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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这墙推了。”
沈云秋提着榔头立在西院墙外,话音刚落一锤子砸在墙上,几个男人抄着工具开始行动起来,当墙体轰隆一声倒下时,陪着沫安在清风苑午休的鸢萝猛的被惊醒。
她急忙让喜红看着沫安,朝着声音方向跑去,等她到了西院,前几日看见的那堵墙已成满地破碎的砖块。
“砸了?”鸢萝跨过废墟走至沈云秋面前,惊讶的问,只见他满头大汗,满身尘土,定是出了不少力。
沈云秋将手中大榔头丢至一边,擦了擦额前的汗水,“笑什么?”
他插着腰,黑色的袍角别在裤腰上,沈云秋很少有这样不得体的时候,鸢萝看着十分有趣。
“没见过沈少爷干体力活,一时有些惊喜。”鸢萝打趣道,走至他面前,替他掸去大褂上的灰尘。
“你手干净,帮我将大褂理好。”
鸢萝替他将大褂整理平整,沈云秋望着废墟后的西院长巷,耐人寻味的:“这墙,我不亲手砸了,难解我心头之气。”
鸢萝点点头,“那咱们回吧,等这收拾好再来。”
“好。”
两人并肩离去,一路上鸢萝抬眼望着沈云秋,迟疑许久才开口问,“祠堂里的人怎么处理?”
那日将白芷莹绑回沈家后,一直将她关在祠堂,沈云秋未怎么处置她,鸢萝也不敢私自去决定,这家毕竟还是沈云秋来当,他若开口放她一马,她也会听他的。
沈云秋止步同鸢萝:“我一个大男人不好去处理这事,这后院的事便交给你,你看着办吧。”他笑了笑,“以后这家你当,我只负责挣钱养你和孩子。”
听他这番话,鸢萝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她握住沈云秋的手,点零头。
“去看看沫安吧,待会醒了定闹着要你。”
“走。”沈云秋与鸢萝手牵着手朝东院方向去。
祠堂里,三姨太已被关了四日,她以为她被压回沈家,便会遭受他们的恶行,却未料到,她被绑在太师椅上足足关了四日,除了喜红送饭时会来,从未见过旁人,她狼狈不堪,精神低迷,这几日她的精力被消耗殆尽,她情愿他们给她来个痛快的,也不想遭受漫长的精神折磨。
她的面前是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她只能闭上眼来逃避内心的恐惧,尤其到了夜晚,寒冷的祠堂阴森恐惧,她喊哑了嗓子,也无人应她。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白芷莹睁开眼,回头看去,她以为会是鸢萝,却不料是风儿丫头。
风儿走进祠堂,面无表情的走至白芷莹面前,她垂眼盯着她手腕上的翡翠镯,风儿神情冷若冰霜,白芷莹抬眼盯着她,胆怯的问。
“你来做什么?”
“我来拿回我姐姐的东西。”
白芷莹还未来及反抗,风儿冲到她背后,使出一股蛮力硬是把她手腕上的镯子抢了下来,白芷莹疼的眼泪直流。
风儿将镯子举在她眼前,“这是我姐姐的镯子,怎会在你手上!”烛光下,风儿的眸子泛起透亮的泪光,“探雪是不是你杀得?”她狠狠瞪着白芷莹。
白芷莹将视线转移,她心生畏惧,不敢正视风儿的犀利的目光,可风儿却贴的更近,她将镯子始终竖在她面前。
“你啊!探雪是不是你杀得!”风儿歇斯底里的吼,用力椅白芷莹的身体。
白芷莹沉默不语,她垂眼看着地板,任凭风儿怎么打她责骂她,丝毫不回答。
风儿见白芷莹毫无反应,气得浑身发抖,情绪失控的举起一旁的烛台对着白芷莹,“好,那你去黄泉路上和她认错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