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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立方由来人引着来到一个工作间里,进去后四处打量,发现面积极大,还有一面墙上有投影布幕。
“进去吧,季教授在里面。”来人指指里面的房间说着。
在陌生的环境里,穆立方警觉的观察着,听到说话,赶忙应着,“好的。”
房间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她的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脚下没停,向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季考主动走到门口,对着穆立方招招手,平静的说,“进来吧!”
这下穆立方看清楚里面是一个办公室,心下轻松许多,但依旧忐忑得很,不安的走过去,恭敬的问,“季教授,您找我什么事?”
在这里,她可是一个从乡下来的不起眼的小丫头,和这位神一样存在的教授也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引起他的注意呢?
季考指指他面的椅子,漫不经心的道,“坐,没有什么事,就是随便聊聊。”
现在的时候,穆立方不及思索其它,自然而然的,内心里那种神秘的力量就展现出来,用一双神奇的眼睛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而季考显然也动用了他内在的神秘力量,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马上就产生一种特殊的火花,眼神一碰,其实各自的心里都已经明了。
世上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毕竟是少数,两人的内心里都有些激动,穆立方终是年轻,沉不住气,惊喜的说,“季教授,您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或者说维度的东东,是吗?”
而季考显然谨慎许多,他淡淡的望着穆立方,“你是生来就有这样的能力?”
一下子被人说中事实,穆立方一愣,但还是实在的点点头,然后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等他的下文。
看来这是一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季考明朗的一笑,“你的心特别纯真,明天要上的解剖课,能受得了吗?”
这弯儿转得又有些大,本来以为他要顺着神秘力量说下去的,可怎么就说到解剖课了?
穆立方啊一声,然后才说,“一开始就会解释带血的东东吗?一般的东东是没问题的。”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家里的鸡中毒时,奶奶一般会把鸡嗉子划开,给它做清洗,最后再给它灌一些解毒的绿豆下去。
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季考的原来清澈的眼睛微微一眯,“不带血,但是比那个还要恐怖一些!”
穆立方一愣,他把她叫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要吓唬她?让她的心里先产生一种恐怖感?
她才想要问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季考应声,“进!”刚才的一位助教推门而入,边走边说,“季教授,上次那具尸体的检测出来了,您看下结果。”
怎么会这样?只听到这样的词,穆立方的心里就一惊,胆怯也随之而来。
季考嗯一声,然后继续问穆立方,“同学,你能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不管现在面临着什么,人家是要传授她知识的大教授,穆立方当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情绪,立刻做答,把自己的来历介绍得一清二楚。
听过她的回答以后,季考这才不着痕迹的说,“好,以后生活和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教授示好,穆立方有些受宠若惊的点头答应着。
季考则边和穆立方说着话,边拿起助教递过来的报告,这时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这次应声而进的是一位女同学,她一进来就四处寻找着,同时大声的说,“季教授,穆立方同学在您这里吗?她男朋友找她,在门口等着她呢。”
穆立方的脸如同是被人猛得打了一巴掌,斥责那个同学,“你乱说什么啊?”当然她边说边对季考问,“季教授,您有什么别的吩咐吗?”她心里太清楚别人嘴里她的男朋友是谁,除了骆开宇不可能再有别人的,而他又是一个什么都做得出的主儿。
看她即羞涩又担心的样子,季考心中一惊,这个丫头竟然已经谈恋爱了?这怎么可能?可是人家说得那么清楚。
他也实在没有理由继续让她留在这里,只得说,“没什么了,你先去忙。”边说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名片递向穆立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事儿都可以联系我。”
学校里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不管以后他们会是什么关系,起码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同类人,或许还可以相互之间帮衬一下。
穆立方接过名片,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就迅速的向外走去。
才一出办公楼,就看到骆开宇正在他的豪车前,而有数位穿着打扮极靓的女生在围着他,走过去还是绕开,她举棋不定。
骆开宇虽然在花丛中应付着,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一眼就瞥见穆立方,高高的扬起手朝着穆立方挥挥。
没有办法,穆立方这下是必须得要走过啦。
可是在一众女生的眼箭中行走,真的让她有一种无比受伤和胆怯的感觉,甚至腿发飘,极不自在。
看着她走进,旁边的女生极其不屑的说,“土包子!”
更有一个体型欣长的女人直接靠在骆开宇的身边,挑衅的说着,“骆少,你最近是不是吃山珍海味吃得腻了,所以想要尝尝野味?”
马上就有人附和着,“骆少,野味只能偶尔品尝一下即可,这要是天天让你玉米面饼子吃着,以后你得成什么样啊?”
那些女生发出令人无法容忍的哄笑声,穆立方恨不得上去打她们一顿,可理智告诉她,这样的时候,越是粗鲁,反倒是证明了她们的话。
骆开宇似笑非笑的盯着穆立方,一副玩味的模样,想要做骆家的女人,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他倒是想看看这样的情况下,她会做何反应?
生生的忍下所有女生的冷嘲热讽,挺直腰背,径直走到骆开宇的身边,极冷淡的问,“骆少,你让人请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然后不待他说话,又意有所指的说,“这人的生活啊,你看盐虽然不起眼中,但是无论什么美食,没有了它,那还真的就淡而无味!”
这态度和表情,够到位的啊!骆开宇有点邪魅的眼神望向穆立方,不经意的道,“重要的事当然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然后身子一动,手臂一扬搭在她的肩膀上,“走吧,生活必不可少的盐小姐!”
围在四周的女生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都气愤的瞪大眼睛,可谁也不想当着骆开宇的面失态。
骆开宇环着穆立方的肩膀,并且帮她拉开车门,然后对着一众女生来个飞吻,这才绕到驾驶座上,飞驰而去,留下一众无比愤怒却又没有一时没有什么好办法的女生。
一出校门,穆立方就问,“找我什么事?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样?你是无所谓,可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而且也没有幻想着想要你怎么样,我明白自己是高攀不起的。”她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出来口,好像是怕中间一停顿就说下去似的。
骆开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斜视她一眼,有些调侃的道,“你刚才不是还自封为盐小姐的吗?这我生活中要是没了你,那该多乏味?”
穆立方突然意识到,刚才她说的话,或许真的有些过啦,但当时的情景,她别无选择,现在只得解释,“我也是有自尊的,总不能眼睁睁的任人欺负吧?想做你生活中的盐巴的女人实在太多,你换一个便是。”
听她这么一说,骆开宇嘿嘿一笑,“生活中其它的什么东西都随时可换,可盐不行!另外,照顾你,也是看好我债务人的义务,不然我的风投不就真的打了水漂?”
什么风投?穆立方惊讶过后,很快回过味来,但是那笑债她是一直认的,不过嘴上却很蔑视的说,“真是前后矛盾的人,不是说不在乎的吗?现在又整成风投啦?”
对于她的态度,骆开宇并没有太在意,这也是他最近才想到的词,不然如果真的以骆浩言的命令来留在她身边的话,真的有些不是他想要的。
他嘿嘿一笑,“是你一再的表示要还,所以我还是想维护你的自尊的,另外说是风投,就是有风险的,时时了解你的状态,最后你真的还不了,我也好提前做坏帐准备。”
在说这件事时,穆立方总是即没底气也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她认为事实就是事实,怎么也说不其它太多的话来。
所以她翕动几下嘴唇,最后只得说,“好吧,你愿意怎么样都行,不过我会一直记心里,一定会努力早些把钱还给你。”
骆开宇没有说话,认真的开着车。
穆立方的情绪渐渐的平息下来,看看两边的路,离学校越来越远,这才着急的问他,“要去哪里?等一下还有课呢!”
她是一个好学生,逃课是她做不到的。
骆开宇看她一眼,“你接下来要上马哲,不听也罢。”
这怎么能行?穆立方有些急起来,“不行的,我不能逃课,有什么事,你快说。”边说边和骆开宇抢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