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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侠骨香?!”队长道。
侠骨香将拂尘扬至身后:“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配提起的。”
狂风扫过甲板,队长像是被人击中胸口,猛向后摔去,撞在铁甲上。小队其余的人蜂拥而上,欲取侠骨香性命。
“不要!”队长忍着痛喊道。
可这已经晚了,侠骨香拂尘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只听一道劲风划出半空破风之声,小队队员纷纷落下。“不自量力。”侠骨香收回拂尘。小队队员已经趴在甲板上不省人事。
“你去告诉苍颜,穹天和寰天是我的人,叫他少惹麻烦。”侠骨香头也不抬道。“别弄脏了我的地方,滚!”
潜入的数人被扑面而来的劲力推入海中。侠骨香将拂尘撇至身后,转身走进阁楼中。
“老大,为什么发着么大的火?”宫爆站在舰首的栏杆上问道。
侠骨香收住脚步:“你们回来迟了。”
“总比没回来好。”米粉搀扶着昏迷的竹宛道。
侠骨香转过身对米粉道:“带竹宛小姐去客房。”
“香香,这两位就是暮天的师弟和师妹。”白丸子介绍道。
“是么。”侠骨香随着话音身影疾行至穹天面前。
一阵奇异的劲力袭来,穹天忙抬掌防御。‘啵’,掌力相交,震得穹天向后滑行了一段。寰天见状立即从袖中抽出一支红玫瑰,指尖一抖,将花瓣悉数震落,落花飘浮在半空,一化二,二化四,瞬间弥漫了整个甲板。
“飞花叶舞阵,好漂亮的术。”侠骨香赞赏道。
“去!”寰天对花瓣下了命令,无数锋利的花瓣一同射向侠骨香。
侠骨香巍然不动,身旁似有气旋流动,花瓣在他周身两米的半径外纷纷落下。不等花瓣落尽,穹天从半空中一拳袭来,拳上隐隐传来蜂鸣声。
“喝!”还未等穹天靠近,侠骨香怒喝一声,一股强劲的气流如一堵石墙般向穹天袭来。
穹天不敢硬接迎面而来的劲力,旋身退开。
“雷剑,好手段。”侠骨香扬了扬手中拂尘:“善见四天,名不虚传。”
“过奖!”仅仅一喝便有如此气势,穹天不禁为侠骨香所折服。
“我是侠天子——侠骨香,欢迎两位加入。”侠骨香十分绅士地微微弯腰致意。
“十郎,你把跟踪我们的这帮家伙打跑了,就不怕他们的巡洋舰来追我们吗?”白丸子问道。
“嗯,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回南苏伊门岛。”侠骨香道。
数日后,善见岛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这一日,狄罗接到了苍颜城主的秘密卷轴,他回到办公室将卷轴展开,默念了一遍解密咒,卷轴上出现了三个人的照片和一行字:严密监视以上人员的行动。狄罗瞟了一眼三人的照片,前两人也有一面之缘,是斯比驽和夜云轻。最后一个却分外眼熟,他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猛地想起这个少女就是竹宛身边随行的学生,也就是当日协助己方围攻乌鸦和赤练的少女——弄月!
弄月与斯比驽,夜云轻究竟是何关系,子皿的处境又将有如何的变化,从‘天一阵’中逃脱之人是否再次出现,他们的出现又带有怎样的目的,是同一干人抑或另有目的之人?
初生的朝阳似乎依恋大海的怀抱,迟迟才探出头来,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海面上悠扬的琴声飘飘洒洒地弥漫开来。一艘船行驶在平静的海面上,正是从善见附近的公海返回的剑阁。
“我们离南苏伊门岛的领海还有多远?”侠骨香问身旁的白丸子。
“大概还有2,3个小时的航程。预计天黑可以到港口。”白丸子操控着罗盘道。
“我们在海上有7天了吧。”
“嗯。”白丸子点点头。“十郎,你是不是担心竹宛小姐。由穹天和寰天在一旁,还有我们带来的医护人员,你大可放心。”
“船上的条件毕竟有限,昏迷了七天,要尽快登陆治疗,唉!”侠骨香叹息着说:“我真是愧对他们俩,若是早出发一天,情况也不至于如此。”
“可能这就是命数吧,你也不要太自责。”白丸子开解道。
“爆炸新闻,爆炸新闻!”宫爆在电脑旁大叫起来:“你们猜猜看这篇报道的内容?”
“和善见有关吧。”白丸子道。
“不错,”宫爆将报道打印出来交给侠骨香。
侠骨香接过报道,浏览了一遍后冷笑一声将报道交给白丸子:“哼。你也看看吧。”
白丸子阅读了一会儿,连连摇头:“现在的媒体真是越来越没有职业道德了。”
“怎么个没职业道德。”一直在一旁打瞌睡的米粉一听到小道消息便来了精神,还没等白丸子看完便将报道一把夺过。
“小姐——”白丸子无奈地说道。
“你去看电脑上的。”米粉边看边说:“着名歌星遭遇绑架,社会各界痛斥绑匪,这什么跟什么嘛,我们怎么成绑匪了?”
“其实性质差不多。”侠骨香躺在椅子上道。
“可是,”米粉心有不甘转身对宫爆道:“鸡丁,看看是哪家报社报道的。”
“善见早报。”宫爆道。
“妈的,我要告他们诽谤,我们又不是土匪。”米粉怒道。
“只不过是强盗而已,怎么了,小姐,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宫爆道。
“再说我扁你。”米粉道。
“好,我闭嘴。”宫爆笑着把头埋到显示器后面。
“不知道那几个人看到这篇报道会怎样想?”白丸子道。
“你是说,那几个和你们一起布阵救竹宛小姐的人吗?”侠骨香问道。
“嗯,一定很有趣。”白丸子道。
善见城警厅中,一群警卫围成一圈,人群中央屹立着一尊女童的雕像,女童双手背在身后,手上握着一束楔,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粉圆的脸蛋,双眼紧闭着,似乎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亲吻,雕像线条柔和,孩童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行家之手。
忽然,警厅中传来几声干咳声,人群听到这敏感的声音立即如鸟兽散,一个人穿过大门向雕像径直走来,正是狄罗。
“哪来的石雕?”狄罗问身边的侍卫。
“是邮局寄来的。”侍卫道。
“检查过吗?”狄罗谨慎地问。
“没有问题。”
“谁寄来的。”
“落款上写的是阿瑟。”
“原来是那个雕刻师。”狄罗走近雕像,只见承载雕像的底座上写着一句话:赠警卫厅。
“请问大人,该怎么处理?”侍卫问道。
“留下吧,在大厅里立个台,把雕像放上去,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狄罗说罢,转了个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当天的早纸已经放在办公室门外的报纸娄里。狄罗随手拾起报纸,开了锁走进办公室,将报纸扔在桌上,端起一套茶具用滚水浇了一遍,再从茶柜中抽出一包香茗,用精致的茶壶盛好过了一遍滚水,然后将第二泡的茶水转入另一尊桃形续中,最后倒出一些在小杯中细细地品尝。
茶叶馥郁的芳香,弥漫了整个办公室,茶在狄罗口中徘徊几个回合后才被咽下,陶醉之情溢于言表。此时,他展开早报,有关竹宛的头版头条立即映入眼帘。竹宛离开数天,相关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唉。“狄罗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报纸扔在一旁,不料一封信从报纸中滑落。他屏佐吸拿起信封翻转着检查了一遍,信封上没有任何落款,也没有封口,像是写得很随意,狄罗从抽屉中抽出手套,将信封里的信掏出,信上写着一句话:“从不再圆满的那一刻开始。”
“哼。”狄罗将这封摸不清头脑的匿名信塞进抽屉,他每个月总会接到数封奇怪的信件,料想是哪个无聊之人的恶作剧,于是便不再理会,当下拿起茶杯,继续享受着沁人的茶香。
善见的医院中,子皿经过七天的昏迷,依然没有苏醒,此刻他正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输液管,净琉璃守候在他身旁,见一切正常,便走出特护病房。浩天和流光正等在病房外,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去。
“请两位放心,情况稳定。”净琉璃微笑着对二人道。
“可是已经昏迷了七天。”浩天道。
“正反两种印术在他身上相互作用,正逐渐平衡,但这使本体消耗得十分严重,要完全恢复还需要精心调养。”净琉璃分析道。
“怎么,护咒法不能完全消除内咒印吗?”流光问道。
净琉璃摇摇头:“入体太久,已经根深蒂固,如果早发现或许有办法,现在只能靠外力压制。”
“那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让内咒印爆发?”流光问。
“不错。”净琉璃答道。
“内咒印爆发会有怎样的表现?”浩天问。
“简单地说,内咒印不仅会激发人的潜在力量,还会激发人潜意识中狂野的一面,使人离经叛道,如果不压制,就会危害到周围的人。”净琉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