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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大叔,可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古景儿磨牙的声音在这空寂的路上响起,阴森森的。
“我会付你报酬。”
“好,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古景儿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其实她也不想待在这现在的三国土地上,免得又遇上不必要的麻烦。直接撕下自己改良运动装的裤脚,扔给他。
“我一定会遵守承诺!”慕容泽黑脸,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他的诚信。
眼珠子一转,古景儿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你写写也没啥关系了,写吧!”
慕容泽拉住缰绳,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在指头上弄了条血口子,飞快的写了两句龙飞凤舞的大字,然后扔给了古景儿。两人心怀鬼胎上路了。一行人显得风尘仆仆,他们所骑的马也露出疲态。
大漠到了晚上是出奇的冷,男子把马交给那黑衣人,另其他几人都训练有素开始生火,找水,替换巡视附近状况。
虽然都是风尘仆仆,但那样一个庄重的礼节很明显的暗示着。
“唔……”被冻得受不了的古景儿蜷了蜷身子,下意识的,她开始缩向身侧的热源,小小的身子如猫咪一样蜷缩成小团,柔荑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把冻僵的脸蛋贴在那个温热而又结实的胸膛之上……
宽阔的胸膛真的很温暖,待古景儿醒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而眠,刚想起身,头顶却撞上了慕容泽的下巴。
‘shit‘捂着自己脑袋坐起来。
被这小家伙重重撞击到下巴的慕容泽不悦的皱起眉,他睁开慵懒的紫金凤目,浑身散发出冰冷怒意让四周的空气一瞬间降温,冷冷看着正捂着脑袋的古景儿。
古景儿哼了哼,别过脸不去看他。
竟然敢漠视他。危险的火焰在那双紫金凤目眸中跳跃,他忽然揪着古景儿的衣领就把她给拽了起来,古景儿当场就气炸了,她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噢。
“该死的,你放手,放手!”古景儿挣扎怒吼。
慕容泽面色突然一沉,恐怖的让人无法呼吸,他被古景儿弄烦了,沉声对那正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直视他盛怒的眼眸黑衣人吐出两个字:“启程。”
他声音落地,仿佛腊月里忽然刮来的凌厉如刀的寒风。那些黑衣人在他开口之后各个大气不敢喘一个,手脚麻利的牵马安鞍。
古景儿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眸,难道想将她给扔在大沙漠,这可不行,她蹬的转过自己身,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啪!
慕容泽不耐烦的把她咚的一下重重摔上了从黑衣人牵来的马背上,面朝下,屁股朝上,紧接受着就抬起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古景儿一下子楞住了,连伟伟都不敢打她的屁股,而是吓唬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
古景儿不淡定了,这一路上她非常乖巧,并没有多想和他说话。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古景儿还是强忍下想抽这两个两耳光的冲动,忍。
古景儿一脸阴沉,这个该死的野蛮人见她不闹了,这才轻蔑不屑的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在她身后稳稳入坐,然后大发慈悲的大手一捞替古景儿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在他胸膛屁股向下坐在高大马上。
身后的慕容泽低喝一声,身下的骏马骤然向前飞奔而出,马蹄将黄沙高高的向上踢起,其他人紧追其后。
慕容泽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锢住古景儿的腰,把她紧紧的固定在怀里,手劲大得生疼,古景儿怀疑自己这小身板会不会被他捏碎。
像刀子一样的冷风刮在古景儿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十分生疼,风沙灌进她的喉咙里,呛得古景儿止不住的咳嗽。
而且此刻屁股上摩擦颠簸着,蹭了皮,每一下都疼得她感到一阵涩疼,古景儿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呼疼,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块石头,不懂怜香惜玉。
慕容泽低头看着总算老实的小家伙一眼,这小家伙一脸痛苦神色,却倔强的咬住粉唇,硬是一声不吭来,以属下查出来的消失,难道有失误,这小家伙可不是安静的主,不是吃亏的主,更是怕痛的主,竟然这般安静,着实不像他。似笑非笑勾起唇角,大手一挥将她整个人包括脑袋都包裹到他厚重的斗篷之下,屁股下面也垫了一些厚重的料子。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古景儿紧紧的贴上那道温热的胸膛,不再受那风沙侵扰,鼻间都是他男性强硬又霸道的气息。
“该死的大叔,你到底干什么,拿开。”
“泽”低沉敦厚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古景儿一楞。
“大……”叔还未说出口,她的屁股下一疼,丫的该死的野蛮人竟然将垫在她屁股下的布料给抽走了,疼得古景儿猝不及防倒抽口凉气:“慕容泽,你将斗篷拿开,我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而慕容泽并未理她。古景儿扁扁嘴暗骂自己不该跟着这个臭男人,现在她后悔了,就算被他们发现也好过现在。想到这古景儿昏昏欲睡,靠在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古景儿还是在慕容泽的怀里,他们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找个休息的地方,就着冷水吃了点干粮,赶了一天的路古景儿和他们一样疲惫不堪,慕容泽对她不冷不热,但也扔了半块干粮给她。
和他们一样就着冷水吃了点干粮,疲惫不堪的古景儿倒在慕容泽怀里入眠。
每天都这样重复着赶路,古景儿聪明的不再与这个慕容泽发生正面冲突,她每天上马背就在他怀里睡。一路上,这个叫慕容泽的男人一点也没有惯着她,但不会理会她有早上有起床气,直接将迷迷糊糊的她丢到马背上,到了晚上他会丢给她半块硬得啃都啃不动的干粮。
到了第十天,终于在某人反胃反得厉害时,看到了自由翱翔的苍鹰盘旋在空中天际,远处出现了成群的牛羊,地上一望无际的绿草,明镜一样的湖泊倒影着天上的云团和少女年轻的笑颜,然后他们进了一个城镇,四周变得嘈杂起来,参杂着各种各样不同的语言,偶尔她还能从中捕捉到一两句她听懂的语言。
这座城并不大,但这片十分丰跃,城池的规模也是罕见的壮观,这片领地实力应当不弱,尤其是内城里的属民数之多让古景儿意识到,这只是一块小小的封地。
身后的慕容泽下了马,他们一行人都换作牵着马在城池中步行,只有她一个人高高的坐在马背上,任由慕容泽在身侧牵动着缰绳,一张可爱俏脸一脸冷静的观察周围,如果是以前的古景儿,一定会东张西望,但此刻的她并不会如此。
古景儿一脸淡漠扫视四周打量她的探究目光,这里就是离四国便远的西域了吗?
不知不觉间,周遭声音慢慢变小了,路上来往的平民也越来越少,到了后面,一路上竟然只看到拿着刀神情严肃的巡逻兵,恍过神来一看,古景儿这才发现,他们进了平民的禁地,王的都城之中。
慕容泽到底是何人?
慕容泽那双摄人心魂的眸,淡淡的扫了一眼。
内城守卫即惊恐又畏惧又恭敬的举动刷刷立刻跪成一片,瑟瑟发抖。
“恭迎王的归来。”侍卫们开口了,几乎在这附近人都齐刷刷的跪成了一片……
古景儿楞了楞,不可思议看着下面这些人,为什么看到他的出现会是那样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慕容泽修长的墨眉紧蹙起来,从喉咙间淡漠的吐出一声‘嗯。’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起身,恭敬的退至两侧,无一敢挡这位冷酷霸道的男人面前,慕容泽伸出手把还坐在马背上的古景儿抱了下来,拥着她的纤腰。
“王……这是中原人……”像首领的守门人额头冒着冷汗,他畏惧慕容泽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威严。
怎么能让异邦民进入溢城。
周遭空气骤然冷得刺骨,慕容泽面色陡的一沉,阴沉得如同风暴,没有丝毫预兆,紫金凤目眼底泛起危险的冷彻,眼底深处阴霾深不见底,让人身心俱颤:“她是我的。”
低沉冰冷的回答,不容置疑。
“请王恕罪……”
慕容泽冷冷丢下一句‘斩’便拥着古景儿往里走。
古景儿刚想转过头去看,便被慕容泽转过脸,固定。那守卫顿时瘫软跪地,王的从仆抽刀从天劈来,那人几乎还处于惊愕之中便血溅当场。
石砌的通道迎面走来妇人见到慕容泽后立即俯身行了个恭敬的礼节,中年女人穿着亚麻色的长袍,个头比中原女子都要高大许多,肤色蜜色的,头发卷曲,五官立体,但从她面对慕容泽那泰然气度不难看出,这个女人至少在这男人这里有些地位。
她身后跟了众多侍女,同样的蜜色肌肤,高挑的身段,深邃得充满异域风情的五官,随着领头的女人俯身向她们的王致最崇高的礼节,侍女纷纷退至两侧,两膝着地,行的是更为庄重的礼节。
古景儿打量着这个妇人,妇人抬头看了眼正被王拥着的这个中原女子,只一眼便低下头去,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王”妇人毕恭毕敬开口。
“米娜,带她去洗干净。”慕容泽体型高大,面容如斯,只是神情冷漠,让人看不出喜怒,幽深的紫金凤目冰冷得如一汪青潭,眉宇间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才有的王者之风。
他将古景儿交到这个叫米娜的妇人手里,然后便阔步向都城内部走去,继而米娜带来的那些侍女也恭敬而谨慎地尾随而去。
米娜一句话也没有与古景儿说,只是沉默的带着她往浴殿走去,这座溢城是属于慕容泽的,每一木一石都是,包括这里的女人,古景儿看着西侧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难道这些都是他的女奴。
浴殿处于慕容泽王城之中,离他的宫殿不远,古景儿被带到浴殿的时候,看着浴殿弥漫的水气之中,嘴角勾了勾,那名叫米娜的女人不由分说扯了古景儿的衣服,与她一起入池,古景儿想反抗,奈何她一路吃的反胃,难受再加疲劳直接睡在了米娜身上。
古景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肌肤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细嫩,抬起手可爱的揉了揉眼睛。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慢吞吞的站起身,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人套了一件软绵绵的袍子。
可是她并没有管这些,光着脚拖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穿梭在浴殿之中,白皙粉嫩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抬起手揉着惺忪睡眼的小动作很是可爱。
走出殿外,看到那些侍女,可是语言问题啊,没有问直接往前走。
绕过一间浴殿,又走过玉阶,她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这里竟然比她那里还要奢华,石柱上嵌着夜明珠发出明晃晃的白光,那光被雾打散,呈现出不真实的光晕。
走进浴殿中,古景儿的动作猛的僵在了原地,一个健硕的背景正对着她,他坐在浴池边沿,慕容泽侧过头看到了穿着宽大衣服的她时,紫金凤目微微眯起,慵懒中带着危险。
慕容泽从水中迈步而出,两名女奴正习以为常的拿着软绵干布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珠,慕容泽的肤色比这里的人要更白一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健硕的肌肉纹理往下滑,高大的身躯一览无余,淡漠的面容,擦干身子后,两个女奴拿着白色罩衫伺候他穿上。
某古大美人脸不红气不喘的看宛。
“退下。”清冷的声音响起,两个女奴立即小心翼翼的退出浴殿,连头都不敢抬。
古大美人径直走到一边的榻上,坐了下来,拢了拢未干的发丝。看着眼前男子一袭白色长袍,未经整理,随意地在身上松垮闲适,似笑非笑的扫了眼脸不红气不喘的某女,视线停留在她那湿嗒嗒的黑发,双眸微敛:“过来。”
“我凭什么要过去,我告诉你慕容泽,别挑战我的底线,这一路上我忍你,但不代表我现在还会忍你。叔可忍,嫂不可忍。”古景儿挑了挑眉,看着那危险的男人。
慕容泽幽深的紫金凤目敛起一抹莫测,重复了一遍:“过来,”
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他的神情淡漠,语气冷硬。
“就不过去,你能奈我何。”
慕容泽五指微张。古景儿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被他吸了过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强制压下心口的震惊又恼羞成怒情绪,一个软软的干布突然从头上被丢了下来,覆盖在她的小脑袋之上,还未等古景儿说什么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抓着她的胳膊,按在怀里,他手执干布,沉默的替古大美人擦干每一寸头发,神情认真,动作下意识的放轻。
“王……”米娜暗暗喘着气,手里捧着刚做好那女人的衣服,按照王的吩咐,全是按照中原衣着的款式所做的,她将衣服送来,却发现那个女孩不见了,一通好找,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女孩是王的客人。
“拿来。”慕容泽眼睛也未抬,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再说话,全神贯注都在替古大美人擦头发,那神情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易碎的至宝。
“是‘米娜行礼,低着头踏入王的浴殿之中,将那少女的衣服轻轻放在王的身侧,然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头顶的布被撤离,她的脑袋恢复自由,一得到自由,古景儿立刻退后几步。
慕容泽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将古景儿的小动作尽揽眼底,那双紫金凤目竟然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过来,穿衣服。”
“你出去……”
古景儿的话让慕容泽不悦的敛起了眉,紫金凤目渐渐染上一层让人心惊的危险的寒光。
大手一揽把古景儿抓了过来,古景儿挣脱不了,整张脸从红转黑,正当古大美人要暴发时,慕容泽将衣服往她怀里一扔,站起身往外走:“穿上吧。”
当她走也浴殿,古景儿也未问米娜那个男人去了哪里,她才不想见到他,等她调息过来,就逃离这里。
“王命老奴领姑娘用餐歇息”米娜面无表情交待了一句,便领着古景儿走。
吃完那饭,好吧,是烤羊腿与羊奶,差点让最讨厌吃这类东西的古大美人吐了出来,她被领进了卧房,卧房地面上铺陈着厚厚的毛毯,似乎不曾有人在这住过。
“这是王的吩咐,姑娘与王的寝宫相邻”米娜恭敬说道。
古景儿才不管这些,直接爬上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