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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他的眼睛一边黯淡下来。
“父亲,娘亲,爷爷,我快要忍受不了,那个人成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好想杀了他,”
“但是我还不够强,所以我不想让他们发现阿楠,我要保护阿楠和我的孩子,”
“父亲,娘亲,不孝儿这回要走了,我们这个家,我一定要保护起来。”
全程,他都在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意识到云墨白就藏在他旁边的桌子底下。
不过,这也不怪他。
云墨白的实力是金丹一重境,而此人的实力是纳灵境,发现不了也实属正常。
哭着哭着,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把牌位放了回去,抹干了泪水,走了出去。
在离开大门的时候,他又仔细的上锁,然后谨慎的左右四顾,这才远去。
云墨白一直在桌子底下等着,等到上了锁后的一炷香时间过去,他才从桌底出来。
旋即,云墨白照着那个投骰子的人的动作,在床榻上倒腾起来,很快就从床底找到了一个箱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三个牌位。
这三个死人牌位雕刻的很简陋,显然雕刻的人没有什么技艺,而这牌位的材质也不是什么好的材质,而是普普通通的苹果树的树干。
在这三个牌位上,分别雕刻有三个名字。
云墨白暗自记下了这三个名字后,旋即转身离开。
之前,云墨白的打算是,从这人身上着手,即便严刑拷打也要问出赌场的情况。
不想,原来这人身上竟然还有着这么一段故事。
他,跟赌场的某个人,有仇,他带着仇恨,潜伏在仇人身边。
但是,他没有实力,报不了仇。
他有老婆,也有孩子。
那么,想要掌控这样一个人,无疑会简单上很多,这样的人,也不容易反叛。
回到成秋水长老的院子后,云墨白当即着手让江哲之的几个护卫帮忙调查这间赌场是否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有没有什么人死了。
因为,唯有具体了解事情的始末经过,他才能确定那个投骰子的人有多大价值。
棋子,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担当的。
而他自己,则是继续修炼,朝着金丹二重境冲刺了。
如今,距离他们离开火云山和尸傀宗已经足足过去了半个月多了。
按照君经纬的推算还有往年的例子,今年的玄缘城兽潮,也差不多要到了。
在兽潮这个节骨眼上,玄缘城最容易发生动乱,唯有实力才能保命。
与其把命放在江哲之这个商人子弟身上,云墨白更愿意相信自己。
靠人不如靠己。
静坐片刻,云墨白眼睛睁开,眉头紧皱。
他感觉到,自己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了。
每一次修炼,金丹的增长幅度越来越小,修炼半个时辰,完全没有效果。
只有修炼数个时辰以后,才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金丹在缓慢变大。
这种缓慢的修行速度,正是他的根骨给他带来的瓶颈期。
极差的根骨让他拥有了与同境界修真者更加扎实的底子,但是同时也让他的修行速度有如龟爬,满的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令人同情。
好在云墨白已有准备,因此并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