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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哭笑不得，老实说，他跟这男人都老夫老妻了，这种闹吃醋的小情绪对江楼来说还有点难为情，但如果是他想要的，江楼也没拒绝的道理。
雌性人鱼的手突然被抓住了，她有些错愕的看过去，对上江楼漆黑的眼睛。
“你能听懂我说话的吧？”江楼微笑道，“我们人类都是一夫一妻，不好意思啊，你看上的这个，已经是我的了。”
雌性人鱼顿时有些委屈的去看织本，织本却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织本拽过江楼摸过雌性人鱼的手，嘴唇紧紧抿着，江楼能看出来织本不大高兴。
“织本。”
鲛人间的交流都是超声波，所以江楼并听不到雌性人鱼在说什么。
“他是人类，还是雄性，我等了你一百年，在你身后跟了一百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织本冷冷的看了雌性人鱼一眼，眼神毫无感情，就像冰冷的死神，除了对江楼会有一点感情起伏之外，对于别人，织本连个好脸色都欠奉。
“你算什么东西？”
江楼只能看到雌性人鱼呆住了，然后那大大的眼睛逐渐聚集起了水汽，一眨，落下了一颗蓝色的珍珠。
江楼瞪大了眼。
原来人鱼的眼泪是珍珠真的不是传说。
雌性人鱼一转身，扎进了水里，蓝色的鱼尾翻上去在空中划了一圈，落进海里，江楼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抓雌性人鱼掉进海里的珍珠。
他刚伸出去的手背织本一把抓住。
一抬头，撞上织本有些怨念的目光，江楼愣了一下，顿时有些心虚。
“我……也有，比她的……好看。”织本的声音满是醋意。
江楼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伸手捧在织本的下巴底下，“那你哭出来几个给我呗。”
这下轮到织本愣住了，在他有记忆开始，好像就没有哭过，他自己都没见过自己的眼泪，因为江楼这话，一时间憋得有些脸红。
“好了，逗你的。”
织本一尾巴卷住江楼的腿，霸道意味十足，它面朝着鲛人，眼睛里的神色再明显不过。
这人类，我的。
江楼听见它们闭上眼，发出悦耳迷人的歌声，就像是某种庄重的仪式。
海浪慢慢往前推，它们的声音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安逸了下来，但是江楼却热的有点难受。
“你别卷我这么紧，松松……”江楼对上织本火热的目光时，还没说出来的话一下子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织本摸了摸江楼的耳朵，由于它这几天不间断不停歇的勤奋滋润，这小东西的耳朵边已经像是长出了鱼腮，这也是为什么江楼能在水下呼吸。
“别别别，别在这，这好多人！”
织本有些愕然的看看那群沉迷歌唱的人鱼，又看看江楼，“它们……在为我们……交合而……歌唱。”
江楼：？？？
“我们人类，是有礼义廉耻的，就是不能在公共诚做一些亲密的事。”
织本疑惑的看着它，身为一条鲛人，它只知道什么叫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