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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种报酬都能支付?道友好大的口气,以在下看来,你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入得了我法眼的物件。”
“这……!”那苏喜眼中闪过了一毛挣扎的神色,随后看了一眼满脸冷峻的夏侯禹。
“实话告诉道友吧,我乃是破月宗苏稽的女儿,只要道友愿意将我送回仙盟的地盘,想来我父亲定然能给予你满意的报酬。”
“苏稽?他是谁?”夏侯禹满脸疑惑的发问。
“你居然不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天哪,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父亲很有名吗?难道天下人都必须知道你父亲是谁?”夏侯禹不屑的开口。
“孤陋寡闻的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家父就是破月宗掌门,如此这般可能给得出你想要的报酬呢?”
“哈哈哈哈!你父亲是破月宗掌门?那我师傅还是仙盟盟主呢!你个丫头骗子,少在这里扯虎皮大旗,堂堂的破月宗掌门千金,会沦落到为了所谓的宝物和结婴之法,和一个来历不明鼠辈修士一起联手探险未知之地?不是在下出手相救,还差点弄得生死道消?苏喜姑娘是想笑死我是吧?”
“哼。”那苏喜柔柔的脸上满脸不悦。挥手间便从手指之上一抹,顺手拿出了一块质地晶莹剔透的令牌,向着夏侯禹扔了过去。
夏侯禹接住那令牌之后,顿时一惊,对方居然有储物戒指之前自己虽然留意了一下,却也只道那苏喜手指之上的戒指乃是寻常之物,如今见其从内拿出物件,自是心头大惊。
自己虽说没有吃过猪肉,但猪跑总是见过的,储物法宝一流,最为低级的的便是储物袋,其次之上还有储物手镯,储物项链之流,而最为贵重的储物法宝,就数那最便于携带的储物戒指,虽说同样是储物之效,空间却不知道了大了几何,其价值更是以几何倍增,由于制作困难,传说动辄就需数千万之数。
惊讶之余,连忙朝着手中的事物望去,却发现那块非金非玉的令牌之上,灵气气袅袅,华贵非凡,仔细一看其上的字迹,赫然写着破月嫡传四个大字,心中一番思量,哪能不知眼前这苏喜应该没有说谎。
“你真的是破月宗掌门的千金?”夏侯禹再一次不确定的发问。
“我骗你干什么?只要你将我送到了仙盟的地盘,自然可一辨真伪,想来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敢冒充我父亲的女儿吧?”
“可你堂堂的大小姐为何会沦落到此?”
“还不是我父亲,乱七八糟给我指定了一门什么亲事,说那人是什么天下第一年轻俊杰,前途不可限量,非要逼着我去与那人见面。父命难为,无奈之下,本小姐只好逃之夭夭,临走之前我更是留书一封,顺便将自己的命简一块偷了出来,叫我父亲对我无迹可寻,行走江湖之下一番流浪,有时候虽然艰苦了些,却也比呆在那鸟不拉屎的破月山上开心的多。游历之下,在那天德城中遇上了天鼠上人,后来的事情道友便都知晓了。”
“这么说你是逃婚逃出来的喽?”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只是上门提亲,我便来个老将不会面跑了,所以说也算不上逃婚。”
“如此说来你我倒是同病相怜,在下一番辗转,也算得上是逃婚了,却不知你父亲将你许给了谁?居然逼得你离家出走”夏侯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中的令牌递了回去。
“据说那人是登仙新晋榜上排名第一的战天,可本姑娘信奉的一直都是日久生情,两情相悦,就算他是天上的真仙,我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嫁与一个不喜欢之人。”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了一抹倔强的神情。
“什么!你的未婚夫是战天?”夏侯禹回想到那狂傲的男子,惊讶的开口。
“你认识他?”
“呵呵,怎么不认识?不止认识,我还和他交过手,将他碾压于地呢。”
“这怎么可能?就算那战天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却也是元婴修士,虽然各大宗门都有许多雪藏的弟子,可能要胜过战天,但……。”那苏喜一边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口中开始喃喃自语:“等等,你叫夏侯禹?也是逃婚而出?难道你就是四年前曾经在望风城中以筑基后期修为将战天击败的那个夏侯禹?”
夏侯禹弟弟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哦?你听说过我的事迹?要我说,你那未婚夫虽然桀骜不驯了些,相貌倒还算得上是英俊潇洒,其实你也不必太过于排斥。”
而那苏喜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夏侯禹在说些什么,狐疑的看了眼夏侯禹之后,开口说道:“也不对啊,据说那名击败战天的年轻修士,不仅俊美异常,而且还是万剑宗雪藏的散仙弟子,一身修为,无论是神识,剑道,身躯,还是法力都是盖压同阶堪称天下第一,道友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你和那夏侯禹虽然同名,要说英俊却……。”
苏喜话音未落,只见夏侯禹的面目顿时一阵扭曲,顿时化作了一副清秀无比的面容,睫毛弯弯,眼睛溜圆,高耸的鼻梁配上了薄薄的红唇,坐落在一张白净至极的瓜子脸上,微微一笑之下,显得邪魅无比。
“你真的就是那个夏侯禹?”
夏侯禹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扇子,在手中轻轻一挥,目光放电,风骚无比的点了点头。
“苏喜姑娘有礼了,小生夏侯禹,如假包换!”
“这……。”那苏喜“这”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语,显然是被夏侯禹的变化给惊呆了。
夏侯禹精巧的面目微微摇了摇头,满是无奈之色,让苏喜看得一阵发呆,不由大感我见犹怜。
“哎说来惭愧,在下这副面容惹实是下了无数的祸端,所以一直将其隐藏,不想以真面示人,如今为证其身,不得已才显露,还望苏喜姑娘为我保密一二。”
话语一落之后,又是朝着面部一抹,恢复了之前的容貌。
如此这般,苏喜也终于回过神来,心中感叹妖孽之余,不由得想到,难怪那望风城的张家大小姐哭着喊着要逼这小子入赘,想来不仅是因为他天赋异禀,怕是与这妖孽的容貌也脱不了干系,微微一笑之后,再次朝着夏侯禹开口。
“如此说来,那你我倒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了,却不知道友对之前小女子的提议是何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