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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 贱人又开始作妖
“说。”宋清歌放下手中的事。
“东魏派兵攻打北昭,说北昭藏了四皇子。”韵青道,她是一个机灵的姑娘,边说边打量宋清歌,生怕她难过。
周尧禹将谢衍离开京城的消息封锁了。
但是,他知道谢衍是一路带着人到了北昭,但是,关于谢衍的消息在北昭就断了,怎么也查不到,所以他认为是北昭藏了谢衍。
至于北昭为何要藏谢衍,这周尧禹当然是有自知之明,因为北昭是属于蓬莱的,蓬莱重视宋清歌,自然他疼爱的谢衍就成了蓬莱的敌人。
这么一气之下,周尧禹不顾朝臣反对,公然发兵北昭。
谢衍出了北昭,遣散了身边的人以后,真的是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何人都没有他的消息。
忙碌的两个月,宋清歌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谢衍这个人,可是,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是一紧。
“让他们打吧,无论谁输谁赢,对我们都有利。”宋清歌道。
东魏如今没有了定国候和谢衍,实力比较强的能独挡一面的将领就是裴将军。
但是,裴将军一直在镇守东魏和先北秦的交界处,周尧禹轻易是不会调动他的。
最要紧,有裴贞儿在,苏星州又怎么和裴将军为敌?
所以,无论他们怎么打,获利的都是别人。
“将军,最近宁贵人的动静有些大,和周景璃来往密切。另外上次牢房里的那些毒物已经查出来了,是宁贵人的手笔。路上遇到的刺杀是周景瑞的做的。”韵青道。
“韵青,目前暂时我们不会进攻其他城池,你去给宁贵人和周景瑞找些事做。还有最好让那皇帝手忙脚乱,我看他们是太闲了!”宋清歌道。
韵青拱手道,“是,将军。”她是个伶俐的人,知道宋清歌还是偏帮了苏星州,周尧禹乱了阵脚,北昭的压力就减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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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魏,皇宫。
“娘娘,您的信。”久久进入寝殿,将手中的信双手递给宁贵人。
宁贵人看到那信封的折痕,就知道这信是谁送进来的,她是有些不耐烦的,只因这写信的人最近催她催得急。
而她要忙于在周尧禹面前固宠,偏偏周尧禹心里只关心谢衍,根本不理会她,所以她是一肚子的火。
但是,有些东西只要存在,便不会轻易消失。
宁贵人还是展开了信封,她的表情如脸谱一般不停地变换,时而欢喜,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最后还是决定回信,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御书房。
兵部尚书如今深得周尧禹的信任,是御书房的常客。
“皇上,微臣认为这宋清歌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不足为惧,不用对其发兵。如今寒冬,发兵北方,对我们不利。”
“朕就这么放任这个宋清歌,夺朕城池,朕无动于衷,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朕!”周尧禹自然有帝王的尊严,就算是别人夺的是他毫不在意的东西,他也要夺回来。
“皇上,裴将军离得近,不如请裴将军挂帅,讨伐那宋清歌。”兵部尚书自认为自己的计策很好,能得到周尧禹的肯定。
周尧禹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
“宋清歌和裴府的关系一向不错,若是让裴将军去,实为不妥。”
兵部尚书闻言,心中实在无良计,便弓着身体不说话。
半晌以后,周尧禹才开口,“罢了,此事的确棘手,以后再议。”
“是,皇上,我堂堂东魏总能寻得出一名大将的,宋清歌守着那贫瘠很小的五座城池,皇上实在无需忧心。”
“爱卿回吧。”
“是,皇上,微臣告退。”兵部尚书在这接近寒冬的日子里,竟然出了一把汗,然后就往府里奔。
“皇上,宁贵人来了,说是讨伐宋清歌一事,她有良策。”王富贵道。
这宁贵人原本是在禁足的,不过谢衍还在京城的时候,不愿意和周尧禹说话,她写信劝过谢衍。
不过让谢衍为人子就要尽孝,不要辜负周尧禹对他的疼爱之类,还诚心悔过,从今以后愿意吃斋念佛替定国候超度亡灵。
谢衍当然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可是周尧禹却很欣喜,认为宁贵人做得对,这不,就将宁贵人解禁了。
此时的周尧禹正如油锅上的蚂蚁,心慌而找不到出路,他可是对外宣称宋清歌在天牢,结果宋清歌跑到北边去攻占了他的地盘,这让他在天下人面前失了脸面。
“让她进来。”周尧禹一甩龙袍衣袖说道。
王富贵将宁贵人带了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宁贵人行了一礼。
“快说你的良策!”周尧禹不耐烦的快速问道。
“皇上,朝中还有一人可做伐宋清歌的主将,莫不是皇上将此人忘了?”宁国人慢慢挪步到周尧禹的身边。
“谁?”
“林敦。”
“林敦?”周尧禹重复了一遍,然后突然喜笑颜开,如释重负,“好,就林敦。”接着又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他资历可不是很高,朕担心他无法服众。”
“皇上若是担心林敦因为资历的关系,臣妾也有解决的办法。”
宁贵人已经将周尧禹扶坐在龙椅之上,一双白皙的手替周尧禹捏着双肩。
“皇上,林敦做主,裴将军做副,这样即使林敦不懂,那也有裴将军在一旁看着,出不了什么差错。再则,裴将军若是因为和宋清歌的曾经的关系就想偏帮的,有林敦这个主将在,裴将军也不敢乱来。”
周尧禹闻言,细细思索一番,这宁贵人说的的确是在理,在当前局势下,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好,这次就听你的,若是林敦打败了宋清歌,朕必重赏你。”
“臣妾不想要赏赐,只想要皇上龙体安康,龙心大悦,还有就是多陪陪臣妾。”宁贵人开始勾引周尧禹。
周尧禹此时心绪很好,二人自然会发生点什么。
宁贵人从御书房回去的时候,那一张脸都写满着得意,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姓温的,你儿子得宠又如何,你还不是死了,现在能够与皇上同枕而眠的,只有我!”
她对温嘉柔的恨,一部分来自于谢衍和定国候,另外一部分,就是周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