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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公开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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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向他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仿佛刚才的眼神只是随意一瞥。

艾棠撇了撇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依然捧场地倾听他唱歌。

君倾对她温柔,她还能相信一二,毕竟有点儿历史情谊。

箫清鋆对她温柔,她现在是半点儿也不信的。

想想他办公室里放的那把古代帝王佩剑,那种刀锋般的危险感觉就会扑面而来。

一曲结束,掌声更加热烈。

男星争先恐后地上前展示自己的才艺,女星则朝箫清鋆蜂拥而去,箫清鋆却没有应酬的心思,又坐回艾棠的身边,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如何?”

艾棠如实道:“很好听。”

箫清鋆眉道:“有奖励吗?”

艾棠起身拿了一碟樱桃放在他的面前:“给。”

箫清鋆双手懒洋洋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没有吃的意思:“我不喜欢吃樱桃。”

什么毛病?

艾棠立刻把碟子拿回来:“那我自己吃了。”

箫清鋆:“……”

皇甫盈盈冷冷地看了艾棠一眼,端起酒杯朝投资人的方向走去。

很快,站在那边寒暄的男二号便转身朝艾棠走过来,开口道:“导演让我们过去给投资的老板们敬酒。秦心,你也去吧。”

艾棠蹙眉道:“导演说的?”

男二号用怜悯的语气道:“秦心,哪怕你是欢瑞的第二大股东,皇甫小姐这样的身份也是你得罪不起的,我劝你还是听话为好。”

艾棠淡淡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不能喝酒。”

男二号听出了言下之意,啧了一声:“你还真骄傲。”

艾棠没有再说话。

这事儿,她看得明白。

虽然说是皇甫盈盈撺掇的,但关键在于导演。

这些人之所以投资《朝阳》,除了想搭上箫清鋆,都是冲着导演的名气来的,导演是直接受益人,他敬酒当然没问题。

他带着剧组敬酒也没有问题。

但前提是,演员愿意!

演员不是卖身给剧组,拍戏之外的要求没有必要照单全收。

再说,箫清鋆是《朝阳》的最大投资人,要敬也是先敬箫清鋆。

给那些投资人敬,主要还是想为下次拍戏拉拢投资。

道理谁都知道,但一般演员都不会拒绝。

因为,《朝阳》的导演是有鬼才之称的金导,百分之九十九的演员都是争得头破血流才挤进朝阳的剧组,为了有下次合作的机会,他们只会毫不犹豫的遵从。

这么一来,艾棠这个唯一不愿敬酒的人又尴尬了。

大概,明天整个演艺圈都会知道她清高骄傲不愿给投资人敬酒。

作为一个普通的演艺圈新人,这种情形大概是灭顶之灾。

幸好,她不是。

《朝阳》剧组的人很快集结起来,给投资人挨个敬酒。

第一个就是箫清鋆。

艾棠不想继续坐在他的身边,端起樱桃想闪人,箫清鋆似笑非笑道:“给我敬酒,敬不敬?”

堂堂帝娱总裁给万影总裁敬酒?开玩笑!

艾棠表情淡静:“不敬。”

箫清鋆也不生气,又问:“那你准备公开身份?”

一旦公开帝娱总裁的身份,大概这些蹦跶的人立刻转过来向她敬酒。

可艾棠不需要这种虚荣。

她摇头起身,让出空间,让众人给他敬酒。

皇甫盈盈早已退出《朝阳》的剧组,却站在剧组之中,俨然以剧组的演员自居,她殷勤地敬了箫清鋆一杯,便踩着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艾棠的面前,颐指气使道:“秦心,你也过去给各位老板敬敬酒。”

艾棠抬头看她,却见她一脸理所当然,并不觉得这个命令有什么不对。

艾棠目光朝周围扫了一圈,发现众人大多带着幸灾乐祸的看好戏心情,淡淡一笑,把叉子放在碟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直视着皇甫盈盈的双眼,艾棠一字一句清晰道:“你哪位?”

皇甫盈盈的脸色顿时难看之极,咄咄逼人道:“怎么?本小姐还请不动你给在座的老板敬酒吗?”

皇甫盈盈已经横惯了。

有皇甫家族为她撑腰,还没有人这么直接的拒绝她。

再说,敬酒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若是艾棠都不肯照做,那她在众多人面前的脸往哪儿搁?!

艾棠冷冷一笑,当着她的面取出手机拨了高晨湛的号码:“你好,市缉毒队吗?我要报警。那位涉嫌和贩毒集团来往的皇甫小姐出现在海市东方酒店宴会厅……”

瞬间,宴会大厅安静如鸡。

皇甫盈盈气得端着酒的手直发抖,口不择言:“贱人,你什么意思?”

艾棠气定神闲地收起手机:“如果我是你,就赶紧走。缉毒队刚好在附近执行任务,五分钟之内会到。”

“欺人太甚!”

皇甫盈盈把酒杯重重摔在地上,扬起巴掌就要往艾棠的脸上落下,大厅门口却倏然传来一道低沉却明显含着怒火的声音:“我帝娱的人,谁敢打?”

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回过头去,只见门口八名保镖排成两列,中间站着一个气场强大得让人不由自主想臣服的男人。

皇甫盈盈惊呆了。

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对付艾棠,就是笃定君倾从来不出席宴会,尤其是这种娱乐圈性质的宴会。

她怎么也没想到,君倾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她抬手要打艾棠的时候。

这让她比被艾棠报警还要吃惊。

皇甫盈盈高高举着手在半空也不知道该落下还是收回,一时之间难堪极了。

她实在恨透了秦竹心。

本来确定好是由她来演灵蓝的,若不是在帝临岛受伤,又被秦竹心举报和贩毒集团来往,秦竹心根本不可能得到这个角色。

……她甚至怀疑,秦竹心是为了拿到她的角色才举报她!

现在,她伤口痊愈,和贩毒集团来往的消息也被人忘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上灵蓝现在是女主角,她必须拿回来!

败坏秦竹心的名声,拉拢剧组的人心,再用投资人做后盾,她距离成功只剩下临门一脚,却——

看着君倾步步走来,宛若从宝座上走下来的帝王,身上带着一种令所有人不敢直视的霸道气势,冷厉到极致的双眸,令人惊为天人的俊脸,仿佛风云都为他而变色!

皇甫盈盈不由自主地想到在帝临岛受的伤,才移植不久的后背皮肤似乎又疼痒了起来……那一次之后,她在医院里苦思冥想了整整三天才意识到,君倾不是忘记了她曾打死他的狗,只是不屑对她出手。

皇甫盈盈目光呆滞,脸色惨白,半分钟前还飞扬跋扈的样子全然消失了,只剩下震惊和恐惧支配的灰败。

周围安静得过分,不管是投资人、导演还是明星、演员,全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全都呆呆地看着君倾。

艾棠也有点呆滞。

在君家老宅时他说过他也来,她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他真的来了。

像个帝王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带着一种飓风般的气势冲进她的心里。

艾棠仰头望着他,这一刻她终于清晰地意识到,她的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住进了他的身影。

箫清鋆大概是全场最从容镇定的人。

在别人各个神色复杂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把手插在裤兜里,稳稳的站在艾棠的身旁。

他知道,秦竹心是君倾的软肋。

他知道,他只有把握住了软肋,才能和君倾有分庭抗礼的力量。

当然,不是现在。

箫清鋆用眼角余光瞥了艾棠一眼,勾了勾唇角,他的目的是下次东南亚霸主之争!

看着君倾走到艾棠的面前,箫清鋆施施然地伸出一边手,唇角带着春风般的弧度:“帝少,好久不见。”

君倾没有伸手去握,低沉的嗓音泛着凉意:“收好你的手,否则我不敢保证哪天会想剁了它。”

箫清鋆遗憾地摊了摊手:“好吧,到时见真章。”

君倾转身看向皇甫盈盈,皇甫盈盈已经有点站不稳了,见他看过来,也不知道是该跑还是该再争取一把。

可就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警察持枪蜂拥而入!

皇甫盈盈曾经和市缉毒队打过交道,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决定——逃!

其实,她心里一点儿也不想跑。

一旦她跑了,在众人眼里她就是畏罪潜逃,和贩毒集团来往的罪名会再次被坐实,她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可是,她不能不逃。

高晨湛不买她的账,而且这件事的背后有君倾,皇甫家族想对市局施压都无能为力,她若是被当场逮捕,后果只会更严重。

所以,当高晨湛带着缉毒队冲进来时,皇甫盈盈像丧家之犬般朝洗手间的方向仓皇逃跑。

高晨湛冲过来,看到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君倾,刷地立正后行了一个欠身礼,直起腰又向艾棠点了点头,然后挥手示意警员继续追捕。

在场的导演、投资人和明星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没有一个人敢去帮皇甫盈盈,只是用近乎畏惧的目光看着君倾。

君倾俊脸冷峻,眸光锋锐而危险,字字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请你们记住,我的人不需要向任何人敬酒!”

导演金制首先反应过来,连连答应:“是,是,一定谨听帝少吩咐。”

其余人也很快会了意,纷纷附和着,借机献媚。

君倾没有理会他们谄媚的神色,径自带着艾棠离开了宴会大厅。

在场的众人或导演或演过或在电视上看过类似情节,可当这一切活生生发生在自己的面前时,还是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今晚真是太曲折了,反转也太大了!

艾棠打电话报警时他们一方面佩服艾棠不怕死,胆敢和皇甫盈盈对着干,一方面觉得缉毒队不可能会来。

谁知……

他们都以为她只是欢瑞的股东,谁知道冰山帝少竟会亲自为她出头!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朝阳》的男二号突然想起什么,喃喃道:“我刚刚叫秦心给各位老板敬酒,她会不会记恨我?”

一时之间,众人脸色都有些复杂。

他们之前多多少少都顺应皇甫盈盈的意对艾棠表现出了不喜,会不会同样被记恨?

不过,他们都不是受震撼最大的。

最大的是秦雪吟!

君倾来时,秦雪吟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门,看到冰山帝少如帝王般降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最尊贵的男人竟会来参加娱乐圈的宴会?!

她竟然有机会可以和他近距离接触?

那么完美的五官,那么神秘而充满深度的气质,那是天生的王者!

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秦雪吟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着,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迷人的微笑,抬脚朝他迎去,却被他的保镖无情地拦到了一边。

等她回过神,君倾已经走到了艾棠的身边。

秦竹心,又是秦竹心!

凭什么?

凭什么箫清鋆那么关注秦竹心,君倾也只看着秦竹心?

他们为什么都不看她?

那一瞬间,秦雪吟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秦竹心,为什么不是秦家大小姐?

秦雪吟紧紧攥起拳头,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艾棠只是跟着君倾走出了宴会大厅。

酒店门外蹲着无数擅长脑补和捕风捉影的娱记,她为了避嫌,走出宴会大厅便特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也没有上他的车,而是坐自己的保姆车。

但回去的路线是一样的,都是君家老宅。

坐在车上,看着前面帝驰的车尾灯,艾棠感觉人坐在车里,心却好像飘在浮云上,有点不可思议。

她并不知道为何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合上双眸,他的身影仿佛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性感的,邪魅的,温柔的,狠戾的,危险的……他有很多面,每一面都令人难以抗拒。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是她被江月耀偷袭,他用手抓住棍子却被木刺扎得满手都是血的时候?

是她被迫当彭通的新娘,他带着人冲进来救她,又亲自蹲下来为她解开脚踝上的铁丝的时候?

还是他不顾一切地追逐着自己跑回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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