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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亲密的距离?!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在李非鱼的脑子里爆炸了。
“呵呵呵!”李非鱼尴尬地笑了,“你可真会笑,祁先生。”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祁云骁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我是不是笑,你怎么知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在装着什么都不记得?”
“没樱”李非鱼辩解:“我只是认为,像您这样一位高贵圣洁的成功人士,定不会把我这样的人看在眼里,我怎么能有机会和您有更亲密的距离呢?”
“是啊,你怎么会有机会呢?”祁云骁自嘲地反问了一句,“可事实就是如此。”
事实就是如此?!
这幽怨的语气,怎么听起来,就像是祁云骁被她玩弄之后,惨遭无情抛弃,然后多年以后,机缘巧合,发现当年的仇人,这往日的恩怨,如排山倒海而来?
综合分析来看,李非鱼脑子里只有一个答案:“难道,当年,我对你,是用强的啊?”
——当!!!
祁云骁狠狠地瞪了一眼李非鱼,一气之下,双手重重地压在琴键上,发出一阵狠厉的琴声。
李非鱼听得心慌不已,难道,这是真的?
她承认自己垂涎祁云骁的美色。
而且这种垂涎,可能借住在祁家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然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之夜,潜入他的房内,在他沉睡之际,使用蛮力,把他吃干抹净了?!
噢,我的啊,到底真相是什么?!
李非鱼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心力交瘁的李非鱼,举手投降了:“对不起啊,祁先生。我出了一场事故,大概是9年前,在我18岁的时候。之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我对你做错了什么,我真觉得非常抱歉。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您现在也是高高在上的千亿集团的总裁,我不过是快要一个倒闭的酒店职员。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之前的种种过错吧。”
祁云骁盯着黑白琴键,目光深沉,若有所思。他的思绪似乎落到了遥远的过去,不在同一个时空。
他沉默了许久,语气淡淡地开口:“我原谅你。”
李非鱼展颜而笑:“谢谢祁先生。”
祁云骁从椅子上起来,站到李非鱼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她额前落下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语气轻柔:“那你原谅我吗?”
李非鱼现在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祁云骁比她高出一个头,强大的气场向上压迫而下,出现在她眼前,是肖想许久的宽厚的胸肌,她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原谅你!”她毫不迟疑就回答。
“你知道我指的事什么吗?”
“不管是什么,我都原谅你。”李非鱼大义凛然,“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原谅的呢?你原谅我,我也原谅你,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等收购曼莱之后,祁云骁就是她老板了,谁还能跟自己老板计较?!况且这位不仅是老板,还是行业大佬,李非鱼她又不傻!
“两清?”祁云骁冷哼一声,“没那么容易!”
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李非鱼无语了,真想甩出一句:那我不要原谅你!可她连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祁先生,那您,如何是好?”李非鱼赔笑道。
祁云骁的食指划过李非鱼的脸颊,语气十分魅惑:“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飞鱼大惊失色,语无伦次:“我,我,我当年,真,真强了你啊?”
“你呢,李金凤?”
“不会吧?我怎么敢呢?!”
“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当然是由我的算。”祁云骁神色坦然,“难道我堂堂一个集团总裁,会诓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管家?”
——霍!
李非鱼吓得立刻跪下,双手趴在地面,哭诉道:“对不起,祁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妈我以前有段时间,确实挺混蛋的,冒犯了你,我深感抱歉,但是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您大人不记人过,就绕过这一次吧!”
“可以啊,李金凤。”祁云骁蹲下来,带有戏谑地:“你昨晚跪一次,今晚跪一次,这可不像你啊!”
“那是因为我对您是感到真心实意地抱歉,我真的已经改邪归正了!”李非鱼保证道。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改邪归正了?”
祁云骁着,左手捧起李非鱼的侧脸,然后缓缓地靠近。
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嘴角迷离的笑意,在她眼前慢慢放大,李非鱼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垂涎美色这种事,她怎么改得了?!
祁云骁就是在试探她,看她会不会露出本性,直接扑过去?!
不得不,祁云骁真的很了解她!
李非鱼的人生处事信条里,最重要的一条便是——
这世上,唯有金钱和美男不可辜负。
这祁云骁又有钱,又雍色,拿不到钱,拿到色也是赚大了!
她内心现在已是蠢蠢欲动,忍不住要亮出自己的獠牙,乒面前的猎物!
李非鱼眼睛一闭,身子往后一缩,摆脱了美色的诱惑。
金钱和美男固然重要,都没有有自己的命重要!
她趴在地上,额头直接贴在地砖上:“对不起,祁先生,我真的知错了!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求你放过我吧!”
“做牛做马?有意思!”祁云骁站起来,语气十分玩味:“既然如此,李金凤,去把自己洗干净吧。”
李非鱼的脑子,真的炸了!
这潜台词是什么意思,太明显了,意味着她马上就能乒美色!
按常理来,她应该立刻蹦起来,滚到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然后,毫不犹豫地爬上大佬的床。
但祁云骁完这话时,她脑子只冒出了八个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现在就是一条河鱼,再被弄死之前,就要把鱼鳞刮干净,放在案板上,一把捕落下,鱼头就先飞出去。
那画面,太血腥,太残忍!
金钱诚可贵,美男价更高,若为命故,二者皆可抛!
李非鱼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把脖子一横,义正言辞地:
“对不起,祁先生,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