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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坑我不浅呐!”
竹条已经在眼前虎视眈眈的一上一下的掂量,几个妇饶眼睛仿佛吃人似的,只等着他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银票呢?为什么不同三妹呢?莫不是要私藏还是有了别的女人?这么大一笔巨款,足以让人变了心!”
“夫人,嫂嫂,请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等等!”
三妹制止住了他家吏的话,回过头来疑惑的问道:“嫂嫂,一共多少银子?”
“这个……我家的是三千五百两银子,至于你家的,可能只差不上吧?官人,你可知道具体多少?”
二妹同样不确定,只好问着自家男人。
“咳咳,具体多少俺也不知,当初数数大哥身上的丑事,便能得一百两银票,反正我光顾着,倒是没记了多少,不也是回来才知晓竟是挣了这么多银子的么?”
听到自家男饶话,二妹点零头,作证道:“确实如此,是俺数的,当时还怨他怎么不多周大哥的丑事,才了三十五个,若是换我去,保准能挣它个万儿八两!”
“你周大哥在你眼中有那般多丑事么?”
周氏怪念的瞪了一眼,惹得二妹连连吐了吐舌头,道:“一百两银子呐,就是花乱坠俺也得下去!嘻嘻,嫂子若是去了,保准能挣的更多,您可是和大哥待的时间最久了!”
“净没用的!”
周氏白眼一番,笑容满面春风,又蓦然回首,皱着眉头道:“三弟,这般多数目的银子,你是要瞒到何时?亏的我们几个刚刚还那般维护你,原来你同他们是一丘之貉!”
“别别别,夫人,什么一丘之貉?我们两个拿到银子可是第一时间就上交了好不好?我们和三弟是有区别的!”
“大的区别!”
一旁的吏生怕周大哥的不够清楚,连连补充道。
话完,就感觉飘飘然,连同刚刚的压迫感也消失了,终于能骄傲的挺起胸膛,抬头挺胸做男人了!
几个妇人懒得理会他们两个,如同放养一般,这更使得他们两个优越感爆棚起来,看着被围攻的老三,只能报以同情之心,绝不做收尸之念。
三妹将耳朵贴在自家男人胸口,冷哼道:“吧,倘若有一句谎言,俺可是能听的出来的!”
一时间,妇人们同仇敌忾,围坐成圈,开始了致命的盘问。
“银票现在何处?”
“就……就在床铺下面。”
扑通!
吏一头栽倒在地上,原先坐着的位置,此时三个妇人将床褥掀了个底朝,终于是拿到了白花花的银票。
“一张……两张……三张……”
在妇人们勤恳的数着银票时,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又爬回到床上。
“三千六百两!!!”
“!为何瞒着不报?是不是在外边养了女人,准备私奔?”
竹条在空中划过,发出刺耳的破空声,终是落在床褥上,拍打出一阵的尘埃。
“夫……夫人,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乞料……”
床上的吏唉声叹气,十足的悔青肠子,急急解释道:“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俺本想着那时候为你送上这一沓子银票,好让你过个有意义的生日,所以这才压在床下没同你。”
虽然吏解释完了,可周氏与二妹全都瞪大眼睛瞅着三妹,眼巴巴的等着她下结论呢!
“怎么样?这子是谎了么?”
两人这般问着,却见三妹脸红脖子粗的点零头。
两人正准备拿起竹条抽那臭子的时候,却是又见三妹大臂一张,将自家男人环抱了起来,刚刚还侧听的脑袋顺势在人家怀里一劲儿的乱撞。
这幅场景,不要了,简直就是在发糖么!
周氏与二妹对视一眼,无奈的翻着白眼,白叫她们担心了。
“羞羞羞!这儿可不止你一个人,秀恩爱,爱上哪儿上哪儿,可别在嫂嫂跟前。”
嗔怪一声,妇人用手中的竹条轻轻抽打在三妹的屁股上,言辞警告一次。
“看来是没有谎了?”
周大福与吏直呼“命大”,嘟囔道:“敢情这子还懂得浪漫,真是平日里没看出来啊!竟整没用的,丢不丢人?”
颇是挖苦的话,让一群妇人回过脑袋,其脸上的神情貌似不对。
“哈哈……那个三弟是清白。俺就知道他是清白的!我一直坚信他是清白的C子,没叫我失望,俺继续看好你!俺去给你倒杯茶去!”
吏想溜,可哪次他能溜的过二妹的手掌心,竹条横立在身前,让他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如同施了定身咒一般。
“夫人,你……你这是做什么?”
“官人,妾身想问你一件事,不知你可还记得俺的生辰八字?”
“记那玩意做什么?又不求神拜佛的!”
吏内心这般想的,可察言观色让他明白,话不能这么,一时苦思冥想,缓缓道:“夫人,生辰八字我记得你是比我了三岁,咦?俺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来着?俺当初是算自个生辰再去记你的生辰的!”
这话的,俺连自己的生辰都不曾记得,所以……没记住夫饶也是情有可原不是?再,夫人你又能上俺的生辰?
“今年腊月十三便是官饶生日!”
“没错,嫂嫂我保的媒,对你们的生辰八字最记得清了,该你了,你可别叫你家夫人失望呐!”
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吏呆若木鸡,宛若雷劈,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不苦涩。
“哼,我就知道!你和三弟比起来差远了!”
妇人眉头倒立,将竹条一撇,砸在吏身上,接着气鼓鼓的扭过头去,看着床上的老三,霎时间笑得格外和蔼可亲。
“三妹,三弟真是个好男人,还记得你的生辰,不像某人!这马上过生辰了,咱得好好吃一顿,这一次可得你请客呐!”
听到“不像某人”四个字,周大福身子一怔,连连加入到吃的话题,眼神不时瞅着周氏,生怕一会儿又轮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