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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葱儿瞪着绿豆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几圈赶紧道,“我不学……”
云端看了水葱儿一眼不免怒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将你的妖性显现出来,我……”
水葱儿愣了一下,难道师父还是不想接受她是妖精的现实?
云端的尾音渐弱下来,“算了,随你吧。”
云端自顾自说道,“我今天来是跟你说一声,最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你的功课要好好温习。”
水葱儿嗯了一声。“师傅你要去哪?”
云端本不愿说的,但是他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说,“我去除妖,你要跟着吗?”
水葱儿张大了嘴巴。
云端扫了一眼水葱儿脸前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本,水葱儿就有些紧张了。莫不是师傅要提问了吧。云端无奈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今天教你习字吧。以后坚持每天练习生字一百个。”
水葱儿手心里的汗就冒了出来。还要练字啊,那些子看起来跟鬼符一样。毛笔又软趴趴的要怎么写啊。还不如跟着师傅去降妖,说不定还能从师傅手下放掉几只无辜的小妖……
“师傅……”水葱儿结结巴巴的央求着,“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除妖啊。”
云端不耐的道,“胡闹。我怎么会跟着一只……。”师傅的意思是怎么会跟着一只妖精去除妖,不怕人笑话吗?
水葱儿的头就低下来了。她小声的说,“师傅还是看不上我这只妖精。”
云端一时没了底气,他明明说服自己了的。可是带着一只妖精去降妖怕是传出去名不正言不顺啊。云端于是把问题抛给了水葱儿。
“你爹爹是不会同意的,你的婚期也近了女儿家还是呆在家里的好。”
水葱儿哦了一声,看来得去求爹爹了。爹爹这么疼她应该会答应的吧。
“师傅,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爹爹。”水葱儿从云端身边蹭了出去速度奇快,眨眼间就不见了。反而吓了云端一跳,这是个在功夫异能方面极有灵性的妖精啊。
水墨到是一口就答应了。一是想来师弟能够保护葱儿,二是想葱儿见见世面不要总呆在自己的一方小圈子里。三是锻炼葱儿辨别是非处变不惊的能力。
云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是夜,两个风雅男儿便上路了。水葱儿为了方便起见摇身一变换了一套男儿的装束。云端见了愣了半天,自己苦心研究道术那么多年某些方面真不及一个妖精来的快些。
水葱儿犹如一批可造化的小马驹一路上有些活泼了。
“师傅,你今年多大了。”
云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水葱儿心想是爹爹的师弟应该也不小了。
“师傅,你有几房老婆啊。”
云端的脸有些黑。水葱儿心想师傅肯定不会娶一个妖精上门。还是爹爹较开明。
“师傅,你都捉过哪几只比较厉害的妖精。”
云端的嘴里终于有些声音了。
“大闹天空的猴妖,杀死河神的鳖精,占山为王的牛魔王……”
水葱儿似乎听过这些前辈的名号,她终于很是崇拜的看了师傅一眼。
云端得瑟了一下,说起术业有专攻。收妖才是他的看家本事。那些才子封号博学雅士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呵呵,水葱儿不过是一个羡慕的眼神就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师傅,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这一次捉的又是哪路妖神?”水葱儿依旧很崇拜的问着。
云端不屑的笑了下,“在我的眼里妖精就是妖精,很少有妖精修炼成仙怕是修为不够妖品更次之。”
水葱儿倒是很笃定的说,“我就要做妖神。不能让师傅小瞧了去。”
云端的眼睛复杂的看了水葱儿一眼,这小妖精倒是有些仙骨。身上的妖气也很淡很淡。初见时还真的以为是一位小姐。按妖龄来说修行三千年以上的妖精才会显现人形。水葱儿才出生十几载而已。
是夜,树黑风高影影绰绰。淮万城内各家各户的门户紧闭着,偶尔的狗叫声传来显得格外寂寥。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敲更老人的尾声轻颤着,忽然眼前一道黑影掠过。敲更老人使劲的揉了揉眼。“吃人的妖孽啊……”敲更老人的灯烛被黑风吹得骨碌了很远,火苗一闪一闪格外鬼魅。
云端口中念念有词起来,他的身体渐渐的回归了这个夜色成了隐形人。一道手臂过来钳制了她,两人隐匿于古树后采风着。水葱儿将身子往后靠了一下果然稳稳触到师傅的肉身。云端的手托在了她的腰部制止了一下,水葱儿格格的笑了起来。
下一刻水葱儿的嘴巴被掩了起来,耳侧是千里传音的呓语声。
“老实一点,妖怪会被你吓跑的。”
水葱儿的身体被分离开一些,云端的手依旧掩着水葱儿的口鼻。水葱儿吸纳进一股淡淡的梅香,和爹爹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水葱儿恍惚了一下便伸出细长的蛇信来舔了一口。
云端的手被一道温热的粘体滑过,他的身子触电般抖动了一下。水葱儿便瞧着师傅的手从脸前拿开。怕是师傅又嫌弃她了,连她的脸也懒得掩着了。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着,似乎好久了。那妖孽还是没有出现,水葱儿感觉着身子有些倦了想匍匐在树干上歇一会。但是一想到师傅是讨厌妖精的,她就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显露妖性了。
四更天的时候,妖孽还是没有出现。云端轻轻拍了一下水葱儿肩膀。
“想睡睡一会吧。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
水葱儿想是师傅嫌她太麻烦了,便摇了摇头。习惯了躺着爬着的用两条进化的腿站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呢。不过她能够坚持下去,师傅不也很累了吗?
五更天的时候,一抹鱼肚白翻了出来。水葱儿打了个哈欠便倒在了后面人得怀里。此刻的云端已经化成了人形,他不自在的抱着怀里的人。本想摇醒她的,却见水葱儿女儿家的憨态流露了出来。这分明是一位小姐,淡淡的妖性若有若无被少女的体香所掩盖。水葱儿往温暖的怀里栖息着仿佛回到了爹爹厚实的胸膛,两只小手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云端的眉头紧巴巴的皱着,一狠心便横抱起水葱儿往客栈里走去。
水葱儿一个人占着一大张床,口水流了一枕头。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午后。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见到自己原来躺在软呼呼的床上。不是在古树背后隐匿着吗?何时回到了房间里?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肚子便咕噜的叫了一声。蛇信子不由得伸了出来出溜一声细响。
水葱儿向师傅的房间走去,刚想伸手敲门。门便被打开了。
云端面无表情的说着,“饿了吧。我怕你睡不好一直没叫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