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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天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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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佐杜山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被人断了手脚,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以为,这次的战争,稳操胜券,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就连门内的老祖宗,都亲自出面询问了他一次情况,这让勒佐杜山感觉很没面子,或者说,很不爽。

“你是说,废了你武功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全身恺的少年?”勒佐须弥跪在地上,即使全身都在流血,他依然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

“是,是的。”勒佐须弥的头上,布满了冷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他本来回来之后,不想再见任何人,可勒佐杜山亲自出面,将他从禁闭室揪了出来。甚至于,看着他的这一身伤,勒佐杜山都眉头紧皱。他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将勒佐须弥伤的这么严重。

勒佐杜山的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下面的勒佐须弥将头机会贴在了地上,浑身,止不住的打着哆嗦。这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点点的侵蚀着勒佐须弥的心智。

不一会,门又被打开,勒佐武燕坐在一个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刚进来,勒佐武燕就挣扎着下了轮椅,跪在勒佐杜山的面前。和须弥一样,满头的冷汗。

勒佐须弥好歹还是去执行任务碰到了硬茬子,导致任务失败了而已。可她,却是私自从前线返回门内纵欲寻欢,虽然说也多亏了她让更七的潜行计划失败,可,毕竟是有错在先。说清了,是事先知情,回门守株待兔。说重了,就是临阵脱逃!那可是魔门明令的死罪!

现在,此时此刻,有无数双魔门大佬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勒佐杜山现在的位置,从严执法,是勒佐杜山一直以来所标榜的准则,死在他手上的魔门弟子,没有以前也有八百,其中,不乏一些魔门大佬的子弟,勒佐杜山是老大,平日里大家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只能干瞪眼,没有别的Ban发,现在,临阵脱逃,任务失败两个罪名都出现了他的弟子身上,勒佐杜山接下来的做法,会决定他是否还能继续留在这个位置。

可勒佐杜山一动不动,勒佐须弥和勒佐武燕就一直跪在地上,勒佐杜山没有说话,他们两个也不敢抬头。时间,就在勒佐杜山右手食指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中,一点点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有一个魔门大佬按耐不住脾气,大踏步的走进魔门的执法堂。为等他开口,勒佐杜山就抬起了头,两只眼睛,盯着这名大佬。

那大佬,在一瞬间,就萌生了退意,只是,他既然已经迈进这个门,又怎么能就这样出去。他要是这样出去,以后,他的面子往那搁?人这一辈子,不久为了个面子吗。

“勒佐杜山,当初咱魔门的规矩是你定的,想当初,那些临阵脱逃的弟子,死在你的执法队上的,怎么着也有千儿八百人了吧,当初,你杀那些弟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啊。那家伙,手起刀落,那可是一刀一个,怎么,现在轮到你的弟子了,你就不敢下手了?你要是不行,老子可以代替你。”说着,那大佬就作势要掏出自己的兵器。

“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我定下的规矩,我自然会做。现在,你立刻给我滚。”勒佐杜山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眼神变的锐利,那大佬竟然被吓得倒退着,跌坐在门外。

“哼,我到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处理你所谓的家事!”那大佬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就直接坐在了门外,看着屋子里的勒佐杜山三人。

“哐”的一声,门被勒佐杜山从里面关上了。那大佬也无所谓,继续坐在那里。

“须弥,你是门中的大弟子,现在,我问你,临阵脱逃者,该当何罪?”勒佐杜山坐在太师椅上,食指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

“理、理当问斩。可师父,要不是二师妹她发现了更七那小人的阴谋,魔门总坛、”须弥和武燕私下的关系还算不错,勒佐须弥壮着胆子,为勒佐武燕求一句情。

“我问你其他的问题了吗?”勒佐杜山,瞪了勒佐须弥一眼,须弥低下头,不敢在多说一句。

“狂朗朗。”勒佐杜山拔出自己腰间的一把短刀,扔在地上,勒佐武燕的面前。

勒佐武燕的瞳孔,猛然一缩,“你知道,该怎么做。”勒佐杜山的声音,就像是从九幽来的幽灵,空洞却又让人毛骨悚立。

“弟子知道。”向前爬了一步,勒佐武燕从地上捡起了那把短刀。如今,她武功全废,已经是一个废人,别说在外面生活,恐怕,只要勒佐杜山一时不在魔门,她就会被魔门弟子折磨致死!勒佐武燕好淫欲,是门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她武功尽失,怎么可能不被人欺负?对于她来说,倒不如真的就死了罢。

将刀横在脖子上,一点点用力,刀锋寒冷的感觉让她的脊柱骨都有些冰凉。

勒佐武燕没有多说什么,能有一把锋利的短刀让她自尽,已经是仁至义尽,快刀斩乱麻,一刀下,并不会感觉到多么的痛苦。勒佐杜山曾命部下用一根木棍,活生生的将一名试图叛逃的弟子脑袋一点点的打下来!那弟子的哀嚎,在魔门回荡了整整一天之后,才彻底死去。

勒佐武燕看了一眼她的师父勒佐杜山,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勒佐须弥,她的最后一眼,看的却是剑门的方向。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然后,隔断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她现在功力尽失,她的身体,不会再为她提供一丁一点的能量让她恢复伤势。血流了出来,流在地上,染红了执法堂的地板,染红了勒佐须弥的衣衫。她,死了。

“勒佐须弥,本座问你,那一天的黑铠少年,使用的是何兵器?上午,在剑门前线,有一道绝世神器出鞘,它的光芒,照耀了整个世界,是不是就是那少年的兵器,还是说,是哪个可恶的更十三,又回来了?”勒佐须弥回来之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汹屋,什么都没有说。只能由勒佐杜山一点点询问。早上的那一道光,就连勒佐杜山都十分的羡慕,一把好的兵器,对于他们这些武者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弟、弟子不知。”须弥将都抵在地上,他的额头上,除了汗,还沾上了勒佐武燕的血。

勒佐杜山脸色一变,眼看着就要发火,他将火气压下去,走到勒佐须弥的面前,捡起了还带着血的勒佐武燕自杀用的短刀,另一只手,将勒佐须弥拽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偶遇,可勒佐须弥却又立刻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勒佐杜山的目光。

“勒佐须弥,告诉我,机密任务失败,该当何罪?”勒佐杜山将手中的短刀,抵在勒佐须弥的胸口上。

“轻者,棍罚一百。重者,杀无赦已灭口。”机密任务,尤其是涉及各个势力核心的机密任务,没一次失败,就必须对任务的执行者施加一些压力。甚至于,在必要的时候,杀了执行者,以此来以防万一,也是常有的事情。保密,是必须要做的,也是很有必要的。

“那你觉得,你该轻还是该重呢?”短刀的刀锋,慢慢的扎进了勒佐须弥的身体。

“而且,你还将你所知道的事情隐瞒不报,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再怎么说,老子现在也是你的师傅,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杂碎的手底下做牛做马呢。”

“弟子知道。”勒佐须弥紧紧咬着牙,他罪不至死,勒佐杜山这么做,其实是动了那少年宝物的贪心,还有对那一日几人战斗过程的好奇罢了。

“你还是不说吗?”勒佐杜山的刀,又进去了几分。

“弟子,早上一直早禁闭室,未曾出门,怎知上午法生了什么?至于那一天的战斗,就是那黑铠少年和另一名身披全身铠甲的男子,将我们打败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勒佐须弥身子都在颤抖,他本来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又怎么经得起勒佐杜山的这一通折腾。

“你说的,都是真话?”勒佐杜山的短刀,已经进去不少,在进去一分,就是须弥的心脏。

“句句真话,弟子何时骗过师父?”勒佐须弥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憋出了这几个字。

“可为什么,你说的,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样呢?”勒佐杜山的脸,贴在勒佐须弥的脸上。

“弟子跟随师父多年,师父若信不过弟子,那就索性杀了弟子吧,弟子喜欢二师妹多年,师父也是知道的,如今,二师妹已经死了,弟子也无心于世上,倒不如一死了之,还能赶上二师妹,做一对亡命鸳鸯。”勒佐须弥抬起头,两只眼睛迎上了勒佐杜山。

两个人对视了两秒钟,勒佐杜山忽然笑了。

“亡命鸳鸯?呵,你倒是想的挺好。这一次你任务失败,本该重罚,可看在你已经这个样子的份上,就先暂且饶了你,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可死不得。”拍拍勒佐须弥的肩膀,勒佐杜山打开了执法堂的大门,仰天长啸这走了出去。门口的大佬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倒下的执法堂大门压住。“我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勒佐杜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那魔门大佬脸色有如黑铁一般。冷哼一声,只能离去。

“他看出了我在撒谎,可他并未揭穿我。这是为什么?他真的只是贪图那少年的兵器吗?不可能,他不是这么简单一个人。他一定,另有所图!只是图的什么,暂且不知罢了。”勒佐须弥捂着胸口的短刀,他现在不敢拔出来,拔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会立刻就死在这里。和勒佐须弥关系较好的朋友赶紧将他扶住,送到治疗室疗伤,一路上,勒佐杜山的身影一直出现在勒佐须弥的脑海里,他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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