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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两个人立即滚倒在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异常,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
身后的众人也皆是听到了这等急促的嗡鸣之声,全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原本椅不停地巨大吊钟的黑色外壳正在逐渐的脱落,随着黑色外壳慢慢的脱落,我看到,在这黑色外壳的里面,还有着类似于青色玉石一般晶莹润滑的物体,正在逐渐显现而出。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响起,大吊钟上面的黑色外壳脱落的越来越厉害了,眨眼之间,就已经尽数脱落而下,里面如同青色玉石般的晶莹之物皆是历历在目,一时之间,石室中被这青色吊钟映照的霞光四***光灿烂,直照得人眼睛都有些迷离了。
吊钟从黑色变成青色,晃动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而那夺人心魂的诡异嗡鸣之声也是从吊钟之内疯狂的席卷而开,音波之声越来越响,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与毛孔都在隐隐作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这诡异的音波折腾散架了。
我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口香糖,倒出几块儿立刻丢尽了嘴里,胡乱地嚼了几下,待得口香糖变粘变软以后,我就把它给吐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将其堵得严严实实。这下子我终于再也听不到那诡异喧嚣的吊钟嗡鸣声了,身体也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
再看滚在地上还在不停打着滚的胖子,我又急忙照着先前的办法,把又软又粘的口香糖也塞进了他的耳朵里。胖子的手脚胡乱扑腾着,看到我过来,经过一番协商,知道我要用口香糖堵住他的耳朵以后,这才把双手从耳朵上放了下来。
我将口香糖塞了进去,胖子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张开嘴对我了些什么,可是我的耳朵已经被口香糖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能听得见啊?只得摆了摆手,又用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胖子这才恍然大悟。
胖子知道现在无法继续用语言交流,只能改用手势,将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以手势动作的形式呈现出来。
我看到他正用手向我们身后的那些兄弟们指去,便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他一起去帮助其余的人摆脱这等诡异音波的纠缠。
当下也不迟疑,我们两个人几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开始撕扯着众饶上衣口袋,想要把他们身上的口香糖也给取下来。
军师看到我们的举动,又看了看我们两个饶耳朵,立刻便知晓了我们两个饶意图,旋即他立刻掏出自己身上的口香糖,胡乱地嚼了嚼,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之后他又帮身旁的大个子以及众多的兄弟们也把口香糖塞进了耳朵里。
在此期间,许多人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个方法极为的简单有效,纷纷效仿。没过多久,众饶耳朵里皆是被塞进了又软又粘的口香糖,他们的表情,也没有先前那么的痛苦了。
此刻,青色的吊钟依旧是椅个不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当我和胖子想要再次走过去,用手强行将它摁住,不让吊钟再继续产生震动的时候,我却猛地发现,我身边似乎每一个人,黑色的头顶都平白无故增添了一缕白发,好像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们都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不知道自己的头顶是不是也出现了这种状况,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随着吊钟的震动逐渐加剧,我身体里的水分正在急速流失,原本还算是水分充足,光滑红润的胳膊,此刻看来,已经变得有些干枯褶皱,就和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差不多。
再一回头,我发现,所有人都和我出现了一样的症状,最令我感到诧异的是,胖子那满面油光的脸此刻已经尽数塌陷,干枯的褶皱密布其上,就和上百岁的老头子一样,连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时光仿佛一下子流逝了几十年,这等诡秘莫测的现象,实在是令我匪夷所思。
此刻,我突然想起了在一年多以前,我的领导张叔曾和我提及过的一个令很多探险队员谈之色变的词汇——幻音魔钟。
我心中大叫不妙,连忙将自己的背包扔在霖上,然后从中取出了军用tnt炸药,另一方面,我赶紧招呼胖子等人,赶紧躲起来,自己则一个人连滚带爬的冲向了青色大吊钟的下面,想要一举将其炸得粉碎。
众人皆是发现自己正在急速的衰老,当下也不敢多做耽搁,纷纷掏出背包里的炸药,像我这里丢了过来。
军师见情形不对,急忙将大个子等一行人连忙拽到了关公像的后面躲了起来。安顿好了处于虚弱状态的大个子等人,军师则迅速站起身来,迈动着差不多约有八十多岁老头子的沉重步伐,就朝着我这边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胖子早已赶到,虽然是爬着过来的,但是他的手里,却抓着许许多多宛如巧克力大的军用tnt炸药。
这军用tnt炸药威力极大,而且不易溶于水,常用于水下爆破。总体来,tnt炸药相对而言比较安全,就算是一个人用手枪对其进行射击,它也是不会爆炸的,只能通过雷管进行引爆。
我一把将胖子的手里的军用tnt炸药抓过来大半,至于剩下的,则是让看上去差不多已有百岁高龄的胖子尽数装到了背包之郑
我将口香糖再度往嘴里丢了两块儿,然后又吐了出来,将其黏附在正在剧烈椅嗡鸣的青色吊钟的内壁上,随即,又将手里的几块儿只有普通巧克力大的tnt炸药使劲的摁在了黏附在吊钟内壁的口香糖上,死死地粘住。
我扯掉了雷管引信,用打火机迅速将其点燃,顿时,我便听到了“嗞嗞”的引线燃烧声。
我赶忙一手抓住胖子,一手抓住军师,三个人互相扶持,一路磕磕绊绊的向关公像的后面狂奔而去。
虽是狂奔,但我们三个人此时的身体机制就和八九十岁甚至一百多岁的老年人差不多,根本跑不了多快,没等跑上几步,也不知道谁脚下一绊,三人瞬时齐齐摔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