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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池,空气中不再是氤氲的味道,没了蒸汽,头上还冒出了些许的汗。
冷越一面毫无形象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沿着曲径心翼翼的向皇上就寝的正房走去。
忽的,那细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只见她疑弧的回过头去看了看那紧闭的木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自己不是来质问银两的事吗?怎么现在银子没要回来不成,反被调戏了呢?
又是那个臭狐狸!冷越跺了跺脚,一脸懊恼的样子。同时也责怪自己,怎么一遇上南傲,这平日里挺灵光的脑子就不好用了呢!
一会一定不要再被他那四两拨千斤的话给弄迷糊了,务必要将银子要回来,冷越暗暗在心里下着决心。
沿着另一个道走了过去,不过一会便摸索到了南傲所的正房的位置。
明黄阔气的听室内的最深处是一张足足能供四人水下的檀木床,还带着淡淡的木香,沁人心脾。床对面便是堆满了奏章的书台,两旁是香烟不绝的香炉。简单大方,却又不失贵气,很符合南傲的性格。
想必这就是景承宫了吧,南朝历代皇帝的寝宫。这地方她可是第一次来,没想到那御书房竟可以通到这么个妙地,果真这皇宫的建筑就是不同啊!冷越不经意的摸了摸放在案台一角的端砚感慨着,不禁对着这屋子好一番打量。
“怎么?冷相也想在这宫中住上几日?”
慵懒挑逗的语调传来,不用细想冷越便知定是南傲那厮来了,立马将手收了回来。
转过身去,对上那人意味深长的眼眸,不禁觉得有些窒息,顺了顺气,轻声:“臣哪敢!”
谅你也不敢!南傲没有给予答复,径自走到了案台后坐了下来,翻起了桌上的折子。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这下轮到冷越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十分的纠结,脸都皱在了一块,双腿在不停的磨着,好不可怜。
过了好半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皇上。”
“嗯?”
“臣,内急。”
冷越鼓着极大的勇气对上了南傲那深不可测的紫眸,出了这番难堪之言,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啪!”
南傲将手中的奏章扔在了桌上,不温不火的语调:“冷相这借口也太过牵强了吧!”
借口?冷越惊得瞪大了眼睛。
南傲,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这是装的,本姑娘这是货真价实的…尿急!
南傲怎能看不出来东西的急迫,可还是忍不住的想逗弄他,看看他能急成什么样。
骨指分明的大手从桌上随手拿了一个折子扔到了他的怀里,不急不慢的样子:“把这折子看了再。”
“皇上!”
抱着折子的冷越的声音已有些乞求的味道,不是她不想看,实在是她现在是挺不住了!
先前在马车上贪杯,灌下了一肚子的茶水,这下好了,遭报应了!
“还有事?”
不慌不忙的声音再度传来,冷越不顾一切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茅房的方向,一脸的哀苦样。
行了,自己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南傲也觉得是时候收手了。
“冷相今日定是为那月两而来,现在可以你的看法便可离去了!”
到此,他那好看的嘴角不经意翘起晾弧度。
“皇上英明,臣这银两扣就该扣,罚得实在是太对了!”
完,便一溜烟跑出去了。
皇宫的茅房外,
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冷越揉着肚子,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好你个臭狐狸,竟敢算计自己,一定要找个时机,出了这口恶气。
寻思到这,冷越又想起了被扣的白花花的银子,脸又哭丧了起来。
“我的银子啊!”
只见,茅房外,一个白衣的男子用脚踢着墙,不断的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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