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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了。”我急忙笑道。
那小厮摆摆手,道:“小姐不用跟我客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和妹妹想的这般相似的人呢。”
小梨笑着在一旁搭腔道:“那可是我们小姐的亲哥哥呢,自然是像的很。”
那小厮点点头,笑道:“姑娘说的对,不过另一位公子倒是跟这位小姐长得不太相像,不过也是俊美德很,还出手阔绰!”
我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此时正走在客栈的大堂里,人来人往的,我就这么突然呆呆地停了下来。
小梨也是一愣,问道:“怎么?还有一位公子?”
那小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道:“有的,一起的还有一位公子,就住在那个你们要找的那位公子的对面房间里。”
我突然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装作十分镇定的模样,道:“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情来就突然停下了,还请小哥带我们去找我那位哥哥。”
那小厮点点头,笑得开心道:“哎!小姐们这边来!”
我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觉来。
我转身对着正跟在我身后的小梨和庄莲道:“你们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上去。”
小梨急忙道:“那怎么行?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庄莲也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跟着小姐吧,不然实在不放心。”
放到平时我肯定同意了她们俩的请求,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内心十分不想让小梨和庄莲跟过来。
我冷了口气,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之后我就迅速地转过身去,跟着不远处的那位小厮一同上了二楼。
她们听我的话,自然不会跟上来。
唉,之后再说吧。
我跟着那小厮上了二楼,那小厮指着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对我笑道:“那间屋子就是小姐的哥哥居住的地方,小姐是自己去还是我去先敲门?”
我笑道:“有劳小哥了,我自己去吧,小哥先去忙着罢。”
那小厮微微笑了一下,就下了楼。
我朝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内心乱的不得了。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
我该不该问那个郭南安的事情?
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他一定是知道了我的事情了吧?
我定了定心,还是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就有脚步传来,还没开门就听到一个陌生清冷的声音传来:“是刚刚点的热水么?”
门“咯吱”一下被打开。
不是陈盈。
我没见过西南王的嫡子郭南安,但是我知道他就是。
相貌怡丽,身材挺拔,薄唇挺鼻,眼神里带着些许的高傲。
我和他都呆住了。
不过他显然先反应了过来,扯了一抹微笑,随后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对我道:“还请纨姝小姐稍等片刻。”
然后就关上了门。
一瞬间,我想要落荒而逃。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又过了片刻,门又被打开了,这回是一件绯红的陈盈。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却不敢抬头与他相视对望。
“进来吧。”他那带有一点沙哑声音的嗓子开口道。
我没动。
他似乎也没动。
他最后叹了口气,低低地对屋子里喊了一句,他道:“郭南安,从我屋里滚出去。”
虽说是用了“滚”字,可是语气里是平淡温和的,毫无恼怒之意。
须臾,那郭南安就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出来,正巧,两个小厮抬着一桶热水过来了。
郭南安看了一眼那桶热水,突然冷冷道:“放下吧,用不着了,有人不媳了。”
这话之意自然是针对陈盈。
不过,陈盈和我一样,都是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
那两个小厮似乎是被郭南安的神情和冷漠的语气吓到了,一句话没说就急忙将刚抬上来的那桶热水又抬了下去。
等到那两个小厮终于不见了身影,陈盈才开口道:“南安,你先回你房间去,之后我再跟你说。”
郭南安听到这话似乎是笑了笑,许久,才听到他有些讽刺地笑着道:“希望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别真的因为某个无关轻重的女人让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他轻轻地推了我一下,从我身侧走了过去,片刻,对面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传来了。
不过,脚步声停了,郭南安没进屋。
陈盈似乎是有些生气了,有些恼怒道:“你还要做什么?”
陈盈话音刚落,就听到郭南安笑着回答道:“不做什么,你们快点说,你刚才才答应我要陪我出去吃雪梨蜂蜜粥的。”
这笑声竟然被我听出了一丝委屈和宠溺来。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郭南安就关门进屋了。
陈盈叹了口气,道:“快进来罢。”
屋里并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我心里顿时放松下来。
他指了指屋里正中央的凳子,笑道:“快先坐下吧,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不渴。”我也笑着回答道。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笑道:“不喝就算了,下次我来看你给你带你碧螺春来,都是极好的贡品茶。”
下来来看我?
极好的贡品茶?
我心里不禁有些嘲讽,这陈盈是把西南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么?
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
还是说,已经不是外人了?
陈盈在我面前坐了下来,道:“之前我一直还南方治病,他……等我回来的时候才听说你的事情,那时候我慌忙跑去张府看你,才知道你来了临安,就跟着来寻你了。”
许久他声音有些悲痛地又补了一句,他诚恳道:“对不起啊,纨姝,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看着比我好许多的陈盈像是做错的事情的孝一样死死地低着头,我突然释怀了。
他是我哥哥,我母亲的牵挂,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轻轻地抬手碰了碰他的发冠,笑道:“不怪你的,哥哥。”
他再抬起头时,眼睛分明是红的。
我心突然疼了起来。
我想起来他刚才说的去南方看病,我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你去南方看病,你怎么了?好些了吗?”
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有些脸红地笑了笑,道:“没事的,就是在边疆那里落下的病根,现在吃着药膳已经好很多了。”
我点点头,他在边疆吃了多少苦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想到。
他不该再受苦了。
房间里再说完话后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来。
我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问道:“郭……”
陈盈没给我问下去的机会。
“我喜欢他。”他打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