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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剑局待了一晚,做了一些恢复性的训练,班士君在第二天早上就走了,没有留下。上官熙儿还在休息,她的疲惫,远远的大于班士君。
迎着清晨的阳光,走在繁忙的大街上,班士君没有去走那些特殊通道,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在城市的马路上,一步一步的走着,一言不语,看着身边走过的路人,他不言语,他和他们不熟,他和整个世界都不熟,他的生命力,只有战争与战争。他所熟悉的,是士兵,是将军,是敌人,是武器装备,是一架架的外骨骼装甲。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明白。
走累了,或者是心累了,他坐在一个公园的椅子上,拿出烟,掂了掂,又揣进了兜里,她不喜欢闻烟的味道。靠在椅子上,他,发呆。
一个红色的小皮球滚在他的脚边,一个孝看着皮球又看看发呆他,不敢向前。他回过神,拿皮球,笑了笑,就要抛回去给那个孝,孝却哇的一声哭了,跑远了。班士君怔了怔,看了看手中的皮球,自顾自拍着玩会。
那个孝的家长过来要回去了皮球,班士君礼貌的笑笑,告诉那大人,自己没有恶意,那大人也不说话,拿了皮球,就走了。一脸惧怕的表情,满脸横肉的班士君,样子还是挺吓人的。
“呵。”自嘲的笑笑,双手枕在脑后,班士君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大部分,是他的战友,死去的活着的,梦里的他,泪流满面的奔走在战场上,他用力全身的力气去呼喊,用尽所有的能力去拼搏,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在在哪该死的战争中死去。可,一个人的力量又能有多大,即使他拼尽所有又能如何?一切,终究都已经过去。
一个小女孩,闯进了他的梦中,几十个冰冷的机器人在追着她,班士君义无反顾的拖着重伤的身体扑了上去,手中的重型手雷冒着丝丝的红光。他,要与敌人同归于尽。活下来,仅仅是因为小女孩在最后的时刻觉醒了异能,进入暴走的女孩解决了那些冰冷的机器人。鲜血染红了女孩的身体,那是班士君的血还有小女孩的。
“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班士君摸了摸女孩的头,晕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好多,温暖的阳光打在惊醒的班士君脸上,暖暖的很舒服。
“走吧,去做今天想做的事情。”伸个懒腰,班士君拍拍脸,走了,离开了这个小公园。在这个公园里,他也只是一个过客,没有必要去留念些什么。或许他曾经在这个地方奋战过,战斗过,流过泪流过血,时间已经冲淡了这一些。
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掏出一把零碎的票子,一张一张的展开,数好,发现自己几十年的积蓄,其实少的可怜。也对,都和那帮兔崽子挥霍了。叹口气,班士君还是打通了一个电话,不为别的,只有两个字:借钱。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啊。虽然每天他自己训练所花折合成金钱,高的吓人,可实际自己手里的工资,没有多少。
“喂,大哥,是我,小班,那啥,我在天之蓝出了点事情,需要借点钱,你看你那边宽松不?”要问班士君认识的最大的土豪是谁,当然是阿尔斯,富可敌国的阿尔斯,随便拿点,足够普通人花一辈子。班士君不是喜欢欠人钱的人,借钱,还是找自己以前的老朋友比较好,借的足够自己用了,也就够了。
从银行取出自己东凑西借的几万块钱,班士君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物价,一枚稍微精致一点的戒指就要一万多块,一套合身的衣服也好几千。班士君忍住自己要拿枪突突了这些商人的脾气,把钱拿好,掉头走了,“他奶奶的,真贵。”
又回到那个小公园,班士君还是坐在那个椅子上,心情复杂。
正在他生闷气的时候,有个人捅了捅他,扭头一看,是哪个孝。孝子递给他一颗糖,很便宜几毛钱的那种。咧嘴一笑,然后就跑走了。班士君忽然觉得自己手里这几万块钱还没有这一个棒棒糖实在。
撕开包装,将棒棒糖塞进嘴里,班士君又走了,去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敲开门,接见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有些佝偻的老人。这是班士君以前的邻居,按辈分,班士君得叫人家一声爷爷。陪老人家做了一会儿,和老人约定,今天晚上来这里吃饭,老人开心的答应了,他爷俩也好几年不见了,今天孙子找上门来吃饭,老人还是很高兴的,至于那个爱嘟囔的女儿,老人才不会在乎。
班士君又从背包里拿出一颗子弹头,想来想去,班士君发现自己只会雕子弹头,虽然雕的一般般吧。返回那个公园,坐在椅子上,班士君拿着那个子弹头,一弄就是两个小时。细细的花纹密密麻麻的花在子弹头上,杂乱无章。、、、
最后,班士君盯着自己的钱又发了一会呆,咬咬牙,去商场,买了一套、洁白的婚纱。又挑了一身合适的衣服,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的样子。
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第一个打给了上官东风,电话声响了一声,班士君就给挂了,还是不要打给他比较好。第二个电话,打给一个饭店,恐吓也好,老关系也好,总算是租下了一个比较大的饭店。又赶紧定了一些红色的灯笼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时间有点晚了,班士君有赶紧给自己以前的朋友打电话,一群人总算是在六点左右将饭店收拾好,将老人接过来,老人也明白班士君的意图了,嚷嚷着就自己去下厨做饭了。没时间和自己这帮发小同学之类的聊天,其实也没啥可聊的,班士君的朋友圈也就那么大,今天关系不错的十几个人都能来,班士君就已经很高兴了。
钢一班的那几个战友是在最后才叫的,只是说有任务要出来,但是不能懈怠任何武器,也不敢告诉他们实情。万一走露了风声,班士君就只能哭去了。
见到上官熙儿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天已经有些黑了,上官熙儿还在睡觉,班士君又在她的床边安静的等了半个小时,八点才走出神剑局,托罗副官带个上官东风一封信,班士君拉着还有些懵逼的上官熙儿就走了。
眼前,是一片黑暗。
班士君拉着上官熙儿,走在有些黑暗的屋子里,没有声音,也什么都看不到。上官熙儿也仅仅拉着班士君的手,她的身体紧绷着,一有什么情况她就能立刻出击。班士君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
上官熙儿感觉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小屋子,屋子里还有一张床,床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班士君放开她的手,静静的退了出去,走的时候,带上了门,打开了灯。上官熙儿看到床上的东西,捂住嘴,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那是感动还有心酸。认识了这么久,班士君终于还是这样做了。自己一直想做却没有去做不敢去做的事情。
穿上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官熙儿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不能哭,要坚强,这是自己想了好几年的时刻。擦了又流,擦不干的眼泪,流露出了上官熙儿心里那一份喜悦和开心。
打开房门,原本漆黑的屋子里,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喜字,张灯结彩,只为等待她的归来。
钢一班的人穿着便服,笔直的站在那里。班士君的发小惊讶的站在那里,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他们都被上官熙儿的美,所折服。
班士君穿着合身的衣服,他是今天的新郎,没有钢铁的硝烟,没有香烟的弥漫,今天的班士君,傻傻的,就像是,一个呆子。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摸摸自己的脸,一向素颜的上官熙儿,感觉有些不自在。
“报告首,不对,嫂子今天很美丽很美丽。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最不正经的,还是阿尔斯,赶紧改口,赶紧改口。
上官熙儿害羞的一笑,不过还是欣然接受了阿尔斯嫂子这个称呼。
班士君和上官熙儿很早就认识,班士君梦里的那个女孩,就是上官熙儿,他救了她,她也救了他。随后的十几年,上官熙儿慢慢长大,班士君一直在他身边陪着她,就像一个家长那样。班士君知道自己和上官熙儿身份有别。他只是一个大头兵,能力再强也只是一个兵,而上官熙儿,却是真正的公主。大头兵和公主,呵,在现代社会,也显得那么苍白。而后,上官燕云的被通缉还有班士君父亲的逝去,让班士君伤心预断的同时,也失去了和上官熙儿联系的机会,两个人,分别,又是好久。
上官熙儿喜欢班士君,或许是因为班士君救过她,还一直伴随她长大,转眼间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上官熙儿长大了,班士君也一直未娶。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碍于身份和其他事情,两个人一直很少在见面。
“我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一个公主。”
“可我知道,你是一个真正的骑士。”
“嘿嘿,”班士君傻笑着,“那么,我的公主,如今,你愿意嫁个我这个骑士吗?”
“不不,我得问你,我的忙碌的骑士,你愿意抛弃一切,娶我这个卑微的公主吗?”
“当然愿意,负了天下,我也不愿,在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