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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势面露痛苦道:“可是……玉偌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啊,虽然……虽然孩子已经……但是那也是事实不是吗?子昑哥哥何必再说这些惹浅儿伤心呢?”
见云浅这幅表情,安子昑心中一乐,连忙解释道:“浅儿,那都是薛玉偌**我在先的,我爱的人是你,我们这么久的感情,难道你都不明白我的心吗?”
“可现在木已成舟,如果你不娶她,姑父也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我的啊,子昑哥哥,今生我们注定有缘无分,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些了吧,浅儿先回去了。”
见云浅转身欲走,安子昑握了握拳打定了主意道:“那既然如此,浅儿,今天傍晚我在咱们第一次相约的茶楼等你,最后一次,就当是对我们感情的告别好不好?”
云浅皱眉:“还是不要见了吧。”
安子昑不肯罢休,一把抓住了云浅的衣角道:“最后一次,浅儿……”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安子昑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但是现在是在薛府,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总归是会惹麻烦的,云浅想了想,那茶楼人多,谅他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于是假装犹豫的答应道:“那好吧,子昑哥哥。”
安子昑瞬间露出笑脸,看着云浅消失的背影,眼里闪过算计,旋即转身向前厅走去。
与此同时,谁也未曾看到,假山后,一抹粉色的裙角一闪而过。
傍晚。
云浅应约来到了城西的甫一茶楼。
虽是傍晚,这里仍然门庭若市,犹记得当年她与安子昑第一次相约,就是在这家茶楼。
那时的云浅还是个青涩少女,不懂辨识人心。只因在赛诗会上见安子昑颇有才华,就被他迷的七荤八素,到最后被这狼子野心的男人骗财骗心。
大厅的戏台上说书先生正在讲北楚的奇闻趣事,阵阵掌声将云浅从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里拉回来,她抬头准确无误的找到二楼靠西侧第一个位置,安子昑身着淡蓝色秀有祥云图案的衣袍坐在那朝着她招手。
云浅缓步走上了二楼,安子昑见她一愣,好半晌才问道:“怎么穿这一身出来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青色男装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云浅本就生的清丽脱俗,如今穿着男装,倒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这身怎么了?我觉得蛮好的。”
云浅见他今日一副人模狗样的,也并不与他多交流,坐在对面兀自看起了楼下的表演。
安子昑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不着痕迹的为云浅也斟了一杯茶道:“浅儿喝点茶水润润喉,想必一路走来也定是口渴了。”
云浅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声,却未动茶杯,安子昑眸子转了转,旋即开始一脸愁容的跟她诉起苦来。
“浅儿,你都不知最近我经常夜里无法入睡,脑海里总是想到我们大婚那日你决绝的背影,每每想到此,我的心都像针扎一样痛。”
她无语,淡淡的应了声算是给他回应,思绪却在认真的听说书先生讲的故事。