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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贤不好多言,唯有点头应允,却见屈惜手指前方,道:“丹青剑,你和父亲随我来吧?”屈惜带着二人行到前面一处幽清别雅的小院,说道:“爹爹,丹青剑,想必你们肚子饿了,我去备些吃食来?”说着已向后门行去。
过不得片刻功夫,屈惜端上了几样湘家土菜,虽说此处深在群山之中,可是这几样别致小菜,却也不输大贾酒楼的垂涎欲滴。
苏贤闻香顿饿,在屈惜父女的热情招代下,也是反客为主,吃了个肚圆肠滚,借着屈惜收拾碗碟和屈升休息之时,他借口去的外面走走。
湘山连绵起伏之中,就连空气都是纯净入鼻,苏贤一人漫步而行,不知不觉之中,已是行出了好远。
忽见一处山坳的平坦之处,似乎有一个半弯身躯的人影,心中不由惊骇:“奇怪,这里怎么有人?难不成是方尚孺他们发现,刚刚的“天门令”是假的,还想躲在此处,在来暗中下手不成?”
苏贤正想上前探上一个明白,忽听一个女人声音,怒喝道:“倒底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快点出来?否则别怪老身不会客气了。”待他闻声去看之时,这说话之人,就是他看到那个半弯身躯的人影。
苏贤不由一惊:“听这声音,应该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了,难道他已是发现了自己不成?”正想现身之时,却听的一个老者声音,道:“梨衣,真是想不到,你的双耳竟是这样灵了。”说话的人听他声音,绝对就气一个年岁很大的老者。
苏贤又是一惊,暗暗想道:“啊,难道这里还有别人,而他口中叫出的“梨衣”二字,不会就是眼前些个半弯身躯的老妇吧?”正觉想不明白之时,却见一个人影纵身一跃。
苏贤为了一探究竟,小心翼翼的在向前行,眼前的一切,让他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落下来。
因为他看的明明白白,后来那个老者,不就是自己已然过世的师傅“丹青剑”墨中砚吗?在他相距不远处的妇人,看那摸样似有六十出头。
此时妇人面色凝重,坐在一张打造精致的轮车之上,岁月的苍桑无情,似乎有心眷顾他的双腿残废,让她那张带有绝世风韵的脸上,充满了红润和光泽,若不是因为双鬓之中,极不对称的生出些许白丝,作为一个甲岁已过之人特有见证,旁人绝计会把他当作一个四十出口的美妇人来看。
这个妇人正是屈惜口中提到,要在后山研究剑法的“绣花针”绘梨衣了。
苏贤不禁凛然一惊,要不是他控性良好,怕是会失声叫出,忍不住想道:“师傅他老人家明明在世,为何他要装死,为何还要来到这里,会上一会“绣花针”绘梨衣?”
苏贤觉的脑袋嗡嗡作响,此时若用“崩溃”二字来形容于他的精神,怕是最为贴切得当,也更是最为恰当了。心中又来生出困惑:“为什么师傅他老人家,要来瞒着自已装死,而他这样处心积虑的来见这个“绣花针”绘梨衣,莫非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苏贤只觉一连串的问号,不断在脑中闪过,就在此时,只听那“绣花针”绘梨衣道:“丹青剑,你总算是来了。”
“丹青剑”墨中砚向前行的几步,叹道:“梨衣,我来了,你要杀便杀,丹青剑绝计不会有上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