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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百灵不太明白司徒锦阳的意思,但是,她还是照实说了出来。确实,她熬出来之后,就直接端到了主子的床边喂她,孟依依想端的,但是她没用。
她才不要孟依依那个假心肠呢。听说孟依依最近跟司徒格勒不地道。百灵也不想多事,便没有跟司徒锦阳说。也没有跟主子说。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说不定就惹来杀身之祸。所以,百灵只是把这些事情严严实实的藏在了自己的心里。
小太监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今天早上打扫出来那药碗的碎片。
司徒锦阳,他这是什么意思?
百灵疑惑不解的跪在那里等着司徒锦阳说话。
但是,司徒锦阳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碎片被小太监递给了旁边的一个人,那个人是大乾王朝的法务司,专门掌管一些案子的鉴定。
法务司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盆子,里面有一点热水,水很少,只能盖过盆底。
盆中放着一个手帕,纯白色的没有花纹。
法务司先拿着一根银针,放在水里,接着把银针拿了出来。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
法务司用手帕开始认真的洗那些碎片。
洗了好久,百灵的腿都快跪麻了。他才洗好。
接着又把银针放了进去。
再拿出来的时候,银针变成了黑色的……
百灵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这一切,都证实了她方才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司徒锦阳等法务司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开口询问:“李大人,你来断定一下,中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大人恭恭敬敬的对司徒锦阳说:“依下官所断,云贵妃中毒,与她喝进去的药有关。应该是后来熬好了药之后,在碗中下的毒。”
“哦?”司徒锦阳带着不解的模样,继续问:“李大人为什么这么断定那药是下到碗里的,而不是药本身的问题呢?”
“之前皇上派下官查过云贵妃住的地方。下官看过太医给云贵妃抓的药。药罐中的药,并没有毒性,而这碗中的药有了毒性,很明显,碗中是被人后来下的毒。”李大人神情很严肃,倒是像一个清正廉明的法务司。
“百灵,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方才你说过,没有人碰那个碗,而李大人查出,是碗中被人下了毒。”司徒锦阳怕百灵思考不明白,又把事情重申了一遍。
百灵昂着头,盯着司徒锦阳看。她倒要看清楚,这个狗屁皇上,究竟有多么的愚钝。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是百灵想不明白而已。
但是,如果说她要毒杀主子,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司徒锦阳也不是第一次跟百灵接触。算起来,从主子进这三皇子府,到现在司徒锦阳继承了皇位,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难道,他就没有看出来百灵对苏慕云是多么的衷心吗?
他怎么做事情都不带用脑子去想想的。
侦查可以出错误,可是,人的感情也会出错吗?
“朕也不愿意相信你会是这样子的人,你是苏慕云的贴身丫鬟,虽然才跟了她几个月,但是,也应该有了感情吧?可是,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司徒锦阳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百灵。
百灵愕然。
司徒锦阳难道又傻了?他明明知道百灵就是夏荷,夏荷就是百灵呀。怎么现在,又说自己只跟了主子几个月?
百灵望了望书房里的下人,这中间恐怕有司徒格勒的眼线吧。倘若她现在说了自己就是夏荷,是跟了主子好多年好多年的夏荷,那样,会不会给主子带来灾祸?
算了,反正司徒锦阳只是怀疑她,而没有怀疑主子。而且,看他如此细心的审理这件案子,说明他对主子也是有感情的。
那么,百灵还奢求什么呢?
早在去年冬天主子逃出皇宫的那一刻,她百灵就该死了。活到了现在,也是司徒锦阳赐予她的而已。
这么想想,也该知足了。
望着百灵不说话,司徒锦阳继续开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百灵摇了摇头。她还能说什么?她连是谁陷害的都不知道。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主子还没有醒来,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来人。”司徒格勒突然愤怒的大喊。
门外进来了几个侍卫。
“把这个恶毒的贱婢拉出去,斩了!”司徒锦阳丢出来一个‘斩’字令牌。
几个侍卫将百灵拖了出去。
临出门,百灵高喊:“皇上,百灵临死前有话要说。”
“慢着。”司徒锦阳叫住了那些侍卫。
侍卫停下了脚步。
“让她进来说。”司徒锦阳命令。
侍卫架着百灵又走回了书房:“奴婢死而无憾,但是,方才奴婢所说,希望皇上认真想一下。临死前,奴婢还想再见主子一面。”
“难道你还想着你没有杀死她,还要去报了仇再死?”司徒格勒眯着眼睛愤怒的瞪着百灵。
百灵突然觉得冤枉。
方才被皇上真的冤枉了,她都没有觉得冤枉。只是自己能力不足,找不出来自己清白的证据。
可是,现在皇上竟然不让她见主子最后一面。
“拖出去……”司徒格勒说完,站起身来挥袖离去。
“皇上,主子对你的心,天日可见。你要是负了她,奴婢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声音消失在远处。
司徒锦阳进了书房的里屋。孟依依正坐在那里绣一个手帕。手帕上面有两个鸳鸯,只绣了一只,另一只还差一个翅膀。
望见司徒锦阳走进来,孟依依连忙放下手帕,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伸手帮司徒锦阳解衣,换上便服。
“皇上,您累了吧。”孟依依说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递给了司徒锦阳。
司徒锦阳接过茶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皇上缘何叹气?”孟依依站在司徒锦阳的旁边,不解的问。
“无事。你先回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司徒锦阳轻轻抿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