草一下这套方案。要是干得好了,朕自然有重赏。要是干得不好,朕对你们三人都要处罚!”
钱超然道:“草民遵旨!”
周洲暗道:“现在武将皆在水国前线,朝中尽是文官,他们都不懂军事,方案的好坏岂不是由我一个说了算?再说,钱超然在兵部帮忙,朕就有了单独会见他的机会。总之,钱超然的复职不会太远了!”
谭冲出列,正要说什么,周洲已道:“皇太后微恙,朕要去探望。有事明天再奏。散朝!”
离了朝堂后,周洲吩咐随行的宫女和太监:“驾幸贞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