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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大夫行过礼,秦长玉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注视着三步一颤两步一晃,眼皮都没完打开的老大夫行至床前,才面色不太好的离开,将便于诊病的位置让出来。
心下一直存着疑惑,这大夫能行吗?
老大夫端端正正的坐下,不着急把脉,先哼哈哼哈的喘了两口气,才掀起了堆满褶子的厚眼皮。
秦长玉看他半天没动作,只那么一直瞧着,不由得也向水青璃面上瞧去。倒还别说,她此时的脸色比初见时好了太多。面色红润,完完一个刚睡熟的样子。
怎会如此?
虽是好现象,但他迫切需要一个答复,着急出口,“大夫,你看,她何时会醒?”
老大夫听此一问,方才回神,没先急着回话,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拉开医药箱,取出一方白净的丝帕,垫在水青璃脉腕上,搭上自己的两指。
不过片刻,老大夫脑门上的褶子越堆越多,又搭上一指,缓缓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心悸之症?”
“从未听她提起。”秦长玉拧着的眉头紧了紧,说的倒是实话。
老大夫又把了会儿脉才撤回手,去掀水青璃眼皮,两只眼睛轮番挨过,频频点头,“老夫认为应是多日风寒未愈,今日吹了些凉风引起了心悸才引起的昏迷,不妨事,开一副药吃上三五日自会好。”
多日风寒?吹凉风?
秦长玉将信将疑的扫一眼竹篮,怎地未听她提起?眼角余光扫见老大夫已经开始打哈欠,叹一口气,挥挥手命人去安排笔墨纸砚。心里也有了一定的计较。
瞧她白日里折腾的疯样,也不像是染了风寒,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民间的大夫终是不如宫里的靠谱,明日里还得进宫一趟。
老大夫提着笔,久久不下手,其实他心里也是存着疑虑的,这姑娘的脉象不似常人,倒是像年轻时外出游历河边捡来的一女子,可那女子……
老大夫眼带探究的扫一眼床榻的方向,堂堂襄王正亲自落下床前帷幔,垂了垂眼皮,悬着的心缓缓定下,襄王府定不会圈养那等妖物。
提笔正要落下第一味药名时,突然又问:“那位姑娘不知是否自小有体寒之症?”
秦长玉停下手中不断整理帷幔的动作,细细想了想,才道:“这体寒之症可否根治?”自认识她起,她身子时常冰凉倒是真,久听闻体寒的女子不易受孕,哪怕葵水来时也比寻常人多痛上三分,可别给耽误了治疗。
老大夫心下惊了惊,多年前的那女子也如此女一般常日里浑身冰凉。
定了定思绪,落下一笔,又刷刷刷接连数笔,“也无甚大碍,只那治体寒的药与心悸的药两者相冲,老夫另开一味外敷的膏药,夜间敷用,白日里身子就可回暖。”
“那多谢大夫了。”秦长玉没有摆架子,有礼的低了低头,命竹篮奉上银子。
老大夫写完最后一笔,吹了吹药方,谢绝白花花的银子,恭敬的弯腰行礼,“能为王爷效劳是老夫的福分,这银子便罢了吧。”
秦长玉还想在劝几句,但见老人家心意已决,夜深了,也不好多留,命管家亲自送回去,暗地里又吩咐多送几棵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