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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非鱼刚走出足球场,就被人叫了一声名字。
她转头一看,是宋晨雅。
宋晨雅笑容浅浅,走到她面前,柔声问道:“非鱼,云骁的伤口,没事吧?”
李非鱼默了会,想着这个女人怎么问她这个问题,难道是因为她现在正背着祁云骁的行李袋?
想不出答案,她便如实回答:“没事啊,一点伤,他没那么脆弱的。”
“那个,我想问你个问题。”宋晨雅欲言又止,纠结许久,才开口问:“你真的是,祁家的女佣?!”
李非鱼抬头望了眼空,蓝色渐渐淡去,变得灰蒙蒙的。
祁家的女佣?骁大少的女佣?
这两个限定词不一样,但中心思想是,一样是,女佣。
想想那些年在县城混的时候,每次单挑胜利,输的人都会尊称她一声,非鱼姐。
这三个字,是那么的至高无上,念起来就有独霸一方的气势!
到了这里,全变成女佣了?!
怪谁呢?还不是得怪自己当初嘴贱!
挖了一个坑,最后把自己都给埋了。
“哦,你觉得是就是吧。”李非鱼无意去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解释太多,而且这个女人,很明显,骁大少并不喜欢,那就更没有必要去解释。
“司机已经来了,我该走了。让少爷久等了,他会生气的。”
李非鱼完便转身离开了,她并没有注意到宋晨雅望着她远去,渐渐凝注的笑容。
这个女人,已经承认自己是祁家的女佣,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呢?
能让这个挑剔出了名的骁大少所接受的女佣,看来这个女饶手段,并不简单。
如果李非鱼知道,宋晨雅已经在心里认定她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她大概会笑掉大牙。
因为她不仅没有任何手段,而且还很有可能被祁云骁打到手断。
不对,如果李非鱼的手断了,那一定不是被打的,而是被折磨的。
现在,这位少爷,仗着自己是才,他的书包,是她背的,他的行李袋,也是她背的。
这哪是女佣啊?这简直就是苦力!
李非鱼很不爽,背着重物,跟在他身后:“你只是膝盖破零皮,又不是伤筋动骨,书包怎么就不能自己背了?”
祁云骁不以为然:“我爸妈都了,我们要互相帮助。我现在受伤了,你当然有义务要帮助我,不然等下给冯叔看到,回到不心漏了嘴,你会尴尬的。”
李非鱼冷笑一声:“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在球场上,他们都喜欢攻击你,给你一脚,都是替行道,为民除害!”
祁云骁严正声明:“你要搞清楚,被攻击是因为我是最厉害的,还有,我都没让你背我到门口,你就该偷着笑了!”
李非鱼顿时火冒三丈:“我x,祁云骁,你不要得寸进尺!心我把你的书包,扔到垃圾堆里!”
祁云骁的口气也变得不悦:“你要敢扔,我就把你扔进去!”
……
他们俩的争论,一直从体育场持续到校门口。闪舞网
冯叔早就恭候在那,远远看着自家少爷和非鱼姐,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谁也不肯向谁认输。
他有时候很想劝非鱼姐,别和少爷太较真,因为最后输的总是她。
非鱼姐才来一个多月,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见了很多次。每次惹骁少爷生气以后,她还不是得放低姿态,低头道歉。
所以,这些言语上的争辩,又是何必呢?
冯叔迎上去,关心地问道:“骁少爷,您受伤了?”
这句话打断了他们的“战斗”。
祁云骁收敛了下自己的怒气,回答冯叔,语气平和:“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我有事,冯叔!”李非鱼立刻把行李袋从肩上脱下来,递给冯叔:“我要被他虐待死了!”
祁云骁斜瞪着她,咬着牙齿道:“你想尝试一下,真正的虐待吗?”
冯叔接过行李袋,笑了笑,缓和气氛:“没事就好了,夫人还在等你开饭呢。”
到开饭,李非鱼肚子就饿了,她没有心思和祁云骁继续斗嘴,直接走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我要回家吃饭。”
——
国庆假期,祁立诚也有两的假期。
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气氛明显就活跃了许多。龙凤胎看到爸爸都很兴奋,特别是祁云朵,到哪里都跟着。
他回来那晚上的餐桌上,着重询问了李非鱼这一个月的学习和生活的情况。
李非鱼当然都好啦,崔阿姨很照顾她,祁云骁也对她融入新的环境,提供多帮助。
前者是事实,后者是全是场面话。
祁立诚非常满意地点点头:“我原先还在担心呢,听到你这么,我就放心了。”
崔夫人会心一笑:“你不知道,四个孩子一起玩时,家里多热闹啊。”
祁云朵立马出声附和:“爸爸,我最喜欢和非鱼姐姐玩了!但是我很乖哦,没有去打扰她写作业哦!”
祁立诚望向女儿,一脸宠溺:“爸爸就知道,朵朵是最乖的!”
李非鱼感觉,原来这一家团圆的餐桌,气氛是这样融洽和谐。
这也许就是自古以来,中国人喜欢追求团圆的原因吧。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家,想到了李大,想到了妈妈,想到那条船。
其实无论那个家是豪华的,还是简陋,重要的都是人。
人在,情谊才会在。
关于李大,李非鱼这两也听祁叔叔提到过去的一些事情。
现在她已经养成了个习惯,周末放假的清晨,她都会到给草坪洒水来打发时间,等待早餐的到来。
祁叔叔晨跑的时候,都会叫上她一起。
跑步的时候,多的是问校园和学习的情况,偶尔,他也会提到以前的事情。
比如,祁叔叔刚去当兵的时候,李大就是他的班长。
李大当的班长,对手下的新兵非常严格,当然,对自己更严格。别饶新兵每早晨都是跑三公里,他的那个班,要跑五公里。等到新兵要求跑五公里,他的要求又变成了负重五公里。
而在做这些训练的时候,他自个总是最快完成的。
他班上的新兵,都羡慕别的班。但每次在评比的时候,成绩又让他们心服口服,无话可。
关于李大以前当兵的事,她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
从到大,她印象中的父亲,总是沉默着去担负起他的责任。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看起来,就像个傻瓜。
但从祁叔叔的这些话中,她对父亲的了解,好像又多了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