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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打笑脸人,萧祁自动忽略了他的不请自入,“近日朝中事物繁忙,陛下龙体欠安,如何能好?萧某可比不得王爷在陵中自在。”说的话却是不怎么留情面。
“相爷说笑了,皇陵那阴冷潮湿苦寒之地,怎比得上楚州繁华。”秦长玉迎面接招,却如那打太极般,尽是些看起来柔弱实则刚强、严丝合缝的招式,没有让萧祁占到半分便宜。
“既如此,王爷又何必自讨苦吃。”萧祁笑了,只那一双如狐狸般的双眸锐忙闪烁,浅浅笑意只在表面。
“本王也不过为的尽尽孝道,想皇奶奶对本王疼爱有加,本王连她最后一面都未见得,此时陪陪她也是好的。”秦长玉浅笑温和,“再者,相爷学识渊博,官拜一品大员,理应为朝分忧。秦某才疏学浅,整日在皇爷爷眼前晃悠,岂不加重了他老人家病情,到头来,劳累的还是相爷。”
萧祁眼中渐露深意,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呵呵,想不到楚州第一才子也会自谦了。”
秦长玉一挑眉,垂下眼皮,似是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倏地又笑了,“相爷谬赞,本王也不过时常找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实属风流雅兴,自不敢在相爷面前班门弄斧。”
“呵呵,哈哈哈,”谁都把话说的三分满,既如此,也没有继续客套的必要了。萧祁在一阵朗声大笑中拍了拍秦长玉的肩膀,“好小子,萧某真是羡慕,怕是这一生都体会不到你们年轻人的风花雪月了!说吧,此时造访,所谓何事。”
秦长玉的眼神下意识向着萧祁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看过去,“本王新收了一名婢子,日前听闻出去采买时同令堂一道走了,本王今日特回府里拿些御寒的衣物,身边没她伺候不习惯,特来寻人。那婢子生性顽劣,多有叨扰之处还望相爷见谅。”说罢,微微一躬身。
萧祁侧方移了移步伐,“哪里哪里,襄王的礼,萧某为人臣子的可受不起。”虚扶的一把,才道:“只不过……”神色间颇为犹豫,“家母也未曾回来,襄王要寻的人萧某着实交不出来。”
他神色间淡淡的,可秦长玉总能听出一些别样的味道,这个人怎的这么欠打,尤其是说话时候一种怪异的调调,听了让他尤为不舒服,以后还是莫要和这只狐狸多打交道的好。
强压制住心头隐隐而发的怒火,秦长玉保持礼貌的浅浅一笑,“既如此,本王告辞。”
萧祁没有骗他的必要,强留水青璃在他府上难不成还要过夜,这对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总归是不好,萧祁知道这个理。
不过——名声这个东西,她好像并不在乎。
前脚刚迈出门,看门的小厮手已经贴在了大门上,在他完完整整站在门外的瞬间,大门‘砰’一声关了,秦长玉的肩膀不自然的抖两抖。
“萧相府里面的人怎地都有一副不好相与的怪脾气。”懒洋洋靠在廊柱上的竹青摸摸鼻子,迎面走向秦长玉,“主子,查清楚了,人是来过这里,不过现下……”他犹豫了,霎时感到两束利芒直戳向了脊背,舌头哪还敢在嘴里打转,一咕噜那三个字就出来了,“香满楼。”
说出来以后他就后悔了,迎面一股风刮来,抬眼间哪还有秦长玉的影子。
香满楼的‘香’不是饭菜香,是让楚州无数官员惦记的女儿香。
这本应该呆在皇陵守孝的襄王突然出现在香满楼,被人瞧见了虽说不会有什么大事,但难免不会遭人闲话,平地生出些许事端。
都怪他,都怪他,怎么嘴快就说出来了,悄悄的让墨曜把人带出来不就完事了。竹青苦大仇深的拧着眉,往自己脸上‘啪啪’招呼了两巴掌,“哎呦,我的主子爷啊!”抬步赶紧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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