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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是幽冥傀儡术。
“嘤嘤怪!你醒了?”
洛黎脱口而出,看到洛繁星狐疑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话讲出口。
“咳咳,萧然用的应该是幽冥傀儡术,幽冥族特有的御尸的术法……”
这是她闭关那几年猫在玲珑镜内看到的,有几本介绍幽冥族的傀儡术法,当时觉得好奇,一一研习。
后听到洛繁星的描述,觉得有些类似,再加上嘤嘤怪的肯定,她基本可以确认是此法无误。
“可他是人族,怎么能用幽冥族的术法。”
“各、族、功、法、不、同,但、可、互、习。”
洛黎扶额,“他能不能好好说话?”
青也幽怨地看她一眼,默默躲到洛繁星身后。
“看来孑殇元神受伤不轻,不然不会让萧然出手,至于他如何习得傀儡术,还需再等消息,一会儿我去找金绫笙聊聊,日后仙门会的消息通讯由他负责联系。”
“不用找,我来了。”金绫笙从外跨入,负手看着这一屋子人,目光最终停留在青也身上,渐而犀利起来。
洛繁星对他招招手,“坐,我们在谈襄城的事,你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金绫笙捏符布阵,后坐下满杯茶水,“是该好好计划下,在莞城耽搁太久,水路再比陆路快,也不该这么磨蹭。”
洛黎挑眉,“我留,既有留下的理由,我已托玄机公子窥探天机。哦对了,不道寒东宇跟你们说了没有,他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十六会取水路离去,如果玄机楼那一切顺利,我们也搭那日船走。”
“洛黎……我饿了。”水木穿戴整齐,捂着左脸扒在内屋门沿怯生生地望着。
“你脸让谁揍的?”洛黎方才没看太清楚,这次离得远了,见他脸肿的厉害,忍不住问。
“让一个坏人,他昨天晚上拿针扎我,还打我……”水木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哼哼唧唧,听不清楚。
“他可是穿了一身墨色衣裳?”
水木点点头。
“下次他再揍你,你就揍他。”
“可我打不过他……”
金绫笙起身,“明日有了消息招呼我便好,若无要事,莫要随意打扰我。”
他又打量了一番青也,这才离去。
青也让金绫笙瞧得不自在,手不知不觉攀上洛繁星的脖颈。
“放手……!”洛繁星没好气地甩开他。
“你呢,这两日有什么安排?”
“我二妹恰巧明日来莞城,我二人小聚一下,她便回东海之滨寻落落……”
“我听闻观妙道长建七妙门时已是百年之前,你们几人都不是他的血亲吧?”
洛繁星没有否认,她吃完手中茶,抬首道:“其实今天来,还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嗯?”
“明日你能不能带着青也。”
“……带着青也?”
某剑灵往后缩了缩,虽然洛繁星来之前已经跟他谈好,但还是不愿意。
而此时,某女内心是拒绝的,想着自己近日不太正常,酒后乱性的事都做出来,再带上剑灵,保不齐再做出什么难堪的事……
“我可不可以拒绝?”
洛繁星神色黯然,咬着唇瓣失望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想让二维见到他。剑灵的事,除了你们几个,连妙爹都不知道……”
“呃……我没拒绝呀,你别这样,我带着他就是,反正一个傻子不嫌少,两个傻子不嫌多,莞城地方不大,好玩的地方不少,安啦~”
二女你一言我一语,闲聊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水木和青也哀怨的小眼神儿。
……
……
八月十五,莞城主街坊巷热闹非凡。
洛黎没参加过俗世中秋庆典,早早的带着水木与青也出了客栈瞎逛。
青石桥头,一个杂耍班子占据着好位。她拉着水木,水木拉着青也,三人连成串,从人群中挤过去。那头人头攒动,围观的百姓将石桥前后围的水泄不通。
待洛黎拉着二人拼命挤过去,简直就和脱了层皮一样。
“松开吧,你们二人跟好我,这儿人太多了……”掌心汗澿澿的,她松开拉着他的两根手指,却不想,他又勾起。
洛黎回头睨去,水木热得红了脸,低声道:“人太多了,我怕找不到你。”
“你说什么?”
水木又说了两次,巧在人群叫好之时,湮没在喧嚣之中。
他一手环住她细弱的肩膀,俯身贴上,滚烫的气息卷着她的耳垂。
“人太多了,我怕走丢,能不能让我拉着你?”
洛黎犹豫了下,点点头。
“抓紧我,青也你抓紧他,别走丢了……”
“嗯。”
奈何围观的人太多,洛黎个子矮,压根看不到里面,在外围挤了半天,只瞧见一个细长的旗帜飘来动去。
忽而身子一轻,悬空起来,是水木站在身后将她托起。
“能看到吗?”
“可以、可以!再往左侧点。”
躲过人影,遂见内场立竿百仞,建帜于颠,一人盘空拔帜,如猱升木,耍弄杆戏已接近尾声。
那人一个倒挂金钩,脚底托起旗杆,精彩绝伦,周围看客纷纷叫好打赏。
“好!”
洛黎兴奋叫好,水木索性让她半坐在自己肩头,给整个人扛起来。
青也站在后面,踮着脚尖,对提剑上场的人很是好奇。
来者拎着一把三尺铁剑,身旁二人吞咽了一碗水,刚刚吐出火蛇,便见提剑的伶人长剑直插喉嗉,谓之饮剑。
几人没见过这样的把戏,瞬时惊呆。
青也赞叹道:“人、族、还、可、以、这、样、玩、的?”
“这是杂耍,我们看看热闹就好,人家有自己的秘诀……”
青也撇撇嘴,“这、个、我、也、会。”
“……”
“你、们、很、喜、欢、看?”
二人点头,此时场上又上来二个七八岁的女童,拎着个细长的五彩木桶,只见一人将木桶横掷与脚上,倒蹬起来,另一女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起,竟缩入那细长桶中。
水木看呆了,抬首问:“洛黎,她疼吗?”
她耸耸肩,只觉得惊奇。
似乎越动荡多难的年岁,百姓越爱在节日里闹得欢吵。
仅仅是早晨,街巷便是水泄不通。
三人又看了会,这才继续向他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