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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阿满婆在牢中蛊毒发作离世,到死也未出禁锢鸢萝的地点,对鸢萝的生死所有人都抱着不安和揣测,唯有顾夫人坚信鸢萝还活着。
沈家,又进入另一个专治时期,三姨太在旁系宗亲的扶持下,霸占有了沈家产业和各大商铺,短短一个月,沈家有了翻覆地的变化,三姨太将沈家大院进行大规模改建,并将所有同西院相关的下人全部遣散。
西院被一堵新砌的高墙隔绝在边缘角落,成为沈家一处荒凉的旧址。
鸢萝在暗无日的地方待了四个月,终于,阿福被她服打开霖下室的铁门。
阿福肯放鸢萝出去,只是因为阿喜命在旦夕,他久久等不来阿满婆,才相信鸢萝可以救阿喜。
出去后鸢萝才知,他们藏匿之处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这也是阿福第一次离开这里,他止步凝望前方的路,不敢踏出那道门。
“姨,我怕。”阿福的眼中满是复杂的光点,他们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此刻对未来的彷徨无措是正常的反应。
鸢萝牵起他的手,给予他最大的鼓励,“别怕。”
阿福最终鼓足了勇气,背着奄奄一息的阿喜跨出了禁锢他们的地窖,他们头也不回的往树林尽头跑去,将灰暗的过去留在了身后。
逃出去后,鸢萝并未将他们带回沈家,而是送去了军部,在军部大门口,鸢萝因腹部伤口撕裂,痛晕过去,之后被顾邵棠带离苏镇。
事后,鸢萝总是想起当逃跑的事,当时令她吃惊的是那地窖外面的门并未上锁,恐怕阿满婆至始至终也从未锁过那道门,只是阿福和阿喜被她从禁锢在此,从未有过走出去的想法。
鸢萝越想越细思微恐,阿满婆竟是用他两研究人心实验,她禁锢的并非是他们的人身自由,实则禁锢的是两个孩子的心。
很快,一年时光匆匆而过,苏镇依然热闹繁华,只是这里在一年前消失了一些人。
沈家铺子在苏镇新开的商铺竞争下,日渐亏损,东街开的旗袍店和半年前开的洋装店,已成为苏镇客流量较多的店铺,整日客来客往、生意红火。
随着人们思想的转变,越来越多的太太姐平日改穿旗袍做便服,旗袍将女饶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古典优雅,女性的审美又到了另一个阶段。
而鸢萝始终未穿过旗袍,她依然总是穿着袄裙,一副保守刻板的模样。
只因有人喜欢她穿袄裙。
半山院院子里,鸢萝坐在树下,弯身去捡地上篮子的针线,不料发上的金钗掉落在地,她欲弯腰去捡,却被一只手先捡起。
“哥哥。”她杏眼弯弯,看来人是顾邵棠,冲他一笑。
“你有身孕,别太累,这些活可以让绣娘去做。”
“我想到一个新花色,绣个样子出来,到时给她们照样做成装饰壁画,一定能大卖。”
顾邵棠坐在鸢萝身边,将地上篮子捧在手上,“你不同我们回去吗?”
鸢萝看了看顾邵棠,摇摇头,“有些事未处理完,回去····不甘心啊。”
“好,你照顾好自己,娘见你在信中同意将沫菱送回灵都,她高兴坏了,便让我同你,等过个一年半载,你亲自去接孩子,到时也解了娘对你的相思之苦。”
“好,沫菱顽皮,只怕给娘添麻烦。”
鸢萝知晓母亲偏疼沫菱,实则是因当年缺失了养她的机会,沫菱在母亲心中,如同童年的自己。
顾邵棠点点头起身向屋子走去,鸢萝看着他背影,喊住他,“哥哥……那位相亲的姐,看中了吗?”
顾邵棠笑着摇摇头,随即转身离去。
鸢萝不禁摇摇头,他始终孤身一人,何时有良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