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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有关,而穆立方和骆尔蓝两人玩得正嗨,两人都笑颜如花,完全没有一丝的紧张和痛苦感。
“哥哥来啦!”骆尔蓝看到骆开宇欢快的叫着,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穆立方也开心而放松的望着门口,不过她注意到他的脸色不是太好,所以柔声说,“你怎么了?哪里有不舒服了吗?”
骆尔蓝一听,马上奔到骆开宇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嗯,这脸色不好,手也有点冰,难道有什么人敢欺负我的哥哥不成?告诉我,一定帮你报仇!”她即可爱又豪气无比的说着,灵动的眼睛里充满认真。
情绪可以传染,看到他们二人,骆开宇的心慢慢的舒展开来,他呵呵一笑,“有谁敢欺负你老哥我啊?”
他笑起来,脸色自然也就缓和起来,人谁没有情绪的变化呢?他自己说是开心的,展现出笑容,那么一切就是好的啦。
“就是,尔蓝,你不知道骆骆有多厉害呢,他可是商界的菁英,只要他想做的事,开动脑力就肯定可以做到的。”穆立方有些崇拜的说着,最近一段时间她有恶补关于骆家三代男人的一些历史。
当然更多的关于骆开宇的,毕竟他才是她的今后余生!而知道得越多,对他的爱意就会多一分,再加着原来的对他的感激,真真的是看到他,内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骆尔蓝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天真无邪的望着骆开宇,“哇,哥哥好棒啊!”可一转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小方姐姐叫你骆骆也,好可爱!哪你怎么称呼小方姐姐?”
她的眼睛放着光,是那种小女孩儿兴奋的样子,天真烂漫而又那么的清纯,似乎感觉他们二人之间就应该有一个异于他人的昵称。
被她这样一说,骆开宇和穆立方的脸慕的红起来,相互看一眼,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可是骆尔蓝却观察得极为细致,无比纯真的问,“你们两个的脸怎么都红起来啦?我知道的,别人都说哥哥是男神,难道男神也会脸红?”
越是这样说,越是让二人有些难为情,不过骆开宇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他最快反应过来,嘿嘿一笑,调侃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个英雄好汉情愿孤单?”
这么一说,骆尔蓝马上噢一声,然后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懂啦!原来是这样的!”不过小小的她倒是真的执着,“可是哥哥你不应该给姐姐个呢称吗?”
没有办法,骆开宇只得接招,含情的双眼望望穆立方,“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穆立方满脸通红,嗔怪的说,“叫我名字就好啦,大家都叫我小方的呀。”
骆尔蓝却摇着头,“那怎么能行,那是大家对你的称呼而已。”小小年龄的她对感情之情却是懵懂的很,对于两个她都特别喜欢的人,自然就格外的上心。
“那就叫方宝吧!方宝这两个字只允许我一个人叫!”骆开宇已对有些入戏,眼中射出痴情的光来。
原来就在起哄的骆尔蓝一听马上拍着洁白柔嫩的小手叫着,“方宝,好甜蜜哦!”
就在这时,骆博尘来到了门口,看着房间内正在笑闹的三个年轻人,心里如同升起阳光一般,平静一下情绪才说,“好了,你们三个都不饿吗?该要用晚餐啦!”
一般情况下,叫人用餐这样的事,自然是要保姆或者管家来做的,可是今天骆家人的心思都重,所以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不过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的心里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好啊,骆骆、方宝,我们下去啦!”骆尔蓝欢快的说着,声音如同铜铃一般悦耳,她学着刚才他们二人说话的样子,特别的滑稽可爱。
穆立方的脸红着,不好意思的说,“叔叔……”她像是要打个招呼,又像是想要解释什么,可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要如何措辞。
骆博尘却很坦然而真诚的说,“都是一家人,不要拘谨,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都是孩子,随便些,想要做什么,去做就好,有困难告诉我和爷爷。”
他越这么说,穆立方越是感觉到不知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可这一切现在骆开宇看来,却有些怪怪的,他们骆家现在需要的是穆立方帮他们卖命,重说就是只有穆立方才可以拯救他们,所以现在对她的示好,真让人感觉有些不妥。
“谢谢。”穆立方只能说出这个词。
骆开宇却淡淡的说,“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说那么多客气的话,走吧!”
他们都已经站起身,而骆尔蓝牵起穆立方的手,调皮道,“我就要和姐姐在一起,抢你的方宝。”
骆开宇望她一眼,“你呀,说不定再过段时间,有一个他,方宝找你,你都不会在家待着呢!不过到时可得哥哥好好的给你把关。”
他们兄妹现在相处得还真是**,原来骆博尘的担心之情慢慢的在消退。
看到他们四人下来,每个人的神情都很愉悦,骆浩言感到一阵欣慰,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家里因为有了骆尔蓝和穆立方她们两个,时不时的会传出爽朗的笑声,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所以他慈祥亲切的招呼大家,“直接入坐吧。”说着话,他也站起身,向着餐桌走去。
席间,骆浩言和骆博尘一直的给骆尔蓝灌输,无论如何,一定要和骆开宇和穆立方亲近,他们是她最亲的人。
而穆立方和骆开宇只当是,他们二人担心以后骆尔蓝在世上太过孤单,所以这也是从反而来提醒他们地一人的,所以也对她表态,“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
用过晚餐以后,骆尔蓝还是想要和穆立方及骆开宇他们腻在一起,可是他们二人却有事,而骆浩言他们很清楚轻重,于是直接让他们回去了。
他们二人把准备好的东东都带在身上,开着车行驶在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可又都不想表现出来,于是就没话找话,“你现在的课上得怎么样?”
提到学校里的课业,穆立方立刻说,“寒假还有一个月,大家都紧张起来啦,听大一届的师姐们说,这段时间最关键啦,现在突击一下,最后的成绩都会不错的。”
骆开宇已经是大四了,他当然清楚得很,好多同学平常就不怎么上课学习的,而最后一个月,教室里上自习的人数是最多的。
“嗯,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不过我们学校的专业课的压力比较大,只要像你这样平时也很用功的人才有可能取得最好的成绩。”
说大多数人的情况呢,怎么就突然说到她的身上啦?
穆立方看他一眼,“我的资质有限,所以只能平常多下些功夫啦。”
说到学校和功课,自然的话题就会到纪考的身上,“他最近没有找过你吗?”
不知为何,每次说到纪考的时候,骆开宇的心里总是有酸酸的感觉,很不爽。
穆立方看他一眼,“谁啊?”可他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你是指纪教授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骆开宇不满而严厉的斜穆立方一眼。
这让她有些犹豫起来,要不要同他说上次有他相助呢?
“有啊,前段时间我请他吃饭,不过却是他结账。”穆立方故作轻松的说着,想让气氛缓和一下。
可是骆开宇却嘿嘿的一阵冷笑,“听说纪教授最爱让年轻貌美的女学生请吃饭,当然是他买单的。”
这话中的醋意和敌意都太明显,所以穆立方条件反射似的回他,“你想太多了,其实他人真的不错,很热心也很乐于助人!”
听她这么一说,骆开宇的心里更加的不爽起来,嘲讽的说,“怎么?请你吃顿大餐就腐蚀了你?”
“你瞎说什么呢?他不也是你的教授吗?也有给你们上课的啊!”穆立方瞪他一眼说。
她越是反驳,他越是更加不爽,冷淡至极的说,“是呀,我都大四了,他怎么也没有请我吃过饭?也没有什么交集呢?”
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可事实真的如此。
不过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是个很奇特的东东,能不有成为知心朋友,好多都是初次相见就定下的事情。
而有的人无论认识时间多久,都是走不进对方的心里的。
“怎么这么说?那又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能成为朋友。”穆立方声音清楚的反驳。
骆开宇猛得一踩油门,车子向前直窜。
“啊!”穆立方尖叫一声,牢牢的抓住上边的拉手,脸色有些发白,这个人怎么这样?情绪都不能很好的控制,他是如何成为商界的菁英的?想着这些,她自然的轻哼一声,用眼睛斜瞟了他几眼。
“怎么?有意见?那你还是保留着到晚上再用吧!”骆开宇有些嘲讽的说,不过话一落地,他就感觉这样说她是不对的,她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他们骆家。
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的水,怎么也是收不回的,好在穆立方并不同他计较什么,只是一味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